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一句话点醒李金桂,这个年龙氏真卑鄙!苛待年羹尧兄妹也就算了,还心肠歹毒的想要晓蝶的命!
若不是这年龙氏从中作梗,苗人大祭司又怎么会选中心智不全的晓蝶?
“来不及了!明日清晨晓蝶就要被献祭,年羹尧扶着栏杆面色苍白的走出厢房的门,手上还握着一柄带血的长剑。”
“对不起,本不想麻烦你们,但实在不知道还能求谁帮我一把!”
年羹尧死死地咬着牙关,竟是噗通的一声双膝跪地,不住的朝着胤禛磕头。
“若今日四阿哥能救出奴才的妹妹和双亲,奴才这条命就是四阿哥的,年羹尧发誓,余生就算当牛做马,也要还您的救命之恩!”
“奴才的母亲柏氏之所以不知所踪,是因为奴才的父在病重之前就将年家的家主令交由奴才母亲保管。”
“四阿哥若能出手相助,待奴才夺回家主之位,年氏一族定供阿哥驱使。”
年羹尧这句话说的很直白,李金桂都听明白个中含义,更何况四阿哥。
纳兰初见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她紧随年羹尧之后朝着四阿哥跪下。
“奴才虽是庶女,但奴才的阿玛纳兰容若就奴才一个宝贝女儿。”
“奴才的玛法最是疼爱奴才,奴才在纳兰家还是有些话语权的,若四阿哥肯出手相助,纳兰初见定不忘深恩!”
“本皇子只是来帮李金桂,至于你们说的这些是是非非本皇子一概不想知道!”
“这天下都是皇阿玛的,你们也只能效忠于皇阿玛一人,年遐龄与纳兰明珠没教过你们什么叫纯臣?”
胤禛有些不悦的沉声问道,被这二人揣测自己想要拉拢人心,若是传到皇阿玛的耳朵里,他将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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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与纳兰初见心思过于单纯,这客栈内人多眼杂,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他们说的话,肯定以为四阿哥在结党营私。
“别那么多废话!说说现在怎么救出晓蝶,还有怎么找到年羹尧的母亲吧!再磨磨蹭蹭等到明早晓蝶就要被献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