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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死前聚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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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死前聚会 陆惜之战战兢兢尽可能简单的解释了一遍,袁晏溪倒也没有继续再追究,只是说了句离一个月的期限还有二十天,便一甩大麾,面色阴郁的领着人出了门去。 王远之深呼一口气,有些意外,便问:“什么一个月期限?”他回想到刚才景明的表情,“莫非厂督怀疑你了?” 陆惜之望着他,苦笑一下,“你的师父也曾饱受争议,难道除了我们,你还见过如此标新立异,言谈举止古怪的女子吗?”无意识的摩挲着桌子,“袁晏溪那样一个绝顶聪明又深谋远虑的人,怎会让一个身份,来历不明的人跟在自己身边做事呢。” “想必他很早就怀疑我了。”她看着王远之,“甚至,你的师父。” 有了袁晏溪的出面,凤潘两家再多不情愿也只能同意再做尸检,但是回来后,厂督的表情却不怎么好看。 “厂督在担心什么?”陆惜之看出他有顾虑。 袁晏溪沉吟了一下,说道“凤将军性情刚烈,脾气耿直,在朝上与不少官员起过纷争,而在一众新晋升的将士中,凤将军是唯一一位草根出生,提拔前的竞争还是比较激烈的,如果凤舞夕的死和这个有关系的话,那性质就不一样了,可以说是极其恶劣。而且,凤舞夕死前也是参加公主的宴会,几个曾和凤峻有过矛盾的官员之妻女,都在现场。”他语气带着迟疑:“那些与凤峻有过争执的人,潘尚书就是其中之一,但,潘雨桐也死了。” “凤舞夕和潘雨桐的尸体会大概什么时候运过来?”王远之问道。 南洋回道:“应该马上就送到。” 袁晏溪转向陆惜之说:“潘雨桐的丫鬟已经带过来了,你负责问问她事发当晚的情况。” “是。”她不迭的点头,像个小机灵鬼。 厂督眸色一深,去了隔间。 珍珠是个圆头圆脑,眉目喜人,见人先笑的和善样子。 陆惜之开门见山:“珍珠,你觉得你家小姐当晚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吗?或者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吗?” 珍珠摇了摇头,说“没有,这阵子小姐的心情一直很不好,而那天晚上稍微…”她欲言又止。 陆惜之递给她一杯茶,不动声色的引导说:“那晚稍微怎么样?心情有了转变是吗?” 对面女子眼神躲闪,喝了口茶却没有做声。 “珍珠,你现在也知道,潘雨桐是被人所害,老老实实把所有细节都告诉我们,才能抓住凶手。还有,我们今天的谈话不会传出去,你可以放心说。” 珍珠一闭眼,下定决心般:“是,小姐确实心情变好了。” “因为凤舞夕一死,她就有希望与二皇子在一起,做宣王妃了是吗?”陆惜之提高音量。 “不,不是的,小姐与宣王是清白的,小姐她…她确实对宣王有意,但二人并无单独接触过。” “潘雨桐当天都做了什么?” “小姐当天与诗社的几位小姐在姚小姐家中聚会,用完中膳之后,就回家了。” “诗社的几位小姐?” “是,有大小姐,二小姐,尚书府的李小姐,云襄侯家的韦小姐,武安侯家的谢小姐,还有坐东的姚小姐。” “姚小姐,是姚中晋员外的女儿?” 珍珠点点头。 呵,姚依梦的社交手腕挺不赖,与这么多高官家的小姐来往密切。 “聚会的时候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 “倒也没什么特别,就是谢小姐与大小姐多喝了两杯,有些醉酒。但大家都很尽兴。” “看来,凤舞夕的死,倒是没什么人难受。”陆惜之试探的说。 珍珠低下头,毕竟这样的事情,她一个丫头不敢妄自揣测。 总之,根据珍珠的描述,潘雨桐当天,不过是参加了一场再寻常不过的诗社聚会,然后理所当然的喝醉了而已。 陆惜之让珍珠回去,再好好回忆一下,若想起其他的事就马上来找她,并且不要和别人透漏询问的事。 走之前,她让珍珠说出了当日聚会的具体名字,分别是:潘雨桐、潘雨扇两姐妹,李萱儿,韦妙娥,谢曼柔以及姚依梦。 接下来的尸检,进行得非常顺利,凤舞夕和潘雨桐的死因,跟那具沉尸几乎一模一样,现在可以断定,这三人都是死于他杀,也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出了这样的大案,皇上那里自然是瞒不住,祁天印对大理寺和东厂下达了七日破案的期限要求,以告慰死者在天之灵,还有安抚好两位德高望重的官员的心。 凤峻也从军营赶了回来,看到女儿死后还要被仵作解剖,大发雷霆,直到得知女儿是被人所害,这才缓和一些,但武将出身的他,一身肃杀,让没见过这种场景的陆惜之为之一怔,大将军的气质真猛啊。 “远之,今天你辛苦了,这便回去休息吧。”袁晏溪说。 “凶手的作案手法很奇特,这几天我打算住隔壁,有什么发现也能及时通知你们。” 袁晏溪想了一下:“也好,我让人安排一间房,有任何需要直接找西风。” 王远之点点头。 出门之前,又问:“对了,景明,那位苗神医现在可在这里?” “苗万火神龙不见尾,但是他的徒弟苗小五一直在此,你可以相信他。” 待陆惜之与袁晏溪讨论过下一步的打算,她决定从明天开始,走访调查几位当天聚会的人,看看有没有新发现。 “厂督对于这几位小姐,有什么建议吗?” 袁晏溪斜眼看她:“东厂每日负责监国,督查官员,忙得不可开交,陆姑娘以为我还有功夫去调查世家小姐不成?” 陆惜之一愣,抬头看向男人,他的眼神闪过一抹恼怒,她赶紧解释:“不不不,我自然知道您日理万机,席不暇暖,只是这几位除了姚依梦,都是高级世家,以民女的身份,怕是不好施展手脚……” “这你不用担心,给你的牌子足以让你进得了各府大门,只是,陆惜之,这个东厂缉事的身份,你做好准备曝光了吗?女子在咱们这样的地方出入,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袁晏溪从一开始就把她的顾虑看在眼里。 谁知陆惜之想也不想,“大人放心,民女早就知晓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只是碍于家父家母的担忧才有所顾忌。我会对他们说明的。” 袁晏溪笑笑:“你不妨先从谢曼柔开始,武安侯一向与潘尚书交好,加上谢曼柔是诗社的主要发起人之一,社交面广,潘雨桐出了事,她定不会拒绝协助,打开了她的嘴,其他几人也就迎刃而解了。” “多谢厂督指点,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家了。”陆惜之看了眼天色。 袁晏溪很自然的走到前面,丢下一句:“我送你。”也不管人跟没跟上来,大步流星的走了。 有一段时间没坐这豪华车驾,一上来,陆惜之突然觉得特别舒适和安心,果然从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大厂督的马车搁到现代,那就是奔驰老爷车级别,棒棒的。 “看来这车,你很喜欢。”袁晏溪好笑的看着她。 陆惜之赶紧坐正,规规矩矩的回到:“民女眼界窄,让厂督看笑话了。” “当然,我这车自然是顶好的,你倒是第一个客人。”男人低头把玩着手上扳指。 陆惜之没有去猜这句话的意思,只回他:“承蒙厂督关照,惜之定会努力做事,争取早日破案。” 袁晏溪冷笑一声,心里暗道:小狐狸。 “你与远之看起来很默契,认识很久了?” “并没有,就是在廖辰霖那件案子时认识的。” 外面传来南洋的声音,陆府到了。 陆惜之刚想跳下去,却被袁晏溪拦住,他先行跃下,随后伸出手,将她扶下车。 末了,他说:“陆员外的担忧很对,确实有男女大防,以后与远之,保持距离。”丢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方才离开。 哎哟我去!大帅哥好骚啊。 武安侯家住在京城中心地带的繁华地段,环境很好。没想到开门的竟然是武安侯本人谢展白,他看到门外一个打扮漂亮,清丽可人的小姑娘也是一愣。 “姑娘是?”谢展白彬彬有礼。 陆惜之对这位侯爷的印象极好,干净俊朗的中年人,一身正气。 “民女是东厂缉事,是来找谢小姐问几个问题。” 谢展白一听东厂这个名字,声音一沉:“东厂?”他看向女子身后空无一人,又放下戒心:“你来找曼柔?可是为了潘家的事而来。” “正是,还请侯爷行个方便。” “东厂什么时候有女职了,这个袁晏溪果真是招摇反骨。”谢展白摇摇头,对身后管家吩咐了几句,掉转头来又对陆惜之说:“曼柔这两日伤心得很,姑娘问完,还请不要过多打扰。” 陆惜之行过礼,客气的回到:“是,侯爷放心,不会耽误谢小姐太长时间。” 谢家的摆设和布置,都显示出主人生活富足、品味良好,可是,进来没几分钟,陆惜之就敏感的察觉到了这个家的毫无生气,所有的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到处一尘不染,但是这么多房间里却鸦雀无声。 女主人谢展白的夫人孙尚香的面孔也透着阴沉呆板,她问明陆惜之的来意,眼神不善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让丫鬟把惜之让到了客厅里,然后一言不发的坐在了对面。 在大厅的墙上,是一张巨幅的山水墨画,落笔苍劲有力,处处透露着作画者的雄心大志,陆惜之感到,自己今天的任务,会很艰巨。 “谢小姐,我今天是想来了解一下,潘雨桐在死之前的白天,与你们聚会时的一些状态,您能配合我一下吗?” 谢曼柔的脸,是标致的美人脸,丹凤眼含情脉脉,每个毛孔都散发着青春和艳丽,而此刻这张脸却是无限悲伤。 “是谁让你来的?”孙尚香的声音冷冷的。 只犹豫了三秒钟,陆惜之就做出了决定,说实话,这个与孙权妹妹有着相同名字的孙尚香显然是个有见识的精明人,糊弄她只会适得其反,而想办法取得她的共鸣,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陆惜之粗略的叙述了潘雨桐或许死于他杀,也谈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和目的,在这期间,孙尚香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这么说,你们现在怀疑当天参加聚会的人里面有凶手?” “夫人误会了,找谢小姐了解情况,只是例行公事,并无他意。”陆惜之态度很诚恳。 “我知道的,陆姑娘想问什么,请问吧…”说完这句话,谢曼柔突然陷入了沉默,她垂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陆惜之发现她眼眶微微发红,她突然明白了,当天在一起相聚甚欢的人,如今阴阳两隔,谢曼柔一定是想起了那时候的场景。 沉默了半响,陆惜之才小心翼翼的问道:“谢小姐,你们平常与潘雨桐交往,听说过她有心弱之症吗。” 谢曼柔摇了摇头,说道:“雨桐很活泼开朗,她很爱笑,也很聪明,我们从来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弱症。那日,或许我应该拦着她,不要喝那么多酒……” “潘雨桐生前,有没有和什么人闹过比较大的矛盾?”陆惜之负责的问询。 脸色憔悴的谢曼柔想了想,晦涩的开口说道:“要说矛盾,最近也就是为了宣王和凤家订亲的事,她有些失落和不甘心。” 而这时,坐在一旁不发一言的孙尚香咳嗽了一下,让陆惜之猝不及防的看向她。 其实关于潘雨桐和祁玉恒的这些事,袁晏溪早就侧面调查过了,除了在女子间的玩笑以外,两人并无实质性的男女苟且之事,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除了这个,还有呢?你仔细想一想,这个很重要。”陆惜之追问着。 谢曼柔的脸色开始有点犹豫,半响才说:“去年年底,雨桐和羽扇两姐妹曾经爆发过激烈争吵,似乎…也是为了宣王。” 谢曼柔突然开始了滔滔不绝的述说,她毫无意识的向一个陌生人,详细的描述着潘雨桐出事当天的全部过程、每一个细节,她再三强调,如果没有让雨桐喝下最后两杯酒,也许就不会有事了。 陆惜之没有打断她,任她倾述着,她能理解这个女子的感受。 看她如此自责,陆惜之出言安慰,再三告诉她,潘雨桐的死因与饮酒无关,让她无需自责。然而直到离开谢家的时候,谢曼柔的神情还是没有恢复,陆惜之叹口气离开了。 走在回东厂的路上,陆惜之在想,自己今天的行动到底算不算成功呢? 而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不远的街道上,一双阴沉的眼睛,在冷冷的注视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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