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到屋里，千面和虎妞先去厨房帮忙。

凤念惜正想走，云慈拉住她，目光复杂：“念儿，你是不是非常恨他？”

“是！”凤念惜直视着她的目光：“非常恨！他从小狠心把我抛弃。如今我千辛万苦回来了，他不但不弥补他的过错，还想再一次残害我。我只是不明白，同样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为何单单只对我无情？”

云慈垂下眼眸，她很想说，因为你不是他的女儿。但不知为何又说不出口。

凤念惜却替她说出来了：“娘也以为我不是你和他的亲生女儿吗？实际上我是。当年娘是派你的奶娘带我下界的吧？到了下界后，奶娘遭到了追杀。最后她没办法，把我丢弃在一个小村子。她抱了村子里的一个婴孩，我才逃过了一劫。后来我就被我的养母捡到了。”

云慈捂住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好半天才消化了这个信息：“你？是奶娘告诉你的？”

“不是，她同那个无辜的孩子被天雷劈的尸骨无存。”

云慈失声痛哭。

她当年苦求凤天南让自己的奶娘带着女儿下界，也是存了万万分之一的希望。

没想到奶娘不负她所托，真的为她保住了孩子。

她猛地抬头：“既然奶娘死了，你怎么知道你小时候的事？”

凤念惜便把她做的梦说了出来。从云慈生产时换魂说起，一直到她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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