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势沉力大还是挺有好处的。鬣歌往前挤,天弘就紧紧跟着,在一片责骂和埋怨声中,他竟然顺利且轻松地钻进里屋。
至于外面是谁在替他看病,根本也无暇顾及,能看到东子在柜台一角疯狂地收钱找钱,已经是不容易了。
“大哥哥!”跟大白玩耍的笔芯第一个发现了归来的天弘,从床上一下子蹦到了他的怀里。
天弘有些疲累,简单应付了几句笔芯之后,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睡着了。
“你们这是干嘛去了?怎么还一身树叶子?”大白趴在一旁问道。
“啊,教他驾驭武器来着。”鬣歌的心思还都在天弘身上,给树叶子拍掉以后,又去拉扯刚刚进入梦乡的天弘,“哎,赶紧起来!给你看点东西!”
天弘摆了摆手,他太累了,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去搭理这头猪。结果刚伸出手,就被鬣歌强行拽了起来。
“赶紧起来,不看后悔啊!”鬣歌吓唬他。
天弘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脸上却还是满满的倦意。他倚在床头上,估计是怕自己挨上枕头就得睡过去。
“看好了啊!”鬣歌神秘地转了个身,然后从后背掏啊,掏啊。
突然,天弘睁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还是清醒的,赶忙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又使劲揉了揉眼睛。
鬣歌从他后背里掏出了一整根白玉柱。两米多的家伙竟然藏在猪头的衣服里,还一直没有被他发现。这是多么令人惊人的魔术。
“你藏哪了?”天弘顿时精神起来,又拍又摸鬣歌的后背,最后将手伸到了猪头的屁股上。
没办法,就这一个地方能藏东西,还不会轻易被发现。
但他却忘了,鬣歌不过一米七多点,怎么可能藏得下两米多的白玉柱。估计是困到大脑宕机了,最后还一脸坏笑地看着鬣歌。
“你他娘的往哪摸呢?想把我串起来当烤乳猪啊!”鬣歌一巴掌打掉了天弘的贱手。
“这是障眼法,你个傻孩子!”大白提醒到。
也不知道天弘听没听懂,反正抱着白玉柱就不撒手了。大白还有些纳闷,这不刚练完武器回来么,怎么稀罕成这个德行了?
这时亦卿满脸疲惫地走了进来。看到天弘他们回来,只是潦草地打了个招呼,趴在床尾就不动弹了。
不过女人么,还是更轻巧一些,身体不想动了,脑袋和眼睛动一下还是不怎么费体力的。
她把目光聚焦在屋里几人的身上,估计是想猜出来他们之前都在说什么事情。
可是她一皱眉,突然从床上又跳了下来。来到天弘身边,一把揪住了臭小子的衣领。
“东西哪来的?”亦卿像逼供一样。
天弘愣住了,这白玉柱本来就是他的啊,这话从何说起?难道在昆仑的事情被亦卿看出来了?难道这就是天神的能力?
他支支吾吾地不敢说出口,却被鬣歌满不在乎地拉到了自己身后。
“有事冲我来,跟一个孩子较什么劲!”
“我不是孩子,我早成年了!”天弘争辩。
“你是不是傻?我帮你说话呢!再说你在我们面前就是个孩子,还是个小屁孩,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