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山顶,一座宏伟的大殿门前,五位平海门的长老再再次的聚集在一起,这刚过去的一夜,可以说是他们自从踏入修炼之道以来,最憋屈窝火的一夜!
夏长老一怒,掏出一颗明晃晃的指蛋般大小的火球,火球中无尽电花游走。
“夏长老不可!”王长老见夏长老欲要作势扔出,连忙出声制止道,“天雷珠威力非同小可,你要是一下炸了这朱家的神殿,别说那小子有可能被炸成飞灰,朱家老祖有可能立马出手,将我等置于死地了!”
“他玛蛋的,难怪这朱府的压根儿就不派人驻守,这劳什子神殿禁地,这阵法的防御少说也得圣级巅峰,你们说我们一晚上的跑来跑去,一事无成,不就像个跳梁小丑么?!”夏长老火气旺盛地说道。
“我说,老夏,你这火气的毛病是不是你那烈火功修炼后的余毒啊?!”陈长老似乎跟这夏长老关系匪浅,毫不在意地调笑着夏长老,说道,“你说你修炼了近百年,难道连大事不是一时就能办好,世界不是一天就能建成的道理,你都还没想明白?!
夏长老倒是被说得一愣,忘记了应该回骂这陈长老一顿。
“看来如今只有从长计议了!”王长老看了看天边升起一丝鱼肚白,怔怔地说道:“这就不是我们几个人能决定得了得事情了!”
“妈蛋,早晚有一天把这破庙子给炸了!”夏长老愤愤地说。
四人看了看面前巍峨的神殿,门楣上一道金色匾额朱祭二字,无形中给人一种无上的威压,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去吐槽老夏。
各自拍拍身上的夜露灰尘,悻悻怏怏。
王长老说道:“走吧,老夏你先回门中回报情况,留二人在此地暗中观察,我和李长老去安排人手调度,事既已行就势在必得!”
……
大殿内古天歌正在挑战最后一尊石像,收获多多,心情舒畅,当然不知道这外面为了找他已经是忙翻了天。
而朱珠站在一旁为古天歌加油鼓劲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看着原本石像林立的大殿,突然变得空荡荡的一片,生出些小小的烦恼,这要是被爹爹和长辈们看到,不得疯了才是啊!
嘶,朱珠竟也学会了古天歌的冷嘶,只觉得冷嘶过后,有些牙疼,哎,管他呢,天哥哥总会有办法的,“天哥哥加油,估计这个石像打完,阵法就自动开了!”
……
小寒山半腰,一连串琼楼大院,依山势而成,此时天光升起,只见人影憧憧,由天空陆地,骑虎腾云,纷纷向这片庄院聚集。
庄园内一片开阔的空地之上,林立着一排排石柱桌椅,此时这些石柱桌椅上,坐着各色衣着的男女老少,他们都略带些兴奋的与就近的人彼此交流着。
这片空地的前方,一座高台上,一张十数米的大长石凳前,一张古树枯木雕刻而成的木椅,仿若自然生长在此地的王座。
长石凳上坐着几位老者与年岁稍长之人,神色间看起来无不具有相当的威势,除了朱上进口中叫的三叔外,其他几人俱都是面目各异,并没有长髯丹凤眼的特点。
看来这丹凤眼是朱城主这一脉的基因遗传。这难道就是其他兄弟姐妹们对朱城主后嗣生出歹心的缘由?!
石凳上这些人的交谈就显得沉稳而克制,更多的是观察着自家范围内的直系家眷,思考着种种可能,种种对策也有不时抬头望向天宇的,似乎在察看朱老祖是否就要到来。
那三叔却是在心中嘀咕,上进这孩子,作为一城之主,未来的家住继承人,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呢?难道是朱珠出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台下的数位英气勃发的少年,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