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呼吸紧了紧,许久没有动静。
明明出门前做好准备的,今天这趟一定要拿到特效药。
可机会真的摆在面前时,桑榆又发怵了。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只谈过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怎么能不害怕呢?
戚淮肆等得不耐烦,侧着脸看她。
“怎么?想站着,就把药拿走?”
他一把拉过桑榆。
桑榆在惯性力道下,整个人倒在男人身上,薄薄的一层布料遮不住下面隐隐发烫的肌肤。
戚淮肆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下颚,食指在她唇瓣上摩挲了下,神色晦暗不明:“世上有那么好的事吗?嗯?”
男人声音带着蛊惑,上挑的尾音好听得不行。
被戳破目的的桑榆,顾不上羞涩,心一横,闭上眼照着男人的唇瓣“吧唧”就是一下。
力道又猛速度又快,像是走投无路的战俘,被逼无奈下只能英勇就义。
戚淮肆门牙被磕疼,怒火一下子冲上脑门,照着怀里女人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跟了谢辞三年,就学了这些?”
桑榆羞红了脸,脸颊上火辣辣的,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别人。
很明显,失败了。
对方在嘲笑她的技术。
桑榆在心里纠结要不要再来一下,就听见两人身下的木质摇椅发出轻微声响,她又被谢辞抱在腿上。
动作跟那天在后车座上一模一样。
戚淮肆手掌顺着白皙的大腿摩挲向上,将本就不堪遮挡的裙摆朝上推搡,食指勾着那薄如蝉翼面料的边角。
“吧嗒。”
松紧回弹打在娇嫩肌肤上的声音,此刻听来,透着满满的羞耻。
书房内窗帘被屋外风扬起,透明白纱似波浪般翻涌,柔顺轻薄的纱尾时不时拂过桑榆后背,有些痒。
她的腰身被男人掐着,口中的呼吸越来越稀薄。
戚淮肆的吻技术太好,桑榆哪是他的对手,全程被引导着,戏弄着,除了配合男人的动作,竟使不出一丝多余的力气。
桑榆在玻璃窗上看到自己的模样,粉嫩的脸颊似桃花般殷红,眼神迷乱荡起水波,完全是一副缴械投降,等待猎人宰割的小绵羊形象。
摇椅“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尤为清晰。
枪已上膛,气氛被烘托到顶峰,眼看就要擦枪走火,戚淮肆的手机响了。
他置若罔闻,埋头咬着怀里女人圆润的肩头,直到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才肯作罢。
桑榆被丢弃在地上的外套口袋,紧接着也传来震动。
铃声响起的一刻,她后脊背瞬间绷直,散乱的意识逐渐回笼。
这是她给谢辞定的专属铃声,最近太忙,她忘记把他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