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少年,说他叫做鸣人?”
一座高楼内,水门声音有些古怪,透过玻璃窗,下方有一个橙色头发的少年正在和一身红衣的少女交流着。
水门身旁的辰马发出一声声怪笑,哪怕都戴着面具,他也能想象得出水门此刻的表情有多么精彩。
虽然刚刚水门并没有回答辰马关于孩子名字的问题,可辰马怎么会不知道呢,也正是因为那个名字只在心里想过,此时听到,才会这么惊讶吧。
“这个名字很好笑吗?还是说有别的什么意思?”
丁座不解的问道,毕竟辰马的笑声,像及了话本故事里的大反派,只是一个名字的话.不至于吧?
不就是拉面佐料的名字吗?真的有这么好笑?还是说辰马又想到那家拉面店了?
“没有,只是自来也老师笔下的主角,正是这个名字。”
辰马摆摆手说道,丁座“哦”了一声,也不再追问什么,虽然还是不觉得这个名字有什么好笑的,但是想到这两人都是自来也的学生,或许是师生间独有的梗也不一定。
水门侧头看了辰马一眼,明明两个人都没有说,但水门总觉得辰马知道他会给自己儿子起什么名字一样,否则不会笑得这么扭曲。
还有,的确处处充满奇怪的地方,这个叫做鸣人的少年不会真的是他未来的孩子吧?
尝试从自己的思维定式之中抽身,水门用自己最常用的去剖析某件事的方式,那就是代入辰马的视角,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事明朗了起来。
像是比他要浓烈一些的黄橙色头发,庞大无比的查克拉量,体内的.瘦弱的九尾?
这个孩子出生时经历了什么,难不成是自己将玖辛奈体内的九尾一分为二,封印在了儿子身上,让自己的儿子也成为了人柱力吗?
不像是自己会做的事情,尤其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分割九尾之后的后果,不可能草率的这么做。
至于玖辛奈出了意外,不足以承担一整只九尾的侵蚀水门握了握拳,他也绝对不可能这么做。
如果玖辛奈真的无法承受一整只九尾的侵蚀,那么他情愿自己去承担一半的痛苦,也不会将之转嫁到自己的孩子身上。
水门突然很想冲下去问问这个少年,他为什么会成为九尾人柱力,他的母亲是否在当前的未来,在他的过去发生了什么意外。
但.几次深呼吸,水门还是压下了冲动,时间不容亵渎,即便是有机会知晓未来的一些事,作为忍者,他也必须克制自己的私欲。
忍者就是要忍常人所不能忍,老师的教诲响彻水门的脑海,他变得冷静下来,说道:
“这个少年看起来像是木叶的忍者,但未必是我们这个时间甚至时空的,他的任务目标与我们也未必一致,因此不能让他参与到我们的行动之中。”
“需要我将他暂时囚禁起来吗?”
辰马阴阳怪气的问道,水门沉默,没有作答,因为他并不想这么做,哪怕是“为了孩子好”,他也不能轻率的这么做。
丁座则是凑到玻璃旁,没听懂辰马的阴阳怪气,说道:“他看起来像是个好孩子,就是有点冲动,看他的模样应该是下忍,这样一来就可以理解了。”
年纪尚小的忍者,一般都有经验欠缺的问题,只是下方这个叫鸣人的孩子,问题比较大而已,不过.
丁座张望了一下,说道:“他的带队上忍也太不负责了,哪有让这个年纪的下忍独立执行任务的。”
‘下忍.’
听到这个关键词,水门也不禁重新打量了起来,随即眼中疑惑更甚,因为鸣人看起来.应该有十五六岁了。
十五六岁还是个下忍?这不合理。
毕竟这可是他和玖辛奈的孩子,刚刚水门忽略了这个问题,甚至下意识觉得鸣人是上忍,有了穿衣自由,万万没想到.这居然是个连穿马甲的权限都没有的下忍。
水门想捂脸,但是伸手却摸到了面具,但这不妨碍他在心里埋怨.自己。
他是该多么忽略自己的孩子,才会让鸣人在这个年纪,还只是一个下忍,一定是自己这个当父亲的疏于对儿子的教育
不知不觉之中,水门早已经认定鸣人就是他未来的孩子了,甚至代入了父亲的角色,去看待鸣人。
随后这一眼过去.自己真该死啊,鸣人身上的衣服虽然不算老旧,但线头没有处理,领口、腋下的污渍没有洗干净,裤子甚至盖不到脚踝,显然是短了。
未来的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砰砰砰~”
下方的鸣人,在几人的谈话间,又和傀儡们战斗了起来,水门皱着眉,观察着鸣人,动作不规范、小动作太多、战斗策略太单一
就这样的表现,水门觉得甚至都不如自己十岁时,除了没有鸣人这么庞大的查克拉量和身体素质外,十岁的他能碾压此时的鸣人。
哪怕直面作战,自己也有不下五种方式,可以在十五个回合内拿下自己的儿子。
“看来他需要帮忙。”
看着身形狼狈的鸣人,辰马也收敛了阴阳怪气,不得不说,以他现在的目光,来观察鸣人的话.真的是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