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被姜暖暖漂亮的小脸吸引,站直指了指自己,“呦,暖暖啊,还记得哥不,之前跟你一起玩游戏那个。”
刘雪脸色一僵,骤然抬头,“你跟她也一起玩过?”
怎么跟自己认识或主动搭话的男孩子,都跟姜暖暖有一腿!
她天生就是陪衬嘛!
红毛满不在意,“是呗,一起在电玩城玩过。”
“我走了。”她二话不说就往胡同外冲。
姜暖暖被她撞了一把,跟在她后头走了几步,忽然高声问她:“你知道电玩城关门了吗?”
刘雪呼吸一窒,跑的更快,手还压着裙边,“不知道!”
她身上那件衣服,跟姜暖暖前不久生日穿的同品牌,县城没得卖,只能外面订。
刘雪最近也过生日吗?
姜暖暖微微眯眼。
又过了一段时间,大院门口徘徊了几个陌生人,脖子上挂着大金条,嘴里咬着牙签,什么也不做,就光杵在那盯着人瞧。
大院里有人问他们做什么的,他们也不说,就是门口摆了张牌桌,喝酒打不赢钱的牌,也不犯事,叫来了警察也没顶用。
姜暖暖在小卖部里买了盒小灵通形状的薄荷糖,咬了一颗在嘴里,问:“他们来找谁?”
老板娘:“好像是催债的吧,也不知道谁家欠的,面也不露一个,真是害人。”
话落没多久,穿着黑短袖的翟蘅,慢悠悠的从单元楼里下来,懒散的往嘴里点了根烟,踩着一地叶片间漏下的夕阳光线往外走去。
姜暖暖转身注意到他时,他已经走到小区门口了,几个五大三粗穿着黑背心的男人起身将他围拢。
几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一辆面包车驶来挡住她焦灼的视线,等车子再开走,原地空无一人。
姜暖暖的心瞬间揪起,拍着小卖部的柜台,“报警,快报警!”
“报什么警。”老板娘没看见外面的情况,只说:“我们都不知道打几回电话让警察把这些人弄走了,可他们就在门口吃吃东西啊,又不犯法,拿他们没折。”
“哎呀。”姜暖暖冲回家,拿了家里的座机电话报警。
可当接线员问她地址,她两眼一懵,还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绑架,上了车就被带走了。”
“那车牌号呢?”
姜暖暖再次懵逼,她又不是透视眼,侧着开走的车子怎么看见车牌。
“可能是电玩城,他们可能去电玩城了,因为举报那里不合规,老板报蓄意报复。”
好在这方面警察比较专业,说明会派警车去查看,她这才匆匆挂断电话,抓了保姆留在家的小电驴钥匙就走。
刚淘完米准备做饭的保姆听见声响出来,奇怪的喊了两声,“暖暖?快要吃饭了,天都要黑了可别出门玩啊。”
无人回应。
看见姜暖暖偷摸开走电瓶车去追,刘雪趴在窗口盯着门口,心脏咚咚咚的打鼓,小脸恐慌至极,“妈妈,那个大哥哥好像被带走了。”
妇女站在她身后,“你当时怎么跟他们说的?”
刘雪唯唯诺诺,“我就是,就是说了举报人的地址。”
妇女拍拍她的肩,“反正我们举报又没做错事,是他们自己搞错了人。”
刘雪颤抖道:“可他们会把那个大哥哥打死么?弄出人命怎么办?”
妇女眼睛斜她,“出息,给你买新裙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还是你想让你爸挨打啊,要是事情捅出来他干铁路的饭碗丢了,我们全家喝西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