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冲看了看尚富贵,对尚富贵说:“兄弟,我托大让你叫我声大哥。走,帮大哥把事情摆平。”两个人出来之后,只见院子外围着一堆人,jak也在。jak看到尚富贵之后,让自己的人把武器收起来,走到尚富贵这边说:“尚先生怎么在这?我以为是谁呢。”伸出手来和尚富贵握手。尚富贵握着jak的手说:“正好你来了,现在有两个陈冲,这个陈冲是一直关在地下室。外面的那个陈冲是个女的,应该是藤原家族的人,懂阵法,会易容,会用毒和暗器,武功应该也不弱。”jak和陈冲聊了两句之后对尚富贵说:“外面那个陈冲一定是假的,开始的时候他和我说他头部受伤了,不记得我们这些人了,说的情真意切的,我都信了。和这个陈冲聊了几句,我可以确定,这个陈冲是真的,有件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事情,他知道。那就是我们两个人曾经要连手干掉你,就在你杀掉那几个日本人特使之前。”尚富贵一愣看着陈冲,陈冲说:“既然当你是兄弟了,我们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们两个那时候的确想联手干掉你的,如果你对日本人的狗腿子卑躬屈膝的话。还好,我们两个没看错人。”尚富贵说:“那个陈冲呢?”jak说:“早上和我说了有人煽动叛乱,他逃了出来,需要我帮忙,让我带人,他带我们来的。”尚富贵说:“人呢?”jak站在台阶上看了看,没发现,对尚富贵摇了摇头。尚富贵对陈冲和jak说:“你们两个把自己信得过的人,集合起来,大家一起找。记得,要信得过的人。这女的有可能会易容成其他人,到时候会更麻烦。她两条腿上都有伤,当然,对于她来说,掩盖也不是问题。所以我们就得找信的过的人,对这几个执事营,拉网式的搜查。重点查一下不熟悉的可疑人,尤其是走路不方便的或者是卧床不起的,或者是重病的。”陈冲和jak安排人下去拉网去了。
陈冲让jak和尚富贵他们两个坐下,招呼手下沏茶。水心揪着尚富贵耳朵说:“嗯,我笨徒弟有成长了。没给师傅丢脸,知道指挥人做事,而且知道怎样做事了。考虑的也算是比较全面了,这个值得表扬。对于一个人生地不熟的人来说,你的方法是最有效的。但是,对于一个比你还熟悉这个地方的人来说,你就是班门弄斧。为师送你三个字,就是:灯下黑。”说完,水心拍了拍尚富贵的头,消失了。
尚富贵想了想水心说的话,连喝了几杯茶之后对陈冲说:“这个左执事营,你比较熟悉还是有其他人比你熟?我需要一个对这个营地比较熟悉的人。”
陈冲说:“这个地方是我呆的时间最长的地方。除了不知道地下室或者密室之外,其他地方没人比我熟了。”尚富贵说:“好,那这样的话,咱俩从这开始,你觉和你之前不一样的地方,我们一点点的查。”jak说:“带上我吧,咱们三个人也有个照应。”陈冲看看尚富贵,尚富贵点点头。这样,陈冲在前,尚富贵在后,三个人仔仔细细的把陈冲觉得有问题或者和他之前不一样的房间都查了一遍,院子里和房间内都没发现什么异常,也没有找到地下室。他们三个人又回到正厅,边喝茶边聊天。想想水心说的话,如果自己是那个女的会藏在哪?既能保证安全,还能没有任何的风险。这个地方一定是在院子里,而且是个房间或者是地下室。想到这之后,尚富贵问jak说:“早上那人带你带到哪,你注意到了吗?”jak说:“进了院子之后她站在一个假山边上,指着正厅告诉我说你们在那。我就带人围上了。就没注意这个女的去哪了。”尚富贵说:“好,咱么去看看这个假山。”jak领他们到了假山,尚富贵发现这个位置很好,能看到正厅,如果站在假山上,正厅和整个院子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这时候陈冲说:“我记得这个地方当时是片竹林,后边是山壁,我不确定这个假山是不是我那时候就有了。”尚富贵让两个人退后,仔细看了下竹林,发现竹子底部草丛拴着一根根的丝线,隔50厘米左右拴着一个铃铛,不注意进去肯定会踢响铃铛。而且如果真的搜查到这肯定会被铃铛吸引过去,会想办法把铃铛解除,等解除了铃铛,人早就跑了,这叫做故布疑阵,而且竹林后边的石壁好像还真影影绰绰的有个山洞。尚富贵不得不暗暗佩服。
仔细观察了下假山,尚富贵手伸到一个洞里,按了下开关,推了边上一块凸起的石头一下。假山石平开了一条只容一个人侧身进去的通道,不注意都不容易发现,毕竟没有什么声音。尚富贵向陈冲和jak两个人打了下手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之后,侧着身子进去了。这个通道是缓缓向下的,开始的时候是侧着身子,等整个身子侧进来之后就宽敞了。两三个人并排走是没有问题的,视线和空气都很好,借着假山上透出的光,可以看到这个密室。沿着洞壁挂着一个绳梯,尚富贵爬上去一看,绳梯第三节下垂的位置有个窟窿,通过这个窟窿,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正厅和整个院子的情况。他下来之后,招手让陈冲和jak两个人都上去看看。两个人下来之后都伸了伸大拇指。
这个密室的三个方向各有一扇门,陈冲刚要往前走,尚富贵拉住他,指了指脚下,打了个个手势,让陈冲和jak两个人踩着自己的脚印走。这时候陈冲和jak才发现脚上是一层草木灰。两个人都点点头,踩着尚富贵的脚印三个人走过了这个迷魂阵。走过去才发现,真正的门就一处,其他两处都是深坑,可以看到里面插满了削尖的竹子。拉开这道门往里走了一段时间尽头是一道门,拉开,看到是挂满衣服的衣柜,从衣柜的缝隙观察了下这个房间,看起来看是个客栈。正准备打开柜门的时候,听见有人说:“陈爷,你好久没来咱么客栈了啊。我带你去您长包的雅间。房间我可是每天亲自打扫,摆设什么的都没有动,就盼着您来呢。来。我带您过去。“说完有人推开门之后,陈冲走进房间。那人说:“陈爷,我给您打点洗脸水,再给您泡壶茶?”陈冲说:“不用了,你先忙去吧。我有什么需要叫你就好了。”那人点点头说:“好,陈爷,您先歇着。有需要您叫我。”说完,这人把门关好出去了。
陈冲把门闩插好,帘子拉上,就奔着衣柜过来了。尚富贵冲两个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在陈冲拉开柜门的瞬间甩出飞针,陈冲没想到柜子里会有人,直接被封住了穴道。
尚富贵出来把她的胳膊腿卸掉关节之后,一手刀打晕,用被子裹起来,让陈冲和jak拎着。关好柜门,从原路返回了正厅。
到了正厅之后,把人放床上,尚富贵摸了摸脖子,没摸出什么问题。这时候老秦说:“找一点点醋和茶水混在一起,抹在脖子上,就你刚摸的地方,等几分钟之后,接痕处就会稍微有点点翘起,这时候你就能揭下来了。”尚富贵赶紧让陈冲找人倒了点醋过来和茶水混合之后,涂在这人的脖颈上。等了几分钟果然看到一圈浅浅的痕迹,尚富贵小心的一点点的沿着痕迹把面具揭了下来,虽然是薄薄的一层,做工非常的精致。把她的云袜解开,腿上的伤居然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这时候陈凌从外面进来了,对尚富贵说:“走吧,带你去内城看看。这里也就没你啥事了。”说完,扔给尚富贵一个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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