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旋朝着花寒挥了挥拳头:“臭花寒,你自己想想现在的处境,你拿什么跟我斗?” 花寒轻轻一脚踹向安德森:“安德森!上!” 安德森只觉得十分无语:“老大,你就安心躺着吧,不要再胡闹了。” 王凯旋哼了一声:“老胡,不要管她,快跟我说说你们聊了些什么,芸南的那座墓找到了吗?” 胡八一点了点头:“别说确定是哪一座了,就连地图都到手了。” 王凯旋顿时张大了嘴:“我那个乖乖,这老前辈真是够可以的,连地图都能搞来,快快快,老胡,掏出来让我见见面。” 雪莉杨将那张人皮地图从衣服内兜里拿出:“胖子,你小心一点,这东西可就这么一张,千万不要弄坏了。” 王凯旋一把接过:“我是那么不小心的人吗?” 摸着手里这张人皮地图,王凯旋十分好奇:“这地图是什么材质的?摸着不像一般的牛皮,还有点熟悉啊。” 霍暨临指了指自己的胳膊:“胖子,你摸摸自己的胳膊,再摸摸它,你就知道它是什么材质的了。” 王凯旋还没反应过来,一手摸着自己的胳膊,一手摸着人皮地图,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哟呵!对对对!就是这个熟悉的感觉!” 正笑着,王凯旋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笑容一下凝固在脸上,机械般的转过头看着胡八一:“老胡,这地图不会是......那什么做的吧?” 胡八一点了点头:“这是一张人皮地图。” 王凯旋吓得一把将人皮地图丢在床上,往后退了两步:“嘶,太恐怖了,竟然把地图画在人皮上,他们是买不起牛吗?” 听到人皮地图后,花寒瞪大了双眼:“我的天呐,拿人皮保存地图,这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们玩的真变态,我自愧不如。” 雪莉杨将人皮地图收起:“都说了让你小心一点。” 胡八一脸上似笑非笑:“胖子,这次没和我们一起出去,你可算是亏大了。” 王凯旋还在嫌弃的看着自己摸过人皮地图的手,随口回道:“怎么了?你们出去捡到钱了吗?” 雪莉杨冲着王凯旋翻了个白眼:“胖子,咱能不能有点出息?捡才能捡几个钱?跟我走这一趟,难道我还能亏了你?” 听到这话,王凯旋脸上瞬间有了光:“那你们这次出去到底拿了什么?我不管,听者有份。” 胡八一轻轻的拍了一下王凯旋的后脑勺:“长见识了呗,这可比钱有用多了。” 王凯旋竖起了耳朵:“老胡,长了什么见识,跟我说说。” 胡八一小声的将霍暨临所说的古滇国历史小声的告诉了王凯旋:“胖子,等我们这次回去,就去找找我们的老朋友,顺便问问他有没有什么看法。” 霍暨临问道:“你们所说的老朋友是谁?” 胡八一和王凯旋异口同声的答道:“也是混古董道的,当然,名气跟您比差了一截,外号叫做大金牙。” 雪莉杨“噗呲”一下笑出了声:“老胡,胖子,敢情你们不知道大金牙也是霍先生的朋友?” 王凯旋“啊”了一声:“霍爷和大金牙都没和我们说过呀?我还以为他们不认识呢。” 听着这个名字,花寒有些好奇:“他为什么叫大金牙?” 王凯旋哈哈一笑:“因为他丫的为了显着自己有钱,给自己镶了两颗金牙。” 花寒竖起一根大拇指:“牛!等我恢复好了,就去打一头金头发。” 王凯旋不屑的问道:“得了吧你,你知道打一头金头发要花多少钱吗?” 花寒得意的极了:“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姑奶奶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一提到钱,花寒立马看向雪莉杨:“我说杨老板,这任务我也完成了,我那三百万的雇佣金什么时候给我?” 雪莉杨不急不慢:“你不要着急,等你们出院了,从京城回去,我就把钱转给你。” 王凯旋一下回想起来:“对了!我们在还在底下的时候,你们可每个人都找我们霍爷买了药,这钱还没给呢!” 霍暨临在心里默默的为王凯旋鼓了鼓掌,真是上道! 雪莉杨点了点头:“胖子,我说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三百万的雇佣金我都没眨一下眼睛,六十万的药钱我还能赖账不成?” 王凯旋看着花寒:“哎呀,雪莉杨,我当然不怕你赖账,谁不知道你富得流油,我说花寒呢。” 花寒一记眼刀瞪了过去:“胖子,你什么意思?觉得我拿不出二十万是吗?” 王凯旋立马汇报霍暨临:“霍爷,您听见了吗,花寒她真的想赖账!” 花寒张大了嘴,一脸的茫然:“我哪个字说我要赖账了?” 王凯旋朝着花寒做了个鬼脸:“大家都是爽快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买药的钱可不是二十万,算上你的几个兄弟,是一百二十万,怎么着?人死了就不想拿钱了?” 人死了这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明显戳痛了花寒的心。 花寒的脸瞬间垮了下来,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我的雇佣金都已经有三百万了,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出不起这区区一百二十万?王凯旋,恕我直言,你还真没资格看不起我,安德森,摇我下去,我累了。” 安德森同样一脸不悦,一言不发的将花寒的床摇下去,背对着众人躺回了自己的病床上。 霍暨临站起身来,走到病房门口:“胖子,你跟我出来一下。” 王凯旋明显感觉到现场情绪不对,赶紧随着霍暨临走了出去。 胡八一叹了口气,走到花寒身旁,半蹲下来:“花寒,胖子那个人说话大脑和嘴巴从来不知道连接在一起,我替他跟你道个歉,对不起。” 花寒将整张脸埋在枕头里,一言不发。 胡八一道完歉后,也走出了病房。 一出病房,胡八一就看见霍暨临与王凯旋坐在医院的走廊上。 霍暨临表情严肃,就像是正在训斥学生的老师一般:“胖子,有些事我不爱说,可不代表你就能替我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