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个男人居然吃这种飞醋,徐雯丽偷着掐了他一把。
“肖文铎,你再不把眼睛擦亮点,肖家就快改姓了,你认回来的儿子我和家里其他人不承认,你这个儿媳妇自然就是外人,她没资格在这指手画脚。”
京都负责调查的官员打断肖抒金的话:“今天是查你冒名顶替侵吞华丽纺织厂的事,你别东拉西扯的,徐同志的身份还轮不到你质疑,赶紧交代你自己的问题。”
“你们是他找来的,当然向着他们说话了,我也是肖家人凭什么不能拿回华丽纺织厂,现在早就改天换地了,嫡庶有别那一套是封建残余思想,谁要是揪住这事不放就是顽固派,应该被打倒。”
肖抒金越说越觉得有理,徐雯丽站到他面前:“你有意见去找立下遗嘱的人,跟我们说不着,我们只是按照国家政策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倒是你现在还念叨什么嫡庶有别,就这思想觉悟也不行啊,我建议这种人最好送到农场再次改造。”
听到农场两个字肖抒金脸都白了,他在那边过的每一天都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
那样的日子他再也不想过了,一天都不想。
见他老实了,京都过来的工作人员和靖城工商局的人一起研究华丽纺织厂的归属问题,见徐雯丽又拿出一沓文件,肖抒金大声嚷嚷着“假的。”
“你怎么说我拿的东西是假的呢,难道你手里有真的,那你拿出来啊!”
肖抒金顿时哑火了,他当初找了一群拿钱办事的邻居做伪证,又答应了工商局长一大堆不平等条件才把华丽纺织厂弄到手的,一份有力的文件都拿不出来。
一边什么都拿不出来,一边手续齐全,华丽纺织厂的事很快查清楚了,靖城工商局长当场免职,赔偿肖家两万块损失,不然的话徐雯丽就要告他。
“华丽纺织厂我不要了行了吧,放开我!”肖抒金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
别看屋里站了一大群男人,他就感觉徐雯丽是其中最危险的一个,他不想和这个女人打交道。
“你接手华丽纺织厂有一段时间了,谁知道你有没有把里面的东西卖掉或者转移,那可都是我公公攒下的家底,哪怕丢个螺丝帽,你都得按价赔偿,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肖抒金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现如今的纺织厂里就剩空置的厂房了,里面的东西都没了,按照徐雯丽的说法那些东西都要赔的。
他家现在也只剩一个空壳了,一家人吃饭都成问题,拿什么赔啊!
“我知道了,是你把那些东西转移了对吗?你个恶毒的女人!”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徐雯丽朝他笑着扬眉,算是无声的默认了:“你有证据吗?我这几天一直待在靖城,难道你觉得我们仨能搬动机器?”
这件事确实很诡异,肖抒金拿不出证据又不甘心自己赔偿。
“这件事还有一种解决方案,你有同伙的话就老实交代,这样不就有人帮你承担赔偿了吗?只要赔了钱其他的都好商量。”
“那......赔不了怎么办?”
“那就坐牢抵债呗,看在你也姓肖的份上就不用坐牢了,还去农场改造,怎么样我们够意思吧!”
还改造啊,那他非死掉不可,农场改造那段经历是肖抒金的噩梦,再也不想体验了,他立马把肖抒银、肖抒玉和三个庶出的姊妹给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