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莎洛兰在前不久刚突破到了行星级,可就算如此,也架不住祝临渊旺盛的精力,在半夜便沉沉睡去了。 金色的太阳就像个害羞的孩子,在天边露出半截脑袋,将东边的天空都染成了金色,宏伟壮观。 祝临渊看着这幅景象,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忽然,他转头对着怀里的达莎洛兰道: “你还记得你乘坐的那艘小型飞船吗?” 达莎洛兰立即点头道:“当然记得了,那可是我最喜欢的飞船了,花了我好大一笔钱,现在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祝临渊闻言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被我收起来了。” “那太好了,我还以为弄丢了呢。”达莎洛兰反而开心道。 祝临渊又转而问道:“你会不会操纵那艘小型飞船?” 其实这段时间,祝临渊已经生出了去宇宙之中看一看的想法,等那些怪物被处理干净之后,他就必须着手于准备应对太阿集团的威胁。 达莎洛兰当即骄傲道:“当然会了,别看我这样,我可是接受过完整的继承人教育的,驾驶飞船可是我的强项!” 祝临渊是一个行动派,当即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道:“那正好现在出城试试,我以后估计会需要你的飞船。” “现在啊?” “对啊,就现在。” “哦哦,好的主人。”达莎洛兰十分乖巧。 ,,,,,,,,,,, 在莫约几分钟之后,祝临渊和达莎洛兰的身影出现在了一处人迹罕见的野外,地面平整,偶尔能看到几只鸟类飞过。 达莎洛兰的大眼睛四处看了看,然后疑惑道:“我的飞船呢?不在这里吗?” “等一下。” 祝临渊嘴角带着一丝笑容,手一拍,一辆充满着科技感和少女气息的小型飞船就出现在了原地。 虽然说小型飞船,但也比一般的飞机要大的多,外形像一只粉色的圆形甲虫,线条优美,好似严格遵守着某种比例,让人看起来非常顺眼,正凭空漂浮在低空之中。 “嘿嘿,是我可爱的甲壳虫。” 达莎洛兰见状立即兴奋地抓着祝临渊的手走到了甲壳虫下方,只见她刚走近,飞船内就传来了一道机器声: “欢迎主人回来,我正在为您准备您最爱的佛斯蛋糕,请问还有什么命令吗?” 只见原本严丝合缝的甲壳虫底部,忽然出现一道口子,从中缓缓伸出了一条简易阶梯,精准落到他们的面前。 祝临渊这时才明白,原来这飞船是认人的,怪不得之前自己怎么琢磨都没有反应。 达莎洛兰和祝临渊并肩走上了阶梯,阶梯就开始自动缓缓上升,非常的稳,不见丝毫晃动,只见前者兴奋道:“佛斯蛋糕是我最喜欢的甜点,等一下你一定要尝一下,你一定会喜欢上的。” “好,我倒是很想品尝宇宙其他种族的食物呢。” ‘只希望不要像鬼族的食物那样奇怪吧。’ 祝临渊在内心暗暗祈祷道。 过了一会,两人便来到了一处明亮的走廊之中,风格简洁,以黑白色为主,墙壁上能看到一些不知道作用的设备,在闪烁着灯光。 这是,那道机器性的女性声音再次响起道:“主人您不在的这些天里,收到了上百条通话请求,以及数十条留言,是否查看?” “哎呀!” 达莎洛兰一拍脑袋,一脸后知后觉道:“我消失了怎么久,父亲大人肯定很担心吧?” “天蓝,赶紧念一下那些留言。” 祝临渊也不由地竖起了耳朵,达莎洛兰的父亲在太阿集团之中也算高层了吧,不知道有没有保下一个新生种族的权利。 只见下一秒,走廊便传出了一道充满磁性的男声:“我的心肝宝贝,你这又是跑那里去了,也不跟爸爸说一声。” “竟然跑到第二旋臂那乡下地方去了,你可得注意安全啊。” “我的乖女儿怎么不回消息,电话也不接,你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只见这些留言语气一条比一条着急,在最后面的几条留言,他父亲似乎语气都带着明显的哭腔,显然对于达莎洛兰是有着深厚感情。 达莎洛兰听着听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便已经泛起了一层水雾,对着空气道:“天蓝,感觉给我父亲回信,告诉他,我之前那段日子出了一点小意外,我现在很安全。” “好的,这边正为您传达信息,对方将在三天之后收到信息。” 祝临渊抱着达莎洛兰,轻轻拍着她的背道:“看来你和父亲的关系很好啊。” “嗯嗯。” 达莎洛兰带着哭腔道:“家里我最喜欢的就是爸爸了,可是他现在身体不好,我还让他怎么伤心。” “我真是太坏了。” “没事的,知道你还活着,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随后,两人一边向飞船的驾驶舱走去,一边听着天蓝念达莎洛兰其他家人的来信,其中达莎洛兰的母亲,也同时留了一些留言,表示担忧和关心,但都显得非常客套,好似在应付敷衍一般。 达莎洛兰听着全程也没有什么表情,而他的大哥留下的留言和他母亲如出一辙,都是同样的风格,挑不出毛病,但是也感受不到什么感情。 看到祝临渊略显疑惑的表情,达莎洛兰解释道:“我是父亲从外面抱回来的私生女,所以母亲和大哥都不太喜欢我。”ωω 说着,他瘪了瘪嘴道:“当然,我也不喜欢他们。” “哦哦,是这样啊。” 祝临渊这才明白了过来。 这时,天蓝又继续念到她二哥的留言,这次的留言感情就比较饱满一些了,不过文字里流露出来的都是讨厌和嘲笑,甚至为他死在外面而感到高兴,直接称达莎洛兰为野种。 让祝临渊听的眼神都冰冷了起来,达莎洛兰现在可是他的女人,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够侮辱的。 达莎洛兰显然也很不喜欢他的二哥,听到一半直接下令让天蓝别念了,随即又回了一大段脏话回去才消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