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虞卿洲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想起我之前对景琬所做的那些事。 现在想起来我都佩服我自己,我是怎么想出那样的办法的? 到头来,还是被卫修给识破了。 不过好在我也顺利的救回了虞卿洲,只要最后救出虞卿洲,那么就都是值得的。 其实我对景琬用的并不是禁术,不过就是将她的元神放入一个新鲜的尸体罢了,可最后竟然是为人偶做了嫁衣。 想到这里,我轻声对虞卿洲说道,“可是人类和景琬不一样,我不知道能不能行。” “你肯定行的。”虞卿洲很肯定的看着我。 他对我倒是有信心。 我想着操作方法都是一样的,那我不如大胆试一试? “不过,一旦幽冥发现借尸还魂的话……”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虞卿洲忽然顿住了,神色间有些担忧。 这说话说一半还真是让人感到心惊胆战,就不能一口气说完? “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从哪里学来的坏习惯,搞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我睨了一眼虞卿洲,对他这欲言又止的行为,很是不满。 “幽冥会干涉。”虞卿洲沉声说道。 也就是说借尸还魂的话,幽冥将会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阻碍? “可你刚不是说,司家和幽冥关系匪浅么?那幽冥又为什么会阻挠?”我疑惑的问道。 “毕竟这是属于作弊行为,明面上幽冥肯定会阻拦的。”虞卿洲淡淡的说道,“那就得看我们如何操作了。” 我现在是满头黑线,现在这种情况我是真的会无语。 “过几天我们就要开始给司家办事了,瑶瑶,我们打起精神来。” 虞卿洲说着抬手摸向我的脑袋,就跟摸小宠物一样。 我懒得理他,心里想的是幽冥和三生石之间的事,我在想该怎么从幽冥人的口中得到三生石的消息呢? “哎,烦躁。” 想了半天没想出个好办法,我重重的叹了口气。 现在就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我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烦么?要不要做点你喜欢的事开心开心?”虞卿洲忽然问我。 我疑惑的看向他,“我喜欢的事?” 说真的,我现在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能让我开心的事情。 虞卿洲拉着我往自己的胸膛一放,脸色微微泛红,“要不你摸几下放松一下心情。” 我,“……” 我瞬间满头黑线,他这举动是我没有想到的,我想收回自己的手,结果却被虞卿洲给按得紧紧的。 “老夫老妻的,别害羞,我知道你想摸。”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 我嘴唇微张,想解释一下,却听见虞卿洲继续说道,“我还记得你最初跪下求我的时候,还摸我腿了,要不,你再摸摸?” 我瞬间变得神色呆滞,回想起我第一次从虞卿洲接触的时候,我抱着他的腿求他救我爸,我记得那次太紧张,没敢摸他腿啊! 难道我紧张得其实摸了自己不记得了? “你,你,你赶紧放开我,归来院不是没有其他人的!”我赶紧对虞卿洲说道,“我现在的压力真的不大,不需要这么刺激的解压方式!” 我眼角的余光都已经看到胡伯的身影了! 虞卿洲看起来很失望,在我强烈的要求下,他这才松开我,不过很快他的唇角就扬起了弧度。 “我就喜欢看你这么鲜活的可爱模样。”虞卿洲笑得眯起了眼睛。 我狠狠的瞪着他,“我不是鲜活的难道还是死的啊?” 看着我愠怒的模样,虞卿洲的笑声更爽朗了,倒是挺难得见他笑得这么开心。 心里的那一点点小情绪在听到虞卿洲的笑声后就消失不见了。 “瑶瑶,你真的很可爱。” “我谢谢你啊。” 和虞卿洲斗嘴期间,胡伯已经走到我们面前了,他斜睨着我和虞卿洲,满脸都是嫌弃。 “我有事找你们。”胡伯开口说道。 我和虞卿洲都看向胡伯,虽然此刻胡伯的神色之中带着嫌弃,但表情看起来还是很严肃的。 “小狐狸,什么事?” 虞卿洲好心情的看着胡伯,手肘靠在石桌上,手指绞着自己的长发一圈一圈的打着转儿,悠哉悠哉的。 他还玩自己头发呢,看来心情是真的不错。 胡伯盯着虞卿洲,语气不太爽,“是关于我家那老头子的。” “老头子?”胡伯挑眉,“谁?” 我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胡伯口中所说的老头子是谁。 胡伯的脚一跺,脑袋上的狐狸耳都竖立了起来,“胡归阙!” 虞卿洲听见是关于胡归阙的事,脸色倒是变得正经起来。 “小阙儿怎么了?” 胡伯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虞卿洲,看在我给你当管家的份上,我希望你能诚实回答我,不要骗我。” 虞卿洲微微沉吟了一下,才点头,“嗯,好。” 胡伯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胡归阙当初斩断我的尾巴是为了我好?” 胡伯这么一说,我就想起了之前虞卿洲对我所说的话。 他说之所以胡归阙要斩断胡伯的尾巴是因为要帮胡伯渡什么劫,但具体是什么劫,虞卿洲并没有告诉我。 他只是说胡归阙这么做都是为了胡伯好,就算被胡伯恨,也必须这么做。 本来一直是瞒着胡伯的,也不知道胡伯是怎么知道的。 “是。”虞卿洲没有犹豫,非常肯定的回答了胡伯,“其实小阙儿对你很好的,你也不要总是和他作对。” 胡伯一听,尾巴和耳朵顿时炸毛了! “是我要和他作对吗?他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斩断了我的尾巴,我还不能恨他了吗?” “要不是我偷听到他和那个女人讲话,我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 说着胡伯看向我,目光严肃,“薛景瑶!” 我,“?” 这,忽然cue我干嘛呀 “我问你,如果虞卿洲打着为你好的名义欺骗你,伤害你,你会没有情绪吗?你会不恨他吗?” 胡伯这么一说,我下意识的看向了虞卿洲,脑海里又浮现出他拿剑捅我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