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裙子而已,我总得保妹妹衣食无忧,荣华富贵。”
“那你不如直接把经济放给我。”姜疏暖趁热打铁。
盛景珩却没接她的话,她知趣的没再说,回去将裙子给换了下来。
盛景珩结完账,跟她一起回酒店。
他提着购物袋,准备回自己房间,在门口时被姜疏暖拉住,“哥哥不给我裙子吗?我要洗了,明天才能穿去拍卖会。”
她又不傻,他临时带她买裙子,自然是要给她穿着去拍卖会的。
盛景珩低眸看她,缓慢道:“哥哥洗。”
“……”姜疏暖有些不敢相信:“你确定?”
“明早过来换,七点,过时不候。”
说完,他径直回了房间,没再给姜疏暖说话的机会,直接关了房门。
姜疏暖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也回到了自己房间。
*
翌日早晨,姜疏暖准时在七点起床洗漱过后,七点半敲响了盛景珩的房间门。
几秒后,房间门打开,姜疏暖进去,见那条红色的裙子已经挂在了房间里,也干了。
姜疏暖拿着走进总统套房的卧室,用最快的速度换好。
出来的时候,盛景珩已经从酒店要了早餐,她粗略扫了一眼,也是自己爱吃的。
她没多说话,跟他沉默用完一餐,前往拍卖会地点。
拍卖会现场来了很多人,每个人都穿着华贵,气度不凡,姜疏暖一看就知道,这些人绝对也都是非富即贵。
她小声在盛景珩耳边说:“这套房子,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
她距离挨得近,说话的时候热气喷洒在他颈侧,带来暖暖的痒意。
那痒意很轻,像是羽毛掠过肌肤一般,却有着挠进人心里的能力。
他沉声说:“这套房子可是权利象征。你说呢?”
姜疏暖便明白了。
有个西装革履的人看见盛景珩,端着酒杯朝着他这边走来,看见他跟姜疏暖距离挨得近的样子,笑着道:“盛总,好巧啊,这位是盛太太?”
姜疏暖听见这个称呼,微愣了下,旋即很快拉开了跟盛景珩的距离。
盛景珩微微笑道:“不是。”
他笑得温文尔雅,带着商务性的 礼貌,却也疏离。
那人道:“那应该也快了?这可是我第一次见盛总带女人啊,房子拍卖会,这其中的深意,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啊。”
听着他越说越离谱,姜疏暖正要说话,却被盛景珩率先抢过了话头,“先失陪了。”
他拉着姜疏暖离开,入座。
以他的身份,坐在第一排,却不是中间的c位。
姜疏暖看了看c位的一个秃顶中年男人,问道:“那是谁,好大的面子?”
盛景珩说:“本市的商业巨鳄,势力都在此地,坐c位并不奇怪。”
姜疏暖说:“那要是在咱们那个城市,c位会是你吗?”
“妹妹觉得还会有谁?”
盛景珩唇角轻弯,幽暗的眼神看向c位上的男人,嘴角的弧度浮出几分冷意。
姜疏暖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是以并未察觉他异常,她被刚才他那句‘妹妹’唤回了思绪。
她道:“刚搭讪那个人,为什么不解释我们的关系?”
“没必要。”
“怎么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