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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 9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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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程砚洲进厨房准备早饭。 掀开锅盖,里面的饺子消失不见。 他就知道二哥顾鹤庭回来了。 视线转动,程砚洲看到饭桌下面一堆包裹。 不急着去翻。 他先淘米煮粥,和面烙葱油饼。 家里多了个能吃的。 舀面粉的时候程砚洲迟疑两秒,又多添了一瓢。 在灶膛里埋上几根红薯,由火烧着,程砚洲转身回卧室。 他刚躺下。 柔软带着馨香的人儿就怀里钻。 顾莞宁小声嘟囔:“冷。” 程砚洲用带着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她的脸颊,“醒了?” 顾莞宁拧着眉往一边躲,却始终没有睁开眼。 “二哥回来了。”程砚洲道。 顾莞宁还是闭着眼,开口嗓音沙哑,“本来还想吃煎饺的。” “他是不是把饺子全吃完了?” 想起拿红薯时陷下去的一个坑,程砚洲寻思着,恐怕那碗饺子还不够吃。 听到她的声音,程砚洲下炕倒了杯温水过来,“润润嗓子。” 喝过水,顾莞宁揉着眼睛坐起来,“咱们今天回营区吗?” 程砚洲道:“看二哥什么时候醒吧。” 起床洗漱。 早饭挪到了卧室屋里吃。 顾莞宁卷起一张葱油饼,小心翼翼地夹了两根呛菜丝送进嘴里。 就跟尝炸·药一样,味道特别刺激。 其实吃多了感觉还不错。 程砚洲还搁那教她,夹起一大筷子呛菜丝卷进饼里,张嘴咬一大口,完了再喝口粥。 全程他都面无表情,眉头都没皱一下。 顾莞宁:“……” 不止呢,她竟然看出了一丝享受。 自认为只是个普通人。 所以顾莞宁对程砚洲带着邀请的暗示充耳不闻。 虽然她吃大蒜,但她还不吃香菜呢。 吃完饭,顾莞宁猫着腰到厨房另一边的隔壁屋前。 先喊了几声‘二哥’,没听到回应她才轻轻推开一丝门缝,又冲里面喊了几声。 “二哥,吃饭了!” 人依旧没应声。 但还是有动静的。 比如,仔细听才能听到的细微的说话声。 顾莞宁捂嘴偷笑,小跑到厨房门口喊程砚洲:“你过来听一下,二哥好像在说梦话!” 程砚洲跟她过去,开了门缝后捂住顾莞宁的眼睛,“你别看。” 顾莞宁扒拉下他的手掌,“我不怕长针眼。” 再说就那么条缝,还不如她一根睫毛长,能看到什么? 程砚洲:“……” 他攥紧媳妇儿纤细的手,“那你不怕我吃醋么?” 闻言,顾莞宁沉默。 该说不说,她好像还没见过程砚洲吃醋。 就挺想看的。 摇摇头,顾莞宁把这个想法晃走。 不看就不看吧。 程砚洲也没看,他只开了条缝听声音。 虽然他根本也不想听声音。 “他说,‘饺子不够,再来一盆’。” “……他还说,‘牛肉不够,再来两斤’。” 程砚洲表情麻木:“他嫌弃咱家的红薯不够甜,皮厚还没什么肉。” 程砚洲:“……” 顾莞宁:“……” 他看着她,她看着他。 顾莞宁觉得,顾鹤庭不愧是她二哥。 因为她也觉得新买的红薯不够甜。 她点头,一脸认同:“下次我们换一家买吧。” 程砚洲:“……听你的。” 到了中午顾鹤庭还没醒。 顾莞宁夹起一筷子菜,又放下,转身跑去隔壁敲门:“二哥!起床——!” 再不起床就来不及回营区了。 市里的院子确实宽敞。 可是大冬天光秃秃的没什么看头,想晒太阳,太阳没晒到风就先往脖子里灌。 再说,厕所隔了一条街很不方便。 舒适度严重比不上营区宿舍。 屋里顾鹤庭翻了个身。 两秒后他直挺挺坐起来,大声道:“把饭给二哥送进来!” 顾莞宁:“……” 你当你是老太爷呢! 顾鹤庭等了半天没等到饭菜送来手上。 他穿上鞋,叹口气,颠颠儿出门去厨房。 “吃得啥?” 从外面进来,顾鹤庭搓搓手,紧一下大衣领子。 一屁股坐到饭桌前,他视线扫过饭菜,满意点头。 “顾小晚给二哥拿个盆。” 顾莞宁:“……” 她把另一边准备的碗筷挪过去,“要不要给你拿个桶?” 顾鹤庭煞有介事地点头,“有的话来一个。” 顾莞宁:“……” 她真诚发问:“你回京市半个月都没吃饭吗?” 顾鹤庭捧着碗,筷子一伸夹两只馒头,又一伸夹了半盘醋溜土豆丝。 那盘醋溜土豆丝一看就是放醋多了,盘底全是醋汤,颜色还有些黑。 有几根都焦了。 绝对是新手炒的。 顾鹤庭往嘴里猛塞,那味道冲得他面目扭曲,连忙咬了口馒头中和。 不过这味儿才对啊! 程砚洲不着痕迹地瞪他。 净抢媳妇儿给自己炒的菜。 腹诽完,程砚洲把土豆丝往自己这边挪了挪。 两口解决一个馒头,顾鹤庭这才回顾莞宁刚才的话:“吃了,顿顿不是鱼就是肉,还吃了烤鸭。” “刚出炉的烤鸭冒着油花,皮酥肉嫩,裹上春饼我自个就吃了两只。” 听着二哥讲述他半个月内在京市的美食奇遇,顾莞宁顿时感觉嘴里的回锅肉不那么香了。 她抬头看着程砚洲。 程砚洲被看得如芒在背。 他小心翼翼开口问:“是吃饱了吗?” 有过几次完美复刻的经历在。 程砚洲的厨艺在顾莞宁心里接近无所不能。 “你会烤鸭吗?” 两只大眼睛闪着期待的光芒。 程砚洲:“……” 个人而言,他并不想让喜欢的人失望。 但烤鸭这道菜确实也超出了他的能力。 “普通的烤鸭可以。” 这话出口,程砚洲就见对面那双漂亮眼睛里的光芒逐渐变暗,他立马改口:“我可以试试。” 趁两人都停筷子,顾鹤庭夹菜夹出了无影手的感觉,几盘菜都进了他的肚子。 可是吃着吃着他就觉着味道不太对。 顾鹤庭陷入深深的疑惑,他吃的真的是人吃的饭菜吗? 为什么怪怪的? 不过这不耽误他在听到程砚洲说要烤鸭后发出无情的嘲笑。 “哈哈哈哈!” “程老你要是能做出烤鸭来,我跟顾小晚都随你姓。” 程砚洲面无表情扫他一眼。 进她们家户口本的机会不多,首先得自降一辈才行。 顾莞宁两手托腮,“二哥,你觉得程鹤庭,好听吗?” 顾鹤庭:“……” 他就说了那么一句,这都开始护上了? 顾鹤庭气呼呼地放下筷子:“还想不想吃烤鸭了?” “饭店大厨亲自烤的,几十年的功力,能迎外宾的水平!” 杏眸唰一下比头顶的灯泡还亮。 顾莞宁腾一下站起来,刚想动作却顿住,“二哥,过了这么多天的烤鸭还能吃吗?不会都长毛可以送去实验室了吧?” 顾鹤庭扯起嘴角,得意一笑。 “呵,你二哥这次是坐专线来的,新开的专线,提速两倍。” 原本从京市到阳市的火车应该是天多一点,提速两倍后就是一天半。 假如烤鸭是出发前才烤好的,那么…… 顾莞宁像阵风似的飘到顾鹤庭身后,殷勤地给他捏肩。 “二哥,这力道合适吗?” 顾鹤庭往后仰着,眯起眼睛,手一摆不客气地使唤:“再重点!” 看他这样,程砚洲手痒了。 他上前拉开顾莞宁,“我知道那些包裹在哪儿。” 原本在桌底下,他嫌占地方就挪到角落里去了。 本想等媳妇儿醒了让她翻,后来就给忘了。 “哪里?”顾莞宁立马把顾鹤庭抛到脑后去,兴冲冲跟程砚洲去墙角翻包裹。 “晚饭我们就吃烤鸭吧,凉了肯定不如刚出炉好吃……不知道有没有春饼……” 注视着两人仿佛旁若无人地交流烤鸭怎么分,顾鹤庭:“……” 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但还是不甘心地冒出声刷存在感:“我还带了别的,小晚你问我我就说。” 顾莞宁高傲地瞥他一眼,“我都看到了。” 没办法,唯一的筹码根本没上保险,顾鹤庭搓着手硬挤过去。 “我还给你带了巧克力,还有奶糖,驴打滚啥的也都有,芝麻糖、麻酱、辣椒油……还有一兜新鲜的蔬菜。” 看到红彤彤的西红柿,顾莞宁眼睛都直了。 以及各种绿叶菜。 她当即都想好了接下来几天的菜单。 顾鹤庭在一旁道:“咱们晚上吃火锅吧。” 程砚洲把菜都搬出来,打算洒点水补充水分。 闻言他道:“没带那么多钱。” 本来就打算住两天的,拢共带了不到块钱。 现在买块肉都不够用。 看着顾莞宁,顾鹤庭拍着胸脯大方道:“我有!” 听到这话,顾莞宁头一抬,手一伸,白净的手心朝上:“交上来。” 程砚洲在一旁憋笑。 顾鹤庭则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我的压岁钱也得上交吗?” 顾莞宁同样不敢置信,“你都二十四了还要压岁钱?” 就差直说你脸皮真厚。 虽然顾鹤庭真脸皮挺厚。 与此同时,程砚洲只感觉心口同样中了一箭。 他被误伤了。 他也领了压岁钱。 他还二十六了。 顾鹤庭敢怒不敢言,他还想装一段时间阔少爷的。 回想起在京市,几个发小抬手就是大团结。 只有他,买根糖葫芦都得抠搜地数硬币,看电影他都得迟疑着要不要买包瓜子。 当时他都不敢看旁边小伙伴震惊的眼神。 顾莞宁看着顾鹤庭。 顾鹤庭看着顾莞宁。 两个人无声地拉扯。 他一脸不舍加委屈,挣扎道:“压岁钱,保平安的。” “所以你才要给我!”顾莞宁正经又严肃,“到了我手里你才花不出去,花不出去的压岁钱才能保平安。” 程砚洲点头,他向来无脑支持媳妇儿,“我也交了。” 闻言轮到顾鹤庭震惊,他扭头看着顾莞宁:“他也有压岁钱?” 顿了顿,他问顾莞宁:“你给的?” 程砚洲脸黑了。 说得他好像多孤寡似的。 就算在南河县,他长这么大也每一年都有压岁钱。 顾莞宁摇头:“才不是,是江伯伯给的。” 顾鹤庭眼睛一亮,追问:“有我的没?” 顾莞宁疑惑:“你都不在,也没去拜年,为什么要有你的?” 她晃晃手心,催促道:“快交上来。” 还是回到这个话题,顾鹤庭见躲不过去,不情不愿地去翻行李。 他的压岁钱藏得极其隐蔽。 在小毛毯裹着的大衣兜里的…… 翻开大衣前,顾鹤庭扭头对顾莞宁说道:“你转过去。” 顾莞宁:“?” 转过去万一顾鹤庭偷摸留下几毛钱怎么办? 顾鹤庭坚持:“你不转,我不拿。” 顾莞宁:“你觉得你还有别的选择。” 说这话时,她往旁边程砚洲身侧靠了靠,程砚洲配合她点头。 这表示,两人是一伙的。 顾鹤庭:“……” 他把大衣塞回去,态度也很明显,“那我不拿了。” “只是让你不看,没说不让程老也转过去。”他解释。 顾莞宁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他。 “你……” 转头,她看了看程砚洲,又转回去问顾鹤庭:“二哥你该不是想贿赂程砚洲吧?” 顾鹤庭翻了个白眼。 这表示,他哪怕好东西自己独吞了撑死,也不会分给程老一丝一毫。 因为他熟知这个妹夫的本性,绝对会毫不犹豫出卖自己。 顾莞宁只好转过去。 靠着程砚洲,她小声说道:“你看仔细了,一个硬币也别漏。” 程砚洲沉默地点头。 虽然他不觉得顾鹤庭的压岁钱里会有硬币。 想法刚冒出头就被击散。 ……结果真的有?! 一枚质量极轻的硬币滚到地上。 程砚洲深深的沉默了。 视线一转。 落在了裹着压岁钱的东西上。 他又深深的沉默了,也清楚地明白为什么顾鹤庭不让看。 程砚洲都不敢深吸气,他默默从顾鹤庭带的点心里拆下一张油纸。 待会儿用来放钱。 否则他怕脏了手。 是,臭袜子是大多数人会选择的藏钱的地方。 但不会选择乌黑了半只,只留顶上那一截儿白色……准确说是泛着黄色的白色脏袜子。 很脏。 程砚洲亲眼所见。 “你……”程砚洲艰难开口:“去训练前,你都在自己宿舍吃饭吧。” 顾鹤庭仇视他,“我交了伙食费的。” 余光瞥见了脏袜子的顾莞宁还处在深深的震惊中。 她震惊,为什么都穿得那么寒碜了,脚指头的地方竟然都没有破洞?! 二哥也太厉害了! 同时她也疑惑。 这说明二哥有在好好剪脚指甲,绝不会让指甲顶破袜子。 但那只袜子却又那么脏…… 所以二哥到底是爱干净还是不爱干净? 他好矛盾。 以前能看透二哥。 现在顾莞宁却看不透了。 性格竟然这么拧巴? 二哥,藏得很深啊。 等程砚洲用油纸包好带着浓烈气息的一堆钱,顾莞宁装作什么也不知晓,平静地接了过来。 然后她道:“吃火锅可以,你们两个……算了,二哥你在我这儿拿钱,跟程砚洲去买食材。” “买完食材,咱们回营区吃。” 被委以重任,顾鹤庭顿时支棱起来。 挺直腰背,他用不屑地余光瞥了眼程砚洲。 看吧,果然这种财政大事小晚会选择他这个亲哥,毕竟是自己人。 程砚洲半点不羡慕。 只要不经手那个钱,一切都好说。 顾鹤庭一阵耀武扬威,非要从顾莞宁口中听到夸奖的话。 他装作难担大任的样子,作势要推辞,“不行吧,怎么要我拿钱?不给程老吗?” 顾莞宁:“……” 你自己不清楚吗? 她心底一顿输出,面上却一副刘备托孤对亲二哥全然信任的神情,“二哥,你忘了你算术好。” 顾鹤庭:“……” 他知道了,顾小晚在忽悠他。 脑子一转,他怒了,“顾小晚你偷看!” 顾莞宁面无表情:“……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至少说完整了:‘我偷看你从黑脏脏的袜子里拿钱’。” 顾鹤庭心虚地解释:“我洗过了,干净的。” 许是这句话给了他自信,塌下去的胸膛又挺起来。 “你别看它脏,那只是洗不下,它心灵还是美的,再穿上俩月不成问题。” “咱们穷人,没那么多讲究。” 顾莞宁和程砚洲齐齐沉默。 试问,能让人幻视有臭味的袜子,哪怕它洗过,它也不干净了。 别人穿袜子越穿越薄。 你那袜子越穿越厚,还给上层光面,穿包浆喽。 无论顾鹤庭怎么解释,顾莞宁和程砚洲都不愿拿手碰一下那个钱。 气得顾鹤庭甩下程砚洲,拿了钱一个人要去肉铺割肉。 关键顾小晚还特别气人,冲着他的背影喊:“二哥,你千万别拿手摸肉,不然我会怀疑你自己贪吃,想独吞!” 顾鹤庭一个脚滑差点儿没摔倒。 本来没什么的,这样一说,他自己都觉得手里的钱…… 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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