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文看见杜溪月和林默走进大户组,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和他们打了招呼:“杜总好。林总好。”
“你就是网名叫老男人的?”林默盯着老男人看了一会,问道。
“是的,林总。”老男人直接了当回答,没有一点违和感。
“有没有兴趣跟我到办公室谈谈?”林默邀请道。
“好呀。”
一行人来到办公室坐下。
“陶婉文说你是操盘手?”
“不像吗?”
“听陶婉文说,你能够知道康立平药业股票操盘的意图?”
“这有什么难吗?”
“你好像一点也不谦虚?”
“你不觉得我有自傲的资本?康丽平药业股票是独家的命门。杜家对康立平药业股份重视程度和林总对股票大开大合的理念,以及我对陶总的阅历和眼光的理解,前两天股票已被陶总压低,现在股票又开始拉升,下午你们再做先涨后跌,维持原来的股价或略低于原来的股价,这个策略绝对是个好计谋!不知你是想让我老板赚这么点钱还是要把他的资金套牢了?”
陶婉文是个低调的人认识陶婉文的人不多,这个老男人为什么会认识她?
大家心里开始打鼓了。
老男人为什么要在他们眼皮底下买股票是不是有意引起他们的注意?
他这样跟林默、杜溪月和陶婉文说:药业股份是杜家经济命门,是有意或是无意?还是说漏了嘴?凭他的智慧应该是在钓鱼,他要钓什么样的鱼?
“咯咯咯”陶婉雯不自然地笑了起来问道:“你认识我?”
“杜总和林总的手下的红孩儿,大名鼎鼎的临江金母鸡,我如果连你都不认识,不是说我的智商有问题?”
陶婉雯一时语塞。她被老男人的话气着了,老男人肯定是没有智商问题,这不就是等于说她有智商问题了吗?被骂有智商问题还不能发火?这是她出道以来第一次。
林默也被老男人的睿智所折服。
林默问:“你是希望你的老板赚钱还是血亏?”
“我无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大方向还是要听老板的,不能打乱老板的部署。老板不着急,我急也没用,不是吗?”
“那你知道我和你老板的关系吗?”
“你知道我的老板是谁?”
“南尊股神,对吗?”
“是男尊股神告诉你的吗?”
“我不仅知道他是你的老板,他还是你的老师。”
这下轮到许鸿憬惊鄂了。
许鸿憬在林默面前仿佛被人脱光衣服一样,在林默的面前暴露无遗。
许鸿憬收回盯着陶婉雯胸脯的目光,在林默面前仿佛矮了一截。
男人总是喜欢看女人的胸部,老男人也不例外,他不敢看杜溪月的,是因为林默在这里,他知道林杜之间的微妙关系,他不会去触林默的霉头。
陶婉雯则不同。他肆无忌惮盯着陶婉雯高高的雄峰。陶婉雯早就发觉老男人的目光,故意挺了挺胸。
老男人看了一会,收回目光说:“陶总这两天收购的股票平均成本比我高一角钱,夏家买入一千万股价,比我的高4到6分,我猜想,如果按你原先的计划下午直接拉涨停,我老板每股赚一元钱,明天就能实现了,如果陶总真的这样做了,你们公司表面上是赚了,但实际上是亏的更多,因为近几天两大宗的股票赚钱了,他们就逃匿了,永远也要不回来了,所以你不会拉到涨停就会拉低,而是中途突然刹车,高开低走,剑走偏锋。你们觉得我说的对吗?”
大家把目光转向陶婉雯。
“我自己心中也没有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股市风云瞬息万变。上1秒不知道下1秒的事情。不是吗?”陶婉雯被盯得有点不舒服,歪着头反问以掩饰自己的不悦。
“看来女人心海底针此话果然不虚。女人的心思比男人更难捉摸。但我偏偏认为我的判断没错!”
陶婉文不得不佩服老男人独到的眼光。她仿佛没有穿衣一样,心思全部暴露在老男人审视的目光中。
“我请教一下,怎么称呼你。”
“我叫许宏憬。“
“方便给个联系方式?”
“这是我的名片,仅此一张别无分店片。”
“你朋友很少?”
“高处不胜寒呀!在坐也只有林总配当我的对手!”
“你很狂妄!”
“不应该吗?我是个寂寞的人,今天我对你说的话比我平时一个月都多。”
“我对你很感兴趣。”
“可我相反。我对你不感性趣,你不属于我这样的人拥有。”老男人故意把性质的读音拉得很惨,说的很重,他分明有调侃陶婉雯的意味。
“这很难说。你如果有足够的勇气,还是有可能哦。”
“不不,我还想活的更长一些,不想把命悬在女人的裤腰带上。”老男人吓得面如土色逃回大户组继续他的高处不胜寒了。
办公室里人全部哈哈大笑起来。
“陶总,你是洪水猛兽啊!”杜溪月笑完,转向陶婉文说。
“杜总,你不觉得你比洪水猛兽更可怕吗?老男人把目光扫到你那里中途就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