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桌子边,坐在凳子上正在说话。
就听外面有人哭道:
“我可怜的小徒儿。”
“师傅,你别哭了。”
“刚才我们在吃饭的时候,他们两个发生了争执。或许是被饭卡到了。竟然同时走了。”
就听大师兄说。
“哼!装得倒像!”
“爸,我们两个不要吭声。就装死,看他们下一步会怎么样?”
“好。”李山敏答应一声,闭上了眼睛。
李江明眼睛眯着一条缝,看见了四位师兄和刘班主。
刘班主扶着桌子,颤抖着身体,哭了一会。
拿出一锭银子,对四个师兄说:“你们几个,去找几个人,把他们两个好好安葬。”
“是师父,你节哀。”大师兄接过银子,答应了。
刘班主颤颤巍巍地走出去。
四个师兄坐下来。
只听老大说:“把这两个倒霉蛋扔到山上去算了。”
“这两个人好解决。老家伙怎么办?”老二回话。
“老家伙直接宰了,把他们财产一分就完了。”老三说。
“老家伙还有一个儿子,还有一个老婆。还有佣人。你总不能杀了他们全家吧。”老四想法不一样。
李江明还以为老四是个好的。
没想到接下来听得毛骨悚然。
就听老四说:“师傅,天天到外面想反清。我们不如去官府告密。让官府来抄家。”
这一招好毒。
他们商量好了以后走出去了。
脚步声走远以后。
李山敏对李江明说:“等一会儿,他们四个来把他们来个猝不及防。”
“我看不行吧,老五的记忆是这样的。老三老四学的有武功呢。”
“如果有武功,我们是没办法打的。”
“那怎么办?”
“跑啊,现在不跑,正待何时?”
“没有银子,咱俩怎么活?”李山敏首先想到生活问题。
李江明往桌子上一看:刘班主,刚才给的银子,还在桌子上。
他喜出望外:“爸,你看。桌子上还有钱呢。是不是准备把我们两个扔了,他们回来分赃。”
“可能吧。”
李江明把银子揣在怀里,两人出了门,这才看到,有一个院子。
院子的门在掩着。
两人推开虚掩的门,见路就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
穿过一个又一个巷子,跑到了郊区。
在一条小街道上,看到挂着灯笼的小旅店。
两人走进去,要了一间房,洗漱完毕,让店小二把一大碇银子换成碎银子。
用凳子把门抵了好几层,检查了窗户,确信窗户比较牢固。
两个人才吹了蜡烛,和衣躺在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
李江明给店小二一些银子。
让他出去买了两身道袍。
就这样,两个人装成道士,按照老五老六的记忆,重新回到了刘家班的刘家大院。
李江明和李山敏嘴上都沾着长长的胡须。
竟然没有人能认出来。
大院里有一个仆人正在洒扫。
李江明走上前去询问:“请问小哥,听说这里昨晚上死了两个人。是不是有这事,我们两个来给他做些超度。”
“两位道长,辛苦了。”
管打扫的小哥说道:“昨天晚上这里有两个师弟,因为吵架饭哽着喉咙竟一下子都去了。”
“然后呢,安葬了吗?”
“听刘班主说,给钱给了大师兄,让他找人安葬。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敢打听。”
“那么小兄弟,知道刘班主他们哪里去了吗?”
“今天去西城演出了吧!”
“小哥,今天刘班主怕是凶多吉少,你赶紧去叫刘班主的老婆孩子出来,我没与她说明。”
“两位道长说的是真的吗?”扫地的下人,心里一惊。
他急急忙忙跑进内堂,过了一会儿,一位长相俊俏,穿着绣花粉上衣,下穿绿罗裙,年龄大约30几岁的女人,牵着一个两三岁的男孩。
走了出来。
此人是刘班主的老婆,刘夫人。
“两位道长,屋里请!”刘夫人给李江明他们二人行了一礼。
“好的。”李江明毫不客气,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或许大脑中残留老五的记忆。
李江明看到熟悉的桌椅板凳,心里竟有些伤感!
“两位道长有何高见?”刘夫人搬来凳子,大家落座!
“你今天带着孩子出去躲一躲。让下人都暂时出去避一避。记住,带上金银细软。”
“这是为何?”刘夫人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充满疑问。
“不为什么?是你丈夫东窗事发。四个师兄去官府告了密。”
“两位道长如何知道?”
“你竟然也叫我们道长,就应该知道。我们是能掐会算的。”
“我不信。”刘夫人不相信地说。
“听说刘班主去西城演出了夫人,如果还不信,时间一会来不及了。赶紧带上孩子收拾东西。躲起来。”
“可是我的夫君怎么办?”
“我们赶去救他,不过不知道还能不能来得及?”
“求道长一定要救他。”李江明和李山敏也是一脸无奈。
李山敏同情地说:“你这会耽误工夫,还不如快点去整理东西。吩咐下人躲起来。”
“我们去看看能不能救下你的丈夫。如果能救下来,不需要感激。如果救不了,请夫人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