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看到马背上的少年,全都不由一愣。
“好像是那个寒门子弟,卫青!”
“是他啊,他怎么这个时候,骑着骏马离开了,难不成,他没能凝聚出文碑吗?”
王洪心中大快,呵呵笑道:“那是自然!他区区一介寒门,哪怕掌握的学识再多,可心境不佳,也难成大器!”
“他没能晋升一品文人,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可他为什么能骑骏马?要知道,在书院里,除了院长和郡守之外,也只有文碑盛典,前三甲游街时,方可骑马,他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在书院内放肆!”
“这就不知了。”
王洪也是不由眉头紧锁,有些想不明白。
“快看,文榜来了!”
突然,有人惊喜大叫,人们顿时围了上去,死死的盯着文榜在张榜石碑上展开!
“王虎!王虎!”
“魏小姐!魏小姐!”
所有人都盯着榜首的位置,低声喊着。
就连王洪都不由紧张起来,心中不断默念,虎儿,虎儿。
然而,文榜徐徐展开,榜首位置,出现的名字,顿时让场面一片死寂,继而疯狂爆发。
“卫,卫青!”
王洪如遭雷击,失声怒吼:“不!这绝不可能!”
……
正阳街上的听雨楼,是洛郡数一数二的酒楼,每日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
卫子衿,就在这里做传菜侍女。
“卫子衿,你磨蹭什么呢!天字号包厢的菜,赶紧送上去!”掌柜的孙成怒吼。
“来了!”卫子衿火速将客人离开的桌子擦干净,急忙跑向厨房。
……
“卫子衿!茅房里有客人吐了,赶紧去收拾了!”
“啊?那,那是男子的茅房,我……”
“你什么你?!又没人在,你怕什么?!能干干,不能干,滚蛋!”
“我,我去,我这就去!”
……
哪怕是临近傍晚,酒楼里客人并不多,孙成也是不断招呼卫子衿,不让她休息片刻。
“小贱人,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居然还敢拒绝老子,真是给脸不要脸!看老子怎么玩死你!”孙成冷笑自语。
卫子衿强忍着恶心的味道,将茅房清理干净回到大堂,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孙成便气急败坏的走了过来。
“你个臭气熏天的贱婢,一身的臭味,还敢来大堂晃悠,瞧把我这一大堂的客人全都给熏跑了,共损失一百两银子,你来赔!”
卫子衿又急又怒:“掌柜的,这个时辰,大堂本来就没几个人,何来被我熏跑之说?”
“再说了,是您让我去清理茅房的,身上难免沾染一些气味,可也不至于……”
孙成眉头一挑,怒道:“呦呵?臭跑了我的客人,害我损失一百两不说,居然还敢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