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汴京 交易那虚竹的身躯? 怎么听起来就非正道所为啊! 乔峰越想越不对劲,可又想不出这事的非法非义之处:身躯所有者虚竹都说了不要了啊。 他愣了片刻后道: “若是予你也无妨,可还需虚竹大师同意。” OK了,稳了啊!虚竹那是我李浩的什么人啊? 二人当即去寻虚竹。 一处山间清涧旁,武松正在洗漱肤发,顺便扯块衣襟擦拭虚竹沾血的头颅。 “大师!大师!可能把你蜕下的身躯与我一用?”拉着乔峰走过来的李浩直截了当的问道。 虚竹也不怕李浩拿他身子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点眼称是,又向乔峰一笑,请教了些真形境的修行。 乔峰没什么藏私的念头,把些经验碾碎了深入浅出的讲了几遍,才开口问道: “虚竹大师!你这番模样总得想个办法才是!刚好我久未拜访少林的蒙师玄苦大师,不如我带伱回少林?” 虚竹闻言一默,想起自己此番离山已有大半年长,是此生之最,又思念少林里的众师兄弟和方丈、恩师,立马归心似箭。 “大善!”虚竹应道,心里还有一丝窃喜: 当初方丈力排众议把我列入八小神僧,惹人非议,如今我虽失了身躯,可到底是突破到了真形境,多少回去该为他涨涨脸。 乔峰与虚竹三言两语之下,便定下了同往少林,然后见虚竹根本不在意身躯,就把虚竹的身躯丢给了李浩。 看着好奇的探究虚竹身躯的李浩,乔峰脑中忽一惊觉: “若让这任兄弟的子侄打手鸡给任兄弟,让他知了我如今可以身分两处,同时而动,不得把我这具身体也捉了回去,每日也练功九个时辰?” 想到这,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铁骨汉子乔峰也不由打了个冷颤,赶忙说道: “大师,道化之事,事关重大,不如你我现在便启程?” 啊?这么急? 玩弄新到的手办玩得爱不释手的李浩抬起头来,连连相劝。 这一劝,这熟悉的‘为你好、为你着想’的李氏风格更让乔峰难顶。 一天‘九个时辰’×2的威胁之下,乔峰态度极为坚决,只又寒暄几句,便告罪一声,提着虚竹腾空而去。 溪边,李浩有些怅然若失之感。 “江湖之人,萍水相逢,相交甚欢。一别经年,可总有再逢之日,李兄何故伤感?”武松捋捋一缕湿发,拿把小刀直接自根划过,把那头发弃入流水之中。 “二郎说得有理。”李浩点点头收敛愁思,又被武松所为一惊,疑问道: “二郎这是作甚?” 武松一边割着发,一边回道:“此前与那道化怪物一战,它数次扯我头发,好生难捱。即为破绽,当除之。” 这是世界线的收束喽?武松必然要当行者? 看着水中的发丝浮浮沉沉,李浩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我带着行者,一路西游,又收了个一个胖滚滚,一个青脸.唐僧竟是我自己?那乔峰算什么?救苦救难的菩萨吗?’ 待武松推平了头,二人便回了破烂山寨,与鲁智深杨志相商,隔日便收拾行李,一同西行了。 天空飘着几丝雪花。 看着远处笼罩在雨雪交杂中的巨城,李浩有种梦幻感。 自别了乔峰虚竹之后,这一路走得顺畅的不可思议,狼豺虎豹、劫匪黑店是一个都没遇到。就连此前每日折腾谩骂武大的潘金莲都安分了,实在是不可思议。 如今终于到了。 这座天下最繁华的城市,这个时代世界的中心,这大宋的都城——汴京。 城墙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城门口人来人往,车如流水,这座大宋的都城即使在雪季也是那样的繁华。 汇入排队进城的人群,鲁智深忽用禅杖挑了一片雪花,感慨道: “汴京繁华如梦,雪小是景。可不知今年雄州、萧关的大雪又要冻死多少征夫兵卒?” 这话一出,几人尽是黯然。 “皱眉作甚?”鲁智深露出他平日里最常见的豪迈笑容,“百来年不都这么过的吗?入城入城!” 可这一回,他没笑出声来。 言罢,鲁智深当先阔步往城里走去。 行走汴京当中,可见盛世繁华。 道路宽阔,可身边却是熙熙攘攘,城虽大,仍然被无数人塞满。 街市当中,茶坊、酒肆、庙宇、商店鳞次栉比,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商贾、士绅、游客、各色异国人三教九流,无所不备。 在这繁华之都中忙活了半日,李浩等人才通过牙行租到一个五进的院子一月,把随行的二三十人安排妥当。 在街上寻了处酒肆,几人吃些酒水席面后,武松忽说道: “距上元节还有几日,我已托人往蔡相门内投了帖,轮到我上门当是后日了。我今晚欲拜访些昔年厮混东京时的旧识故交,几位哥哥可要同去?” “某先几年在相国寺待了些时日,里边有几个老僧对我不错,既然得空,洒家得去看看。”鲁智深也是个老汴京人了,笑道: “今晚相国寺当有万姓交易大会,甚是繁华,李、杨二兄弟可愿同去?” 杨志是连连摇头,他是杨家将后人,当然去过相国寺。 “某戴罪之身,不便去那显贵常去之处。如今家中难回,便找几个昔日旧友叙叙旧吧。” 三人把目光都投向了李浩。 好家伙,你们一个个都有事干啊? 李浩突然想起此前听过的李师师之妹的事情,有心调查这人,便端酒笑道: “几位兄弟,都闻这汴京之中有三绝,房价高昂是一绝,州桥繁华是一绝,还有汴河上的姑娘是一绝。 房价今日兄弟租房时已是见过了,便去见识下剩下的两绝吧!几位兄弟自便!” 提到这种事,杨志苦脸瞬间阴转晴,大笑道:“那可得带够银钱,去见见李师师!” “哦?”李浩问道:“不知见她一次,得几贯铜钱?” 这话一出,几人是彻底绷不住了,都是伏案大笑。 鲁智深好不容易止住笑意,解释道:“师师姑娘,光凭银钱的话,至少一面得200贯,还未必能做入幕之宾,兄弟银钱可足?要某借你些吗?” 那倒还行! 李浩此前从西门庆和晁覆的身上所得银票不少,自觉应该足够,就轻描淡写的撇开了话题。 几人又调笑一番,然后便散场,各做各的去了。 下一章明天中午12点定时发,大家到时候速看。 我争取被少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