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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池瑾返回到顾慎之和方道长身边时，方道长面露讶色：“池道友，这就没了？”

他也没见池瑾做什么呀！

“嗯。”

池瑾点点头，面对方道长的不解，她也没解释太多。

但顾慎之却向着她刚才与黑无常交流的方向瞥去了一眼，看着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不知为何，顾慎之的这个反应让池瑾有些在意。

明明池瑾确定，按照正常情况来说，顾慎之应该和方道长一样，看不到那位黑无常的。但顾慎之接下来的一句话，却瞬间将池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刚才我好像看到有个影子在跟你说话。”顾慎之如是说。

“影子？”池瑾难掩眼底的不安，“你看到了？”

顾慎之无法理解池瑾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不过面对池瑾的询问，他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什么影子，我怎么没看见？”方道长不解地抓了抓脑袋，看看池瑾，又看看顾慎之，“你看见了我却没看见，不应该啊！虽然顾总身上煞气重得不像人，可我还有阴阳眼呢，除非……”

当说到这里的时候，方道长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看向顾慎之的眼神也不由得凝重起来：“阴差如果不想我们看见，那我们就看不见，而阴差也不像鬼魂一样，身上有阴气，会被我们这一行的察觉，难道说和刚才说顾总口中的那个影子……是阴差？”

“池道友，你该不会也……”看到了吧？

方道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如果真是那样，岂不是说池道友和顾总命不久矣？

倘若是顾总是这样，方道长觉得还有迹可循，毕竟以顾慎之身上煞气的严重程度，几乎就跟厉鬼没什么区别了，可池瑾……

现在是法治社会，就算有人想要以术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池瑾的性命，方道长也实在想象不出谁会有这样的本事。

“别想太多。”

池瑾心情烦躁，阻止了方道长的好奇发问。

方道长张了张嘴，就算他肚子里满是不解，但也能看出池瑾此时的心情相当糟糕，聪明的选择了闭嘴。

……

半小时后，吴建业等人才姗姗来迟。

跟吴建业一起来的，有六阳观的韩斌、正阳宫的黄令先，以及清风观的谢道长和茅山传人兼吴建业学生的凌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