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消费一百万吧？”千面指向还没离开的几个顾客。有的买了香烛，有的买了金箔。包括刚离开的张二，他们中最多的也就消费了几千天币。

而令人意外的是，几个顾客对这边发生的事一点也不惊讶，似乎习以为常。

伙计看着凤念惜不怀好意的呲牙一笑：“这个规矩是针对新顾客的，老顾客不必遵守。”

敢情是欺生。

千面把手指捏的咯嘣响：“非走不可呢？”

伙计脸一耷拉，打了个响指。四个彪形大汉凶神恶煞走进来，堵住了凤念惜的去路。

凤念惜神色淡淡。几个打手而已，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没有看到意料中的瑟缩发抖，胖子有点诧异。他装模作样呵斥了一句：“放肆！怎可对小仙子无礼？”转头又笑眯眯凑过来：“在下牛耀，牛家二公子。下人不懂事，冲撞了小仙子，在下给小仙子陪礼了。为了表示诚意，本公子在富贵楼为小仙子摆一桌，请小仙子赏脸。”

牛二公子自觉自己斯文有礼，却把千面恶心到了：“呵！主人岂是你这种渣滓能肖想的。”

一个巨形圆肉球飞起，砸到摆放新神像的货架上，惨叫声和稀里哗啦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令人头皮发麻。

店铺里的几个顾客惊慌逃窜。

四个打手见主子被打了，急忙出手补救。

刚才发生得太快了，他们竟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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