zw443sx
凌曜栋明白黄处长的意思。
这段时间,在铜锣湾的社团混战,着实惊扰了不少市民。
之前铜锣湾的市民是如此骂凌曜栋的,现在的代理人理查德,就是怎么挨骂的。
无非是一些扑街,花开富贵这类的祝福词汇。
不仅仅针对理查德警司,也把整个警队都囊括进去了,十分公平。
黄达华虽然代理了警务处长的职位,但蔡元祺那个桉子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光是面对英国老和大陆的问询,就足够他焦头烂额的。
现在铜锣湾又搞出这阵仗,投诉的电话和信件像雪花一样涌向警察总部,黄达华受不了,只能给凌曜栋打电话。
他也知道凌曜栋之前被蔡元祺等人压制得很不爽,所以给了他发泄的机会,但要知道分寸。
凌曜栋一下子就听出了黄达华的警告之意,他想了想,说道,“黄sir,我觉得警方加大巡逻力度,可以遏止铜锣湾现在混乱的行为。”
“只是巡逻力度?”黄达华呵呵一笑,顿了一下,冷不丁道,“凌警司,你休假也有一段时间了,该回来上班了。”
“我的腿还瘸着。”凌曜栋看着被张敏坐着蹲坐着的腿,说道。
“你只是腿瘸,不是脑瘫,不影响你在办公室坐镇指挥的……”黄达华没好气地说道。
“现在的理查德做的挺好的……”凌曜栋又道。
“他只是代理,你伤养的差不多,自然就该回来了。”黄达华道,他突然想起,自己也是一个代理。
凌曜栋咧嘴一笑,到底是,他不再试探了,而是道,“Yes,sir!”
“嗯!铜锣湾别给我搞事了!”黄达华道。
“你放心,我会好好收拾他们的!”凌曜栋微微一笑,向黄达华保证道。
黄达华沉默了一下,然后道,“凌曜栋,你留下观察一下,关于O的消息!”
“好!”凌曜栋面色如常,“出事之后,我曾经问过,他们都说没有关于O的消息。”
“有情况及时汇报。”黄达华也没多说,而是这样吩咐道。
“是!”凌曜栋大声应道,微微一硬,表示尊敬。
“嗯!”黄达华挂掉了电话,在蔡元祺曾经的办公室里面,他眼神变得幽深,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凌曜栋,这件事,真的跟你没关系吗?”
没人回答。
黄达华心中也没有答桉。
他愣了一下之后,回过神来,又重新投入紧张的工作之中。
……………………………………………………………………………………………………………………………………………
曾经在铜锣湾市民中广受好评的鬼老理查德被调走。
还是一瘸一拐的凌曜栋重新回到铜锣湾警署指挥官的办公室。
在他回来的那一天,整个铜锣湾,哦不,应该说是港岛的江湖,都很平静,似乎有无数只眼睛,在看着凌曜栋。
谁曾想过,那个信誓旦旦说要压制凌曜栋的警务处长,转眼间就被亚洲第一杀手O杀死在警察总部。
城头变幻大王旗。
现在谁有底气来面对凌曜栋的反击?
仅仅是他的两条狗,就把江湖数一数二的两个大社团洪兴和东星的人打得溃不成军。
他本人还没有出手呢!
…………………………………………………………………………………………………………………………………………
洪兴白纸扇,陈耀的家里。
陈耀本人正在打一通跨洋电话。
“蒋先生,凌曜栋复职了。”陈耀道。
“嗯。”
“靓坤这么说?”蒋天生问。
“他有点慌,但还舍不得。”陈耀如实说道。
“呵呵……那继续看着吧。”蒋天生笑呵呵地说道。
“好的,蒋先生。”陈耀挂掉了电话,一脸平静。
另一边,元朗。
骆驼正冲着自己小弟笑面虎吴志伟发火。
“真他吗都是废物!”
“打成这个样子!”
“蔡元祺也真他吗是个废物!”
“光他吗就只会吹牛!”
“吹箫吧扑街!”
笑面虎吴志伟撇撇嘴,一脸无奈地承受着骆驼的怒火。
他的搭档下山虎乌鸦已经死在了铜锣湾的社团冲突中,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想要找个人一起耍阴谋诡计都找不到人。
“我让你去找的那个胡志勇呢?”骆驼突然问。
“听说跑英国了。”笑面虎吴志伟回答。
“妈的!”骆驼的火气又一下子起来了,他突然想起了被靓坤逼位去到荷兰的蒋天生,“蒋天生,还是你他吗够阴险!”
他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要暂避一下风头,他道,“铜锣湾的事就不要去管了。反正我们在那里也没地盘,就看着他们跟洪兴争一下你死我活好了。”
“你处理好。”
“我先回一趟荷兰,找蒋天生谈谈。”骆驼随便想了一个借口。
他当然不能说怕凌曜栋算账要跑路,不过在别人看来,他就是要跑路了。
“大哥,这不太好吧,现在社团需要你!”笑面虎吴志伟一脸为难地道。
他也不想去面对凌曜栋接下来可能的怒火。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社团没有我就不能运转了吗?废物!扑街!”骆驼又骂了一句,狠狠抽了一口烟,就要准备离去。
突然,外面来了几个人。
奔雷虎雷耀扬。
擒龙虎司徒浩南。
金毛虎沙蜢。
他们挡住了骆驼的去路。
“你们要干什么?”虽然东星里面派系林立,这几人不是骆驼的手下,骆驼也只是空有龙头之名而已,但龙头毕竟还是龙头,骆驼很不爽地朝几人喝道。
擒龙虎司徒浩南是白头翁本叔的亲信,只见他咧嘴一笑,道,“老大,现在公司跟凌曜栋闹得那么僵,我们一致觉得应该缓一缓,这关键时刻,你是龙头,还需要你顶上去,跟对方谈数啊!”
“这个事情不用你们说,我自己会知道怎么做的!”东星骆驼面若寒冰,喝道,“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