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陈骁摊了摊手，“我也不确定，不过我现在确实有点厌烦以前的生活了。” 秦枫笑着说道：“这可不像你，以前你不是总说人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吗？” “我有说过吗？”陈骁再次跟他装傻。 他虽然对陈骁的转变有些惊讶，但想想也正常，女人玩多了也腻,现在他的心思全在创业上面了，玩女人的心思自然就淡了，找一个长期的女朋友很正常。 但狗改不了吃屎，就像戒烟的人绝大部分会复吸一样，他可不相信陈骁会一直老实，能不能看住陈骁，就要看沈清妍的本事了,秦枫估计很难！ 不过他跟陈骁也差不多，大哥不说二哥。 从探探科技离开，回到公司。 秦枫坐下想了一会，决定写《三体3：死神永生》。 这是《三体》的最后一部，大纲早已经写好，各种故事情节在他脑海中也构思了不止一遍。 找出大纲仔细看了一遍，开始写起来。 一直写到傍晚，他下班开车回家了。 找出昨晚剩的米饭，打了两个鸡蛋，切了点葱花，炒了碗蛋炒饭。 端到餐厅，坐下刚要吃饭，那扎的视频发过来了。 柳诗诗一般都是在白天跟他视频，晚上基本上都是打电话或者聊微信。 这是他引导的结果，也是柳诗诗对他的信任，他有时想想都会感觉愧疚。 那扎则要灵活多了，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只要柳诗诗不在他身边，就会跟他视频，很少给他打电话。 那扎看到了餐桌上的蛋炒蛋,问道：“哥，你就吃这个啊？” “不知道吃什么，对付一口。”秦枫边吃边说道，“宝贝，你吃晚饭了吗？” “没有。”那扎摇了摇头，“不吃了，我要减肥。” “减什么肥，你现在已经很瘦了，再瘦就成皮包骨了。”秦枫不赞同她减肥，“再说了，不吃饱哪有力气减肥？” “哥，你就知道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吧？” “……” 秦枫跟那扎闲扯了一会，那扎让他好好吃饭，就挂了视频。 吃完饭，刷完碗，走到书房，拿出一把从《绣春刀》剧组带回来的绣春刀,在客厅比划了起来。 刀法什么的他不会，虽然在《绣春刀》剧组跟武术指导学了几手刀法,但他一点基础也没有,刚回来就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只能瞎比划。 比划了一会，收起刀，换上运动服，下楼跑步去了。 跑了一会，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女人凑了过来，跟他打招呼，还问他是不是秦枫？想跟他认识一下。 他看出了这个女人的目的，没有说话，礼貌对这个女人点了点头，加快了速度，超过了这个女人。 一直到他跑完回家，这个女人也没再出现在他眼前。 这种事情他已经司空见惯了，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往他身上靠，只是他一直深居简出，这些女人根本没机会接触到他。 在剧组的时候，也有很多女演员想搭上他，只是他大部分时间也是陪着柳诗诗，剧组里的那些女人根本没机会靠上来，更怕得罪柳诗诗。 他对这些女人没兴趣，也不想养鱼，现在两个女人已经够他忙的了，再多几个他怕自己会早亡。 回家洗个澡，躺在床上跟柳诗诗打了会电话，闭灯睡觉了。 …… 翌日下午，何倩过来跟他报告了一个好消息，何倩已经跟艾奇艺谈妥了《灵魂摆渡1》的投资。 艾奇艺出价三千万，买断了这部戏的网络版权。 《灵魂摆渡1》一共二十集，相当于每集一百五十万。 这个价格已经不低了，现在很多比较火的电视剧的网络版权也卖不到这个价格。 只有像《微微一笑很倾城》这种不论是主演还是制作班底都非常优秀的电视剧，才能超过这个价格。 但是《灵魂摆渡1》因为内容问题，没法在电视台播出，网络版权可能是这部戏唯一的收入。 而且这部戏里需要很多的特效，投资比偶像剧会高出很多，三千万只够拍摄费用的，基本上赚不到多少钱。 唯一能赚钱的，也只有里边的广告植入了。 但秦枫对广告植入的要求很严格，如果广告不能贴合剧情，太生硬的话，他是不会同意的。 像前面枫叶传媒和唐仁合作的几部戏，在他的干预下，广告植入的收入就不高，基本上一部戏只有几百万，只够宣传费用的。 只有《微微一笑很倾城》因为有网游元素，广告植入高一些，但也只有一千多万，如果不是他要求太严格的话，以这部戏的制作班底，再拉来一千万广告都没问题。 秦枫听完何倩的汇报，问道：“其他视频平台的报价不能再提高了？” “没法提高了，其他视频平台的报价大部分都在一千多万，腾迅和乐士高一些，但也只有两千多万，乐士还要搞分期付款，这两家即使再提高一些，最多也就跟艾奇艺打平。” “那艾奇艺给的价格能不能再争取一些？” “不好办。”何倩为难的摇了摇头。 “好吧，就这么定了，反正灵魂摆渡有三部，即使第一部赚不到什么钱，只要能打响名气，后面两部也能赚回来，而是还能锻炼导演和捧咱们公司的艺人，不亏。” 秦枫虽然感觉赚不到钱有点亏，但现在的市场就这样，没法跟几年后相比。 “好的，老板，我会尽快跟艾奇艺签约，关于导演和演员？” “导演就用李暮歌，三个主演用老张，白雨和毛晓桐，其他配角你看着挑选吧。” “我知道了，老板。” “……” 何倩出去不久，李暮歌过来了。 “老板。” “李导，请坐。” “谢谢老板。” 李暮歌在秦枫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李导喝点什么？” 李暮歌连忙说道：“谢谢老板，不用麻烦了，我不渴。” “那行，如果想喝什么你自己拿，不用客气。” “我会的，老板。” “……” 寒暄了几句，秦枫说道：“何姐应该跟你说了，我想让你执导灵魂摆渡这部戏，不知道你看没看过原著小说？对这部戏有什么想法？” “看过，看过，老板的小说我都看过，灵魂摆渡这本小说我看过不止一遍，对里边……”李暮歌对着秦枫侃侃而谈，似乎早有准备。 他是枫叶传媒现在唯一的签约导演，自然知道公司要拍《灵魂摆渡》的事情，有所准备很正常。 秦枫听完他的想法，点着头说道：“不错，按照你的想法拍，这部戏就交给你了。”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李暮歌连连对秦枫道谢，这是他即将独自执导的第一部戏，也是他证明自己导演能力的一个机会，即使是一部网剧，他也非常高兴。 “不用客气，好好拍戏，只要你能把这部戏拍好，以后不会缺少当导演的机会。” “……” 李暮歌走后，秦枫给孙薇薇打了一个电话，把他准备让白雨和毛晓桐演《灵魂摆渡》的事情说了，让她跟他们沟通，听听他们意见，是否愿意接这部戏，并把剧本给她发了过去，让她发给他们。 忙完这些事情，秦枫继续写《三体3：死神永生》。 一直写到下午，陈骁的电话打过来了，叫他晚上出去喝酒。 他同意了，约好晚上见，就挂了电话。 傍晚时分，他下班，在楼下大堂等了一会，陈骁和沈清妍一起下来了。 他跟他们打了声招呼，问道：“就咱们三个？” “不是，还有小王。”陈骁摇了摇头，“小王估计已经到了，走吧。” 他们一起走出去，开着各自的车离开这里。 开了半个小时，吃饭的地方到了，是一家烧烤，王司聪已经等着他们了。 他们停好车，走到王司聪所在的桌子。 秦枫看了一眼王司聪身边的几个美女，找了个空位坐下，问道：“怎么坐在外边？” “烧烤在外边吃才有感觉。”王司聪笑着说道，“我刚才点完了，你们想吃什么再点点。” 秦枫和陈骁也没客气，又点了一些他们喜欢吃的。 陈骁把菜单还给服务员，吩咐道：“先给我们上点啤酒，要冰镇的。” “好的，先生，啤酒马上就到。”服务员转身走了。 过了一两分钟，服务员拎着一提冰镇啤酒过来了，问道：“请问起几瓶？” 王司聪吩咐道：“全起开吧。” “好的，王先生。”服务员认出王司聪很正常，现在王司聪经常在网上炫富和发疯，名气越来越大，虽然明年才能借助老王成为首富的机会达到随便发一条微博都能上热搜的顶峰，但国民老公的外号已经有了，跟很多一线明星相比，完全不落下风。 “来，来，咱们先干一个。”王司聪先提了一个。 “干杯。” “干。” “……” 秦枫、陈骁、沈清妍和王司聪带来的几个女人，也纷纷举起了酒杯。 一杯冰镇啤酒下肚，秦枫感觉整人都舒爽了不少，大夏天最适合喝冰镇啤酒。 他们喝了一会，烧烤上来了，开始吃了起来。 酒足饭饱，他们还拍了几张照片，被王司聪发到了微博上面。 他们分开之前，王司聪还特意叮嘱秦枫：“疯子，别忘了转发啊。” 秦枫应道：“放心吧，忘不了。” 陈骁问道：“小王，你怎么不叮嘱我？” “你又没什么名气，转不转都没什么用，行了，我走了。”王司聪说完上了车。 “靠。”陈骁只能对着王司聪的车竖起中指。 秦枫和陈骁的代驾也到了，他们说了几句话，分别上车回家了。 秦枫坐在车里，拿出手机，打开微博，看见了王司聪刚才发的微博上写着探探三大联合创始人聚餐，下面是他们三个人的合照。 秦枫摇头失笑，不过王司聪也没说错，他们三个人在探探科技的身份确实都是联合创始人。 虽然王司聪是后来加入的，但也跟陈骁要了一个联合创始人的身份。 他和王司聪还是探探科技的董事，只是没有实际的职务，而陈骁是探探科技的董事长和CEO。 探探科技是在B轮融资之后，在阿里的要求下成立的董事会。 董事会里边除了他们三个人外，还有一个是阿里派来的董事和一个在外边聘请的非执行董事。 秦枫在转发时写道：和你们站在一起我感觉我真帅。 他们三个人里边，他确实是长得最帅的。 “靠，疯子，你真不要脸。” “难道不是我最帅吗？” 过了没几分钟，陈骁和王司聪在他微博下面评论。 “纳尼！探探居然是你们开的？” “是我用的那个探探吗？” “把吗字去掉，就是那个探探。” “教授居然跟王司聪认识，关系还这么好？” “……” 秦枫的微博粉丝已经有一千多万了，还没有买的僵尸粉，活跃度非常高，看到这条微博，粉丝们纷纷在下面开始评论。 此时很多人才知道，秦枫居然是探探科技的老板之一。 以前也有网友挖出来过，但没引起关注，当时探探的知名度还不高。 但现在过去了几个月，探探的名气越来越大，尤其是在被阿里投资之后，探探的名气直线飙升，网上基本上没有不知道探探。 不过探探的名声不怎么好，外号月抛神器。 秦枫以为探探的坏名声会连累到他，所以一直刷着微博。 但他刷一直到家，也没看见有人在微博上骂他。 开始他不太明白，但慢慢的想通了，现在的人对资本家还很宽容，再加上探探的名声虽然不好，但也没干过什么坑害客户的事情，要比绝大多数的互联网企业干净多了。 回到家里，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冲掉了一身酒气，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继续看微博，发现他们刚才发的微博已经上热搜了。 “疯子，怎么样，宣传效果不错吧。” 王司聪给他发来了微信。 原来他们发微博的目的，是为了给探探进行宣传。 借助秦枫和王司聪的名气，没花一分钱，但顶的上撒出几百万的费用的宣传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