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下来,就有将近两百万两白银的现金收入,都快赶上朝廷的税银收入了。当然,这里说并不包括夏、秋粮食粮税。
二百万两啊,若拿来养兵,能养出多少大军?
若真心造反,谁能与其相抗衡,妥妥的大明第一强藩啊!
正感慨间,听朱樉道:“允炆贤侄,诸位大人,许久不见,一向可好!”
“并不好啊!”
户部尚书赵勉说道:“王爷,你之前弄一堆烟草给大家尝完就走,如今我等烟瘾犯了却没烟抽,你说该找谁说理?”
朱樉笑道:“区区烟草,不过闲暇解闷时抽几口,当不至如此吧?”
赵勉哼了声道:“总之,你该有法子吧?”
朱樉打哈哈道:“应当是有的!”
朱允炆有些不耐烦,道:“二叔,皇爷爷还在宫里等着,烟草的事,容后再议!”
朱爽自然说好,随朱允炆及一众文武进城。
来到紫禁城奉天殿,朱爽扑通一声跪下,叩头道:“父皇,想煞儿臣了!不知这半年过的可好,身体可还康健,每日饮食如何?”
朱元章见其真情流露,不似作伪,老怀甚慰,“还不错,耳聪目明,并无不是,饭吃的也多!”
又闲话几句,夸赞朱樉在封地做的好。随即喊来朱尚炳三兄弟,勉励一番,便让朱樉一家回府歇息了。
又过了几日,晋王朱棡到金陵,朱樉带着朱允炆、朱允熥、朱尚炳及文武百官到城外迎接。
朱棡上前一把抱住朱樉,在其背上狠狠拍了下,“二哥,我的好二哥,你可真是想死我了!久闻西安府这半年好生兴旺,若不是父皇规矩约束,我都想去你那瞧瞧了!”
朱爽笑:“你若想去,我跟父皇求情,让你回程的时候从西安过境,在我那盘亘几日,咱们兄弟好好喝一顿。”
朱棡大笑:“如此,再好不过啊!二哥,听说你发了大财,出手阔绰,身边人动辄得赏,叫人好生羡慕啊!”
朱爽摆手,“不过是些虚名罢了!”
朱棡哼笑:“有钱了就是不一样啊,可不能忘了兄弟,借十万两花花如何?”
朱爽道:“三弟说笑了吧,你在太原府收入颇丰,如何要跟我借银子使?”
朱棡不再说笑,很郑重道:“真的缺银子,二哥借否?”
朱爽没立刻回答,扫视了一下默不作声的朱允炆、朱允熥、朱尚炳及满朝文武,这些人看秦、晋二王暗中交锋,哪个敢乱搭话。
朱爽呵呵一笑,郑重道:“你我骨肉至亲,区区十万两,送你也无妨,只是历来没这样的规矩,这样吧,你若能答应我一件事,十万两立刻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