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择安不明白他的意思：“谢公子？”

谢清然睨了他一眼，手抬了一下，收了脸上的放肆的情绪，人又恢复了温和：“小傅总是想跟我谈领峰那个项目吧？”

程择安面上一喜：“谢公子您真是聪明，您看我们傅氏……”

谢清然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傅氏当然有这个资格，能跟傅氏合作，也是我们雅风的荣幸，小傅总不用担心。”

他说着，顿了一下，状似漫不经心地提起：“小傅总跟傅先生的关系好像不太好？”

程择安被傅进业教训了一顿，关了几天，他如今看到傅言也老实多了，谢清然这么问起来，程择安倒还有些脑子，没有马上倒竹笋似的全倒出来：“没什么好不好的，我跟他也不怎么熟。”

“怎么会呢？我听说傅先生已经在傅家，跟傅总的关系很好，小傅总你跟傅先生的关系应该也不错。”

程择安不好接话，脸色讪讪，只能忍着。

谢清然见他不说话，挑了一下眉：“怎么了，难不成，小傅总跟傅先生的关系，其实不怎么好？”

程择安本来就不是个有城府的人，那点小滑头放在豪门圈子里面压根不够用，谢清然几句话他就忍不住了：“谢公子，不瞒你说，我跟傅言的关系并不好，我……”

谢清然听完，一副了然的样子：“傅先生运气确实不错，沈小姐确实很欣赏他。”

谢清然说到这里，低了低头，呢喃般说了一句：“沈小姐这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