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怕的腰椎应该是被天弘打断了,虽然被角锥背在身后,但腰部以下都在耷拉着,不受一点控制。
它用一个胳膊搂住角锥的脖子,另一个胳膊还握着秤杆举在空中。仿佛对付罗盖,它也要出一把子力。
“喂,能不能行?我要去帮少爷了!”国图把鬣歌放在了地上,这里应该还算安全,都距离阵前小二百米了。
“放下吧,死不了!”鬣歌忍着痛。
“那我去了!照顾好自己!”国图转身就要离去。
“哎哎哎,等会啊!你就这么走了?”
“咋了?你不说没事的么?”
“帮我修复一下啊,骨头还在外面露着呢!”鬣歌手指小腿。
“你自己治吧,我没时间!”国图再次想要离开。
“别啊,我不会治疗之术啊!你就这么把我扔在这啊?”
国图叹了口气蹲了下来:“该!让你逞强!”
“老猪这不也是为了表忠心么?我们哪能跟你比,啥也不干,人家都把你当成自己家人。”鬣歌撇着嘴,“啊!”
国图不太爱听这种风凉话,直接把露出的骨头硬生生地按了回去。鬣歌几声惨叫,他也当没听见,手掌带着黑气快速修复了裂开的皮肉。
“干,干嘛去啊?”鬣歌见国图又起身了,不禁有些焦急。
“剩下的自己来!没时间给你修复膝盖,你不是多多少少会一点治疗么?”
“谁告诉你的?喂,喂,喂!”
渐行渐远的国图看来已经是叫不回来了,鬣歌暗骂了一声,只好仰面躺在土地之上:“还是躺会儿吧,对面有个长龙头的家伙,这仗就不好打喽!”
穷怕趴在角锥的背上,却在角锥发动攻击之时连连拍打角锥的肩膀,嘴里还一直嘟囔着要角锥先收拾天弘,因为就是因为天弘它才变成了这样。
“本团长想怎么打,还需要你来教?”角锥没好气地呵到。
穷怕吃了闭门羹,眼白一翻还是老老实实地举起了秤杆,一股黑气立马包裹上去,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却没有再发出声响。
“少爷,我回来了!”国图冲到天弘背后,连续打掉几把飞来的武器。
这些武器不知道已经循环了多少次了,全都歪歪扭扭或者断尖开牙的,像是焚玉彻底没有什么新的可换了。
兄弟们还在跟佣兵鏖战着,呐喊咒骂声充斥整个战场。像胡逄这样的莽夫,打急眼了竟然开始动嘴咬上了。他们也是在是没有办法,笨嘴拙舌的不如长舌鳗,骂人都赶不上切入口。
天弘并没有因为国图的到来而感到多么高兴,他还在疯狂地砸向焚玉的脑袋,势必要把这家伙种到地里一样。
趁着转身的时候,他朝国图扬了扬下巴,示意国图赶紧去帮罗盖的忙,那边二打一,罗盖肯定不是敌手。
国图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遵从了他家少爷的安排。浃虏棘换单手持握,脚下踩着冒着黑烟的狱火就冲向了穷怕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