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夜一脚踩在他胸口，冷酷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

“不，不……”阿斯卡特拉疯狂挣扎。

啪！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他的脸颊立刻肿胀起来。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谁派你来的？”

“不！”阿斯卡特拉发出愤怒的咆哮，猛然一跃而起，一爪朝宁夜抓去。宁夜侧闪躲过。

“我说，我说，我是撒旦大帝的信徒。撒旦让我来的。”阿斯卡特拉尖叫着。

“撒旦？”宁夜皱起眉头，然后露出思索之色：“撒旦，是什么玩意？”

“你，你不懂撒旦？”

“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既然你已经承认了，那也省得我麻烦。”宁夜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他腹部，将他踹翻在地。

“渎神者，你这个恶毒的人类！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是神的仆人！”阿斯卡特拉尖叫道。

“闭嘴，你这个卑贱的恶魔。”宁夜又是一脚，把阿斯卡特拉踹晕。

他蹲下身，盯着对方：“阿斯卡特拉，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许再用那个称呼侮辱我。还有你身上沾染的鲜血，必须洗涤干净。不然，死亡才是你唯一的归宿。另外，我再强调一遍，我和那家伙不一样，我不是神。我是我，不是任何神的奴仆。”

“你不是神？”阿斯卡特拉睁大了双眼，显得很是震惊。

“所以说你太蠢了。”宁夜站起来：“我是人，不是你们口中的神。”

他转过身去：“小妹，我带你离开。”

宁梦跟在他后面，一起离开。

当他们离开之后，这座城市就被彻底摧毁，所有建筑、花草树木乃至石头沙砾都完全蒸发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一个深坑。

深坑里，阿斯卡特拉爬了出来，他的羽毛已经焦枯凋零，身躯也变得残缺不堪，甚至连翅膀都消失了，只剩下一条腿站立。

“你怎么办？”宁夜问。

阿斯卡特拉喘着粗气，半跪在深坑旁，低声喃喃：“渎神者，渎神者，你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宁夜冷漠道：“如果你愿意做我仆人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饶恕你。”

“休想！”阿斯卡特拉咬牙切齿道。

宁夜叹息了一声，带着宁夜腾空而起。

“你想去哪儿？”宁夜问。

“你杀了我吧，渎神者，杀了我，这样我就能得救了。”阿斯卡特拉颤抖道。

“我不会杀你，因为你不值得我动手，不仅是你，我更讨厌你的主人撒旦。但我不能保证其他人会不会对付你。所以，你就在这里等待你的命运吧，我会回来取你性命的，阿斯卡特拉。”

“哈哈哈，渎神者，你永远都找不到我的。这里是虚空乱流层的核心，除非拥有主宰级的力量，否则根本没有人能够找到这里，就算是神也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