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卢行烈和《金匮秘要》这件事有关系不对!”
梅女侠见梁老者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解释说道:
“梁前辈,您不知道,之前我们从西蜀边境到这平阳城,一直是死追着卢行烈这个魔头没有撒手,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做其他事的时间。
而且他这一个半月一直都是在逃命,也根本就没在一个地方多加逗留过,也没有大离开过我们师徒和灵慧大师的视线。
只是来到了这平阳城之后,他不知道藏在哪里躲了两天,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遮蔽了火羽蝶对寒玉冰丝手套的感应,直到昨天才被我用秘法找到。
可之前的两天,我们在平阳城内搜寻卢行烈的踪迹之事,在这平阳城里根本就没听说过有关《金匮秘要》此宝的消息。
但听前辈话里的意思,前辈好像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这《金匮秘要》在这平阳城。
而我今天早上我也突然听小徒说,昨天平阳城有此宝的消息也是一下子闹得尽人皆知!
您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哦?原来是这样吗?
昨天我刚一进城就发现了那仇人的踪迹,后来又忙着追杀卢行烈和我那仇人,一时倒还没时间关注过此事!”
梁老者先是惊讶,然后又转身问他身后的青年和何明修,“张师侄,何师侄,昨天一天你们都在城中,梅女侠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师伯,确实如此!”
“是真的!师伯!”
“哦!原来真的是这样!看来这其中是真的有问题了!”
看到两人都是这样说,梁老者点点头,“如此看来,《金匮秘要》这件事真有可能是个阴谋了!
可是既然是阴谋,那又怎么会和“血衣追魂”卢行烈这个魔头扯上关系呢?”
说完,老者盯着杨瑾,似乎对杨瑾产生了怀疑。
杨瑾头皮一阵发麻,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因为《金匮秘要》真的在卢行烈手中,在这点上他真的没有撒谎。
至于这其中有没有阴谋,他哪里会知道?
被老者一直盯着,杨瑾心中忐忑,虽然他脸上还是一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也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可是心却越来越沉。
就在他准备再编一套瞎话糊弄过去之时,就听梁老者话音一转,“不管这《金匮秘要》是不是和卢行烈有关系,也不管这其中有什么阴谋。
既然我们都是要找卢行烈这个魔头,那就先把这个魔头找到再说!
他昨天挨了我一记寒月剑气,又吃了灵慧大师的一拳金刚印,身上还中了梅女侠的好几枚暗器,此时应该重伤频死,应该就在这平阳城里。
只要他在城里就好办!
梅女侠,既然你有火羽蝶能感应到寒玉冰丝手套的大致方位,那麻烦你现在就施展一下秘法,看能不能感应到卢行烈这个魔头的大致方位?”
说完他又转头,对身后的张姓青年说道:“张师侄,你现在马上去这平阳城的神捕门衙门去找一下这平阳城的总捕头。
告诉他,“血衣追魂”卢行烈受了重伤,现在正藏在城中一事。
让他派人在城内大肆搜捕一番,而且还要派大量人手守住出城的各个路口。
到时只要一发现卢行烈的踪迹,就发信号,老夫等人就会立即赶去帮忙解决掉卢行烈这个魔头。
以你在江湖龙虎榜上排名第八十七的身份,再加上卢行烈这个魔头又是黑榜名单上的人,神捕门的人听后不敢不办!你快去吧!”
“是,师伯!”
……
听着老者几人的安排,杨瑾现在有些坐立不安,就想快点回去处理卢行烈的尸体和那副寒玉冰丝手套。
他之前只知道卢行烈的尸体是个大隐患,却从没想过他昨晚戴过的那副寒玉冰丝手套会是个天大的炸药包。还是能被定位的那种。
眼看梅女侠就要用秘法寻找那副寒玉冰丝手套的大致方位。
此时他别无他法,只得硬着头皮,冲老者等人一施礼,“几位前辈,我看你们现在还有要事要忙,我们就不在这里多加打扰了。
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的话,我就和苏柔先回去了!”
说完,他也不等老者几人答应,拉着正在吃果子的苏柔就要走。
“且慢!”
就在杨瑾心中暗喜,准备马上离开之时,一句且慢,顿时让他心头狂跳,犹如雷劈一般定在当场,他只感到有种冷水泼头,天旋地转之感。
这一句“且慢!”,在杨瑾的耳中不啻于一个惊天霹雳,顿时让他的心凉透了大半截,他不知道哪里又出现了差错。
他有些艰难地转过身,看着叫住他的人。
叫住他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梁老者。
“梁前辈,不知道您叫住晚辈,是不是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吩咐?”
杨瑾言下之意,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要说,他就要走了。
现在的他就想抓紧时间告辞离开,立马赶回去将他藏起来的寒玉冰丝手套远远地丢掉。
这东西现在可是和卢行烈的那些遗物都放到了一起,若是让梅女侠借助秘法感应到了他藏东西的地方。
不但那些东西保不住,就是藏在那神像中卢行烈的尸体也必然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