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东西?”男人凑上前,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狗,“给我试,我来试……啊啊啊”
话没说话,尖叫声刺破天际。
男人整个身体像是筛糠一般,剧烈抽搐起来,四肢扭曲成怪异形状,持续数秒后才停下来。
嘴里阿巴阿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数次转头试图跟身后的余晖求救。
只得到余晖皱着眉头,“啧啧”两声,看戏般的回复。
桑榆犹嫌不足,掏出电击棒再次对着男人四肢一顿猛烈操作。
“专门为你准备的好东西,不多来两下怎么对得起它。”
“啊啊啊,救……命……”
男人瘫倒在地上,喊叫声异常惨烈,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抽搐一番后昏死过去。
桑榆照着他的身体,踹了几下,还是用的细高跟鞋的鞋跟。
每踹一脚骂一句:“你个渣渣,嘴比公共厕所脏,根比绣花针细。”
“哪家精神病院把你放出来了,出来霍霍好人家姑娘,你这种人就应该牢底坐穿。”
“说,是不是还偷人内衣了,死变态,八成是你干的,我艹@!你爸#$大爷%日^&老母*”
余晖在一旁目睹全程,彻底傻眼了,从没想过有一天能从桑榆嘴里听到这么难听的骂人话。
果然,美人骂起人来,同样很吓人。
一顿输出后,桑榆舒服了。
警车赶到,从车上下来五六个警察,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拷走。
其中一名警官看男人浑身脏兮兮,大大小小的印子不计其数,再联系站在一旁气定神闲整理仪表的女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活该,遇上硬茬,遭报应了,等着吃牢饭吧。”
余晖跟着警察去做笔录,桑榆掸了掸鞋跟上的泥垢,踩着轻快的步伐,哼着小曲拐进巷口。
一抬头,瞧见靠在墙壁上,神态自若的戚淮肆,手指间一根烟燃了半截,缭绕出薄蓝色的青烟,显然已经待在这儿有段功夫了。
“肆爷……你,怎么还在这儿?”桑榆磕磕巴巴。
那刚刚她发疯的样子,他全看见了?
戚淮肆手一抬,沉沉吸了一口,烟蒂燃着猩红的光:“词汇量挺丰富的啊?”
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桑榆缩了缩脖子。
“今天收获满满,有幸看到个不一样的桑小姐,”戚淮肆意兴阑珊把玩手上的打火机,整个人看上去矜贵又恣意。
桑榆干笑两声:“哈哈……我平常不这样的,今天是被气糊涂了。”
戚淮肆了然点点头,脸上一派悠闲:“是,平常装得挺正经,办公室那么多人,都敢明目张胆勾引我,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冤枉。
她根本不知道靠的是他的小腿,她以为是跟桌子腿。
桑榆:“我没有,那是误会……”
男人的呼吸陡然靠近,在她眼前投下一大片阴影:“误会……我误会你什么了?你从没想过勾引我?”
戚淮肆个子高,足有187,桑榆站在他面前只能堪堪够到喉结,两人距离近到她能明显闻到男人身上似有若无的烟草味。
猛地让她想起那天晚上,两人疯狂过后,第二天被夏筱秋闻到沾染在她身上的烟草香,她费力解释好半天才消除夏夏眼底揶揄的笑意。
桑榆揪着挎包带子,手指不停地扣着上头的金属配饰,试图缓解尴尬。
当然有想过。
还不止一次。
所以此刻的辩驳才显得这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