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希小姐,你那个朋友是叫莫南桦对吗?”
澜希的视线从后面的药柜上转到忠叔脸上,她歪着脑袋,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忠叔记性不错呀,对,就是他。”
鳌的本名叫莫南桦,从小在岭南市郊长大是隐世古武一族,但后来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便离开那里再也没有回去过。
忠叔轻叹出声。
“不是我记性不错,听到那个地方,我能想到的人也只有他了。”
当年,莫南桦命悬一线,要不是澜希出手相救,恐怕早已命丧黄泉,后来跟着澜希在平安堂养伤,认识了忠叔。
“对了,他身上的伤都好了吧?这次回去岭南市郊那边是有什么事?”
杨忠第一次见莫南桦,对他的印象就是个身材壮实魁梧的闷葫芦,一天到晚也不怎么说话,那个时候莫南桦满身的伤,后背那道二十几厘米的刀伤骇人至极,至今他都历历在目。
不仅如此,莫南桦那会儿还受了内伤,澜希也帮他配了不少的药,莫南桦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却经常帮忠叔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忠叔也常在澜希面前夸赞他。
澜希走到柜台后。
“他现在身体恢复的很好,他回那边是因为他师傅不在了。”
说着,她从柜台下抽出一个凳子踩上去,伸手拉开药柜最上面一格,抓了把药。
关于莫南桦的事情,忠叔也知道一点,不禁又多了几分担忧。
抓了几服药,忠叔帮澜希把药都包好。
她察觉到忠叔神情有些凝重,笑道:“放心吧忠叔,他这次只是想送他师傅一程,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杨忠长长呼出一口气,要是事情能那么顺利澜希也不会来抓药,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不想让他担心罢了。
“老爷知道吗?”
“我还没告诉师傅,不过我打算跟他说去找一个朋友叙叙旧,忠叔你可别说漏嘴了哦。”
“好,对了前天有个包裹是给您的。”
见他目光转到柜台的另一侧,澜希先他一步俯下身子把包裹拿了出来。
这是她买来的一些草药,以备不时之需。
告别忠叔,澜希带着这些东西来到了贫民区的地下室,忙碌起来。
等天都黑透了,才把东西都做好。
刚出门,就碰到了萧墨池,看样子在这里似乎等了很久。
萧墨池接过她手里的头盔,又拿过她身上背着的斜挎包布袋。
从她的脸上看上一抹倦怠,萧墨池心里莫名地有些难受。
上了车没多久,澜希靠着萧墨池的肩膀就睡着了,等到了饭店,才迷糊地醒来。
也许是因为忙碌了一下午又耗费太多精力的缘故,澜希吃的也比较多,全程都没有多说几句话。
一旁的萧墨池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不停给她夹菜,吃的差不多,澜希才放下筷子,冲萧墨池甜甜一笑。
“三哥,我明天要陪鳌去岭南市郊,可能要两三天才会回来。”
萧墨池注视着澜希,身子往她的方向倾斜,低醇的嗓音里透着一丝温柔。
“需要我陪你去吗?”
澜希轻摇了下头,这是她朋友的事情,她不想把萧墨池牵扯进来。
“不用,我们过去只是拜祭,你就放心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