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
林羽和陈梦瑶面面相觑。
于是,银耳说出自己家中有五个年幼的弟弟,都得靠她养活,大弟二弟到了婚娶年纪,要钱讨老婆,才收了王神医的钱。
此前,每次陈府请来医生给大小姐开药,由银耳煎煮,王神医知道方子后,都会往里多加一两味药。
“你……真的害我?”陈梦瑶听到银耳所说,浑身颤栗不止,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不止这些吧?快快说来!”
林羽抱着手冷冷道,双眼不善的看着对方。
“没……没了……”
银耳身子一个激灵,摇摇头,双眼通红,不敢与陈梦瑶的眼睛直视。
陈梦瑶往椅上一坐,双拳紧握,脸色惨白,心痛至极。
银耳是多年前母亲为她所买,两人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却没想到,自己的病越来越重,竟是对方勾结外人从中做梗,而她想起王神医那张贪婪可憎的脸,更是恼火气愤。
“呵呵!还敢骗我,你眼神躲闪,像没有的样子吗?银耳,你若不说,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说着。
林羽哗啦一声扯下了银耳肩膀上的衣料,顿时露出了她白花花的香肩。
林羽深吸了一口气,闻了闻对方处女的清香,用手狠狠的摸了一把,面目狰狞的冷笑一声:“你最好晓得的全说出来,否则,今天我为大小姐报仇,非扒光了你,将你先那啥再那个啥不可!”
说完,他的手直接探向了对方峰峦所在。
“你……你敢?”
原本,银耳还以为林羽不过吓吓她。
毕竟,大小姐就在这儿,他堂堂的一个大男人又怎么可能轻薄自己呢?
但林羽的手竟真的放在了银耳身前的关键之处!
“嘤……啊……”
银耳只觉全身一麻,嗓中低吟一声,一股羞耻感从心头涌起,就要尖叫,却被林羽一把捂住了嘴。
“这这……”
陈梦瑶看傻了。
她张张手,就想阻止,可想起银耳对自己所做的事,一咬牙,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任林羽摆弄银耳。
林羽力道不断加强,手往她身下更隐私的部位探去,眼看就要深入裙底深处,银耳涕泪纵横,小脸胀得通红,拼命地摇着头。
“说不说!”
林羽瞪了她一眼。
“嗯嗯!”
已被林羽折磨得精疲力尽的银耳香汗淋漓,疯狂点着头。
于是,银耳又说出了半个月前,她去见王神医时,听对方讲过,陈老爷在外突然身亡,极有可能是商业对手晋商范家所为。
“……林羽,小姐,我真没其他事再瞒着你们了!小姐,我罪该万死,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信那王神医的话,他以前真的说,加一两味药后,对你的身体会更好,不然,我又怎会这么做呢?呜呜呜……”
银耳哭哭啼啼,最后更是抽泣了起来。
“晋商?”
林羽并没有搭理她,而是眼睛一眯,看向了不远处的陈梦瑶。
陈梦瑶深吸了一口气,道:“晋地位于边关,这些年来,北蛮一直觊觎我庆国繁盛,经常挑起战乱,听说,他们那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统一了蛮族部落,和我们经常打来打去,互有输赢。”
“一打仗就需粮草,各种物资的正常商贸断绝,只有一些胆大的本地商人敢私下买卖,原本是贫瘠边关之地的晋地,这十余年来因此赚了不少钱,富了不少人,而这些人便被称为晋商。”
“近几年,这些晋商又帮朝廷运送物资,成本比朝廷自己来办要低得多,号称皇商。作为给他们的特权,他们也可到内地做买卖,这些年,买卖越做越大。因此,就和我们这些本地的商人多少有些冲突。”
林羽眼一眯,摸摸下巴,恍然大悟似的打了个响指:“你的意思是说,来到这江宁县里的一些晋商为了做买卖,就把你爹给干掉了?”
“……”
闻言,陈梦瑶单薄的身子一晃,以手捂脸,泪水从她指缝中流出,紧接着,手一松,双眼仇恨的道:“若真如此,本小姐定要那些晋商以血还血!”
“唉。”
林羽叹了口气,拿出手帕,递到了陈梦瑶面前。
随后。
陈梦瑶将银耳的事告诉了朱珠。
朱珠极为生气,将银耳关到了府中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