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生尽管没有见过楚平,但是,对这名华夏几百年来都罕见的军事奇才,各种信息也了解得比一般人多得多。 这些年来,看似平静的华夏,其实每一天在边境都有战争发生,国外的列强们一直张牙舞爪,嚣张跋扈,将我们看作是低贱的种族,这种瞧不起我们的成见,始终存在! 所以,这些外国列强们不可一世,时时刻刻都在想办法入侵我们,烧杀抢掠,打压践踏,在这些外国人的骨子里面,我们都是低贱的,应该跪在地上给他们当奴仆,任其摆布和宰割,连与他们平等说一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倘若,这十多年来,不是楚平一次又一次打退国外入侵的势力,华夏大地早已化为焦土,华夏人民也早已变成了没有尊严的奴隶,只能眼睁睁看着国破家亡,至亲被残害,同胞被欺凌! 只不过,这些事情并没有传至国内,因为一旦被老百姓们知道了,除了引起恐慌以外,再也没有半点用处,倒不如让大家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过日子。 故而,哪有什么太平盛世,只是有人在替国民负重前行罢了! 杨秋山看着刘生,紧盯着林穆清手中的军功章不说话,还以为自己这胸前的十几枚军功章,真的是非常有优势,能够震住楚平,就立刻继续神色狂傲地说道: “小子,就凭你这么一枚军功章,能够与我胸前这十几枚军功章相比吗?哼!跟我比军功,你还差着十万八千里远!” 听到杨秋山继续在与楚平比军功,就连站在旁边的刘生,都是羞愤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秋山与楚平比军功,这就好比蜉蝣撼大树,萤火比皓月,可偏偏却还不自知,像一只井底之蛙在自鸣得意地蹦跶,可笑到了极致。 哗! 就在这时,也已经明白楚平至高身份的孙巍山,直接是吓得浑身发抖,单膝跪地,深深低头,恭敬无比地说道: “拜见统帅!” 哗啦啦! 看见孙巍山朝着楚平单膝跪下,毕恭毕敬地参拜,站在其身后的五万多名军人,也都是弯膝下跪,异口同声地喊道: “拜见统帅!!!” 气势磅礴,惊天动地! 胆颤心惊。 恐慌万状。 孙巍山可是京城军区的大领导啊! 如果说,陆槐控制着京城内部的安全,那么,孙巍山就控制着京城外部的安全,两个人相辅相成,同样是位高权重,深得一国之主的信任。 可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先有陆槐向楚平下跪参拜,后有孙巍山也是毕恭毕敬地跪下了,这简直是,太颠覆人的认知了。 “刘兄,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个姓楚的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齐昆大感不妙,急忙看着刘生问道。 然而,刘生没有理会齐昆,连这个自己多年的好友也顾不了了,挺直了身躯,迈着正步,神色恭敬至极地向前走了几步,一下子也是弯腰单膝跪地,深深低头,声音洪亮地朝着楚平说道: “属下刘生,拜见统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