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稳住心神,再看向短剑,发现她既然朴实无华,剑身黝黑,黯淡无光,一都有点怀疑刚才是不是我的错觉,便抬头看向江珊,江珊的脸色有些发白,抱着手臂神情有些茫然,显然刚才也是被吓了一跳。
我又转头看向坐在另一张床上杨薇,杨薇拿着手机一脸惊愕地看着我,问道:“刚才怎么回事?突然一冷,我身手都起鸡皮疙瘩了。”
我晃了晃手中的短剑,有些兴奋,看来不是我一个人感觉到了刚才那股阴冷了,笑着说道:“没有想到阮老头没有吹牛啊,这把剑不简单啊。”
不过看着这黑漆漆的剑,我还真的没有看出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想到我之前顾虑的地方,我就将短剑拿到我的鼻前嗅了一下,随即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从短剑上传了过来,闻之欲呕。
我忙将短剑挪开,卧槽,想象中的尸臭味没有,但是却这么重的血腥味,这把剑看来真是的喝血的,我下意识用手指在剑身上摸了一下,想看一下上面有没有血迹。
“啊”
我忙弹开手指,上面被切开一个小口子,正往外边冒血,我心中不由骇然,我确信我刚才真的非常小心的,只用手指摸剑身的,但是看着这道口子,完全就想我自己故意将手指在刀刃上摸一样,这也太邪乎了吧。
“啊,流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江珊看到我的伤口,不由惊呼一声,然后说道:“你等一下,我的包里有急救包,我马上去拿。”
说完江珊便急匆匆地走出房间,我看着江珊离去的身影,又看了看流血的手指和漆黑的短剑,心中不由有些心神不定,这把剑也太邪气了,这才到我手上第一天就让我流血了。
杨薇一脸惊愕地看着我,见我手指正在冒血,瞬间就弹了起来,将手机丢在床上,猛地朝我冲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忙将短剑向下收起,生气地喊道:“你慌什么慌啊?”
杨薇在我身边堪堪急停,也察觉到了我右手中的短剑,便从我背后绕到我的左手边,握着我的流血的手,一脸心痛,冷着脸说道:“你搞什么啊,还当自己三岁小孩啊,昨天阮前辈就已经说了这把剑是凶器,你还用手指去试它锋不锋利,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而且这个东西是从棺材里边出来的,不知道有多少细菌,要是感染了怎么办?”
我心中本来就郁闷不已,听到杨薇的话,更加心烦,卧槽,这把剑是被尸水浸泡过的,搞不好真的会被感染的,。
这时我手掌中的血液越积越多,都快沿着我的手臂朝下面流了。
我心中一动,让杨薇松开手,然后将短剑放在我的手下,倒悬手指,让手掌中的血液滴在剑身上,然后就看到了诡异的一幕,血液滴到剑身上,很快就沉入剑身之中,好像这把剑会吸血一样。
杨薇立刻掩嘴惊呼,满脸惊恐,我也是一脸沉重地看着正在喝我血的短剑,心中震惊不已,看来阮老头真的送了我了不得的东西,这把剑确实够凶够邪,我心中越发确定刚才我没有触碰到剑刃的,
这时江珊拿着一个急救包回来了,看到我的举动,顿时愣住了,半响才脸色发白地说道:“居然真的可以喝血啊,不过你这个干吗呢,你还想喂它喝饱啊,先包扎一下吧,不过这把剑还真是有些邪啊,我看你还是离它远点。”
我看着这把诡异至极的短剑,也是心有余悸,在江珊的帮忙下,用酒精清洗了一下手上的血液,痛得倒吸了几口凉气,血液擦干净之后,才发现其实伤口不大,不到一厘米,不过感觉有些深。
杨薇问要不要去医院,我摇头说算了,让江珊帮忙贴了一个创口贴,活动了一下手指,除了有些痛之外,活动并不受影响,然后赶紧将短剑归鞘,又用袈裟重新将它包裹起来了。
其实这件袈裟展开之后,才发现这件袈裟的不凡,这家袈裟已经完全褪色了,上面隐隐还可以看到块状的金线,一铺开就闻到衣服檀香的香味,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小心将包好的短剑又放回小木箱之后,我就问杨薇鹿灵犀怎么说,杨薇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走回到床边,将手机捡起递给我,让我自己看。
我滑开手机一看,是微信的页面,苏瑾居然也玩微信,不过看到手机上面的人名,我不由顿了一下,显示的居然不是苏瑾,而是鹿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