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一条道走到黑 一听说要拆抗震棚，贾张氏不乐意了，直接出言反对。 黄斌道：“我拆我们家的木头关你什么事？你没有抗震棚，可以把自己家的房子拆掉，那不就有木头了吗？” 然后问易中海：“是我直接拆，还是你给我拆？” 眼下先把木头要回来，最起码不能任由易中海，傻柱和贾家使用直接的木头搭抗震棚。 贾张氏开始撒泼，看到黄斌就来气，嚷道：“姓黄的小王八蛋，还反了天了，在东北伱打我两耳光我可记着呢，眼下可是在四合院，这是京城，不是你无法无天的地方。” 刚开始还正常，这话越往后越有气，最后都咬牙切齿的说，恨不得把黄斌给撕了。 黄斌也不怕贾张氏作妖，打他两耳光，那是在东北的时候，再说，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闹大了也没用。 即使他们不能打，黄斌都打算去居委会和街道了，这好好的房子顶都掀开了，是要找上级领导去反应。 不行还可以去派出所报案。 “怎么？你们扒了我的房子，用了木棍还有理了？” “别胡说，再胡说，我对你不客气了，那房子是地震震塌的，绝对不是我们扒的。” “就是，大家伙都知道那房子是地震震的，你少在这胡搅蛮缠诬赖我们。” “就是，你这是诬赖。” 黄斌道：“少说这些废话，咱们就先说这木头，你们是给还不是不给？” “给又如何，不给又如何？眼下到处有余震，我们用这木头搭个抗震棚怎么了？”傻柱怄气地说。 “啪” 黄斌伸手给了傻柱一个大嘴巴子，“怎么了？你还有理了？” 黄斌发现了，和他们讲理就没有用，你和他讲理，他跟你胡搅蛮缠。 只有等你开始胡搅蛮缠的时候，他们才会耐心的想要和你讲道理。 更何况他们扣着木棒不给，黄斌有足够的理由出手。 傻柱愣住了，抬手扶了扶自己的脸庞，上面火辣辣的疼痛告诉傻柱已经挨打了。 这身为四合院战神的存在，竟然被黄斌打了耳光，气的抬手握拳朝黄斌的脸上打去。 黄斌早就料到这一招，侧身躲过后伸腿一别，然后在在傻柱的后背上一拍，让傻柱直接扑倒在地上，下巴磕在半块砖头上，一股新鲜的味道涌上来，张口吐了一口血，还带着两颗牙齿。 “你怎么打人呢？”易中海气愤地说。 “我打人？谁让你们用我的木棒的？打的还是轻了，赶紧把我家的木棒还给我。” 秦淮如连忙去把傻柱扶起来，傻柱一把挣开，然后又朝黄斌打过来：“你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傻柱也就是凭借自己身体的本能，天天颠勺练了一把力气，打架根本没有章法可言。 黄斌就不一样了，这可是正式跟人学过摔跤的，对付傻柱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傻柱再次被打倒在地，秦淮如扶起来的时候，就不敢再上前找揍了。 那时候三大妈和李六根的媳妇等人在穿堂口看到黄斌把傻柱都揍了，连忙吓得一缩脖子。 六根媳妇说：“三大妈，我看还是先拆了抗震棚吧？” 六根和闫埠贵两人虽然躲出去了，可晚上总有要回来的时候，要是再被黄斌打了一顿就不值得了。 三大妈也有些心虚，这时候就在埋怨闫埠贵竟然接易中海的五块钱了，谁也想不到黄斌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回家呀。 犹豫一下说：“等下我问问斌子，借不借。” 心中想着四妮之前来信，说黄斌对四妮多有照顾，这或许看在四妮的面子上可以借给自家用几天。 六根媳妇心中稍安，要是拆了把木棒还给黄斌，那夜里要是下雨了岂不是都要淋个通透？ 一时犹豫不决，是不是先拆了抗震棚。 黄斌看傻柱不再找打，喝道：“你们赶紧那这木棒给我拆了，全部给我送回去，要不然还要挨揍。” 易中海气道：“反了天了，黄斌你这是太无法无天了，我要召开全院大会批判你。” 既然傻柱武力不行，易中海也只能拿出这个全院大会来对付黄斌。 这也是易中海的两个武器，来文的，可以通过二大爷和三大爷一起召开全院大会，在道德上指责别人。 来武的，就是傻柱这个忠心的打手，之前把许大茂打的嗷嗷叫，按在地上唱征服，可惜眼下傻柱已经四十出头，体力不佳，面对黄斌没有一点优势，只能被打倒在地。 “你还有理？这木头是我的，你凭什么占着不还我？”黄斌质问。 “那那之前你不是没有来吗，我们借用一下怎么了？”易中海也只能用这个当做借口。 “不问自取，是为贼也。先不说房子的事情，那我这木棒掉下来，你们也不能拿过来用，这我要你们还不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黄斌的话说的易中海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好好好，我们这就给拆。”秦淮如连忙说。 眼下只有先把木棒还回去，要不然傻柱还要挨揍，就这几个人，黄斌也能打的，也只有是傻柱了，再争执，那岂不是还要挨揍？ 更何况还有一个比这个事情还要麻烦的问题等着自己，就是那趴房子的事情会不会被黄斌捅出去。 之前想着这黄斌一年半载的都不会回来吧，之前在东北受黄斌的气，正好可以借着地震这个借口把他的房子给扒了。 一个是报复黄斌之前坑900块钱的事，另外一个理由就是这实在是弄不到木头，正好用黄斌家的木头来搭抗震棚。 等这一段时间过去之后没有余震了，再把木头还给他也没事。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黄斌竟然在地震后的第4天就回来了。 这一下首先就是要统一战线，整个四合院所有人一口咬定，那房子是地震震坏的。 反正黄斌是今天才回来，没有人证物证，不能胡乱，就说是自己给他扒开的。 黄斌说：“那好，今天晚饭前把所有的木头给我送过去。” “准给你送回去。”秦淮如说。 黄斌没有直接回到前院，而是先去了后院，刘海中一家还有许大茂一家，都挤在院子里。 不过这两家都有存的木头，没有使用黄斌家的木棒。 黄斌道：“二大爷，二大妈，广福让我给捎封信回来。” “是斌子回来了，赶紧坐。”刘海中热情地招呼道。 黄斌把信从挎包里掏出来，递给刘海中说：“二大爷，我想问你一件事，我那房子是地震震坏的？” “这个.” 刘海中顿时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事情难办啊，刚发生地震的时候，自己也出去一趟那黄斌的房子还好好的，可等到上午再去，傻柱说房子被震坏了，只是借用几根木棒，等余震结束了就还给了黄斌。 自己心中当时就嘀咕，这傻柱胆子真大，那好好的房子就敢给掀了顶。 再一想，这黄斌一年两年都不一定回来，到时候时间也长了可以说是死无对证，谁也拿傻柱没有办法。 只是想不到黄斌这么快能回来。 有心拆傻柱的台，可自打从队长位置上下来变成工人，刘海中在四合院的一向是有多低调就多低调。 就是害怕别人翻后账，这个事情虽然是傻柱做的不对，可这个话不能出自自己的口啊。 要是傻猪知道是自己说出来的，到时候还不知道闹出多大的事情来。 二大妈见刘海中不说话，连忙说：“斌子，我们是住在后院的呀，不知道前面的事情，等出去的时候就看你那房子变成这个样子了。” 二大妈找个这理由很高，反正不是一个院里住着，就说没看见，看到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样子。 至于是地震震呢，还是有人给掀开的，反正是没有看见，没有影的话不能乱说。 “我明白了，谢谢二大爷和二大妈。”黄斌说。 “应该的，斌子你这是回城里了？”刘海中问。 “不是，我是请的病假，回老家休养来了。” “哦，是这样啊。”刘海中心想，幸亏自己没有多说，黄斌回来顶多能待上一个月左右，到时候还不是要回东北？ 黄斌和刘海中说了两句话，然后和许大茂老赵家招呼一声，这才回到前院。 这一路看过来，最严重的房子也就是墙上有道裂缝，修一修还能继续使用。 自己家的三间房子竟然整个顶都没有了，这说出去谁信？ 要知道这一次的地震震中远在糖山，距离京城高达178公里，这么远的距离地震波传到这里的威力已经小了很多。 路上见到倒塌的房子多数是那种年久失修的老房子，黄斌都记得自己家的房子在之前都维修过，换了几根木棒。 这四合院其他的房子都没有坏，偏偏坏的是自己家的 再结合屋子里面的所有家具都没有被砸坏的痕迹，这都可以说明房子不是地震震坏的，是属于人为的破坏。 不用猜，黄斌也知道扒自己房子的准是傻柱，别人不会这样对付自己。 这一回黄斌决定不再留情，一定把傻柱给送进去坐牢， 只是做任何事情都要讲究证据，可这个证据要怎么收集呢。 眼下是处于地震后的特殊时期，如果只是怀疑，而没有证据，即使报到派出所也没有用。 大批的警力都被散出来，放在街道上进行抗险救灾，没有证据的报案，等他们过来破案，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呢。 眼下全民都在想办法度过这个特殊的时期，不会为了一个报案而浪费警力的。 看黄斌过去，易中海说：“这下不好办了，之前只是想着黄斌不会回来，拆了他家的房子没事，谁也想不到的是，这刚地震完，黄斌竟然回来了。” 秦淮如说：“一大爷，眼下不是埋怨这个的时候，咱们想一想要怎么办？” 贾张氏再四合院里嚣张，可人还是有些胆小的，知道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问：“你们说他会不会到派出所报案啊？” “这个.应该不会吧？”正在给傻柱擦血的秦淮如犹豫着说。 “我看啊，这个事情不好说，你们想一想，如果自己的房子被别人这么扒了，会不会去报警？”易中海说。 “那要怎么办啊？”傻柱急忙问。 这个要扒房子的主意是贾张氏出的，虽然易中海也同意，可这个房子是自己上去扒的，那墙头也是自己推倒的，真要是报案了，那自己就是主谋，坐牢的也是自己。 易中海一时也没有了主意，这个事情太出乎意料了，之前都没有想过黄斌会回来的事情，这下要怎么办？ 秦淮如想一想说：“要不你去找雨水，让你妹夫出面，这个事情要是闹到派出所，还可以压一压。” 何雨柱有些不情愿去找雨水，那个妹夫办起案子都是这一不二的，谁的情面都不讲。 自己只是他的大舅子，搞不好被他拿来当典型抓了。 “可他一向公事公办，找他就怕没有用。” “你去找试试，我去前院看看，可不能说漏嘴了。”易中海说。 心中早就后悔了，这个事情办得太毛糙，当着前院好多人的面前直接把他屋子掀了顶。 就怕有人在背后告诉黄斌那房子是傻柱趴的，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眼下就要统一阵线，一口咬定那房子是危房，被地震震坏的。 为了安全考虑，才把房顶给掀开的，顶多就是错在没有通知黄斌罢了。 再说黄斌远在千里之外，就是想通知也无法通知，易中海作为院子中的一大爷，对他家的危房进行一定程度的处理也说得过去。 顶多就是不该拿他的木棍而已。 黄斌来到前院，三大妈招呼黄斌走到跟前坐下，这时候闫埠贵，闫解成和于丽也不在，不知道跑哪去了。 三大妈问：“斌子，你怎么回来了？四妮怎么样了？” “挺好的，是你让我给你捎来一封信。”黄斌从挎包里拿出信交给三大妈，然后还说自己回来看病的借口。 黄斌问：“三大妈，三大爷去哪里了？我有事情要找他。” 三大妈心想，老闫就是怕你找他才出去躲了一躲的，要不然小学都停课了，干嘛还出去啊。 说：“你三大爷去学校帮忙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黄斌问：“行，那我问您，三大妈你说，我家这房子是怎么回事？” 三大妈心中一颤，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啊。 亲眼目睹傻柱把黄斌家的房子扒了，可闫埠贵收了易中海的五块钱，这个事情不应该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含糊地说：“这个事情我不知道呀，当时发生地震之后，我就去娘家看看，回来后你的家就是这样了。” 这个事情太蹊跷了，一个个都不说，这明显是推脱之词，三大妈的爹娘早就没有了，娘家好像没有什么亲人的，逢年过节都不回去看看，这刚地震竟然跑回娘家？ 黄斌抬头看看这地震棚，四根木棒绑在床的四条腿上，上面用绳拴着一大块厚的塑料布。 这样即使发生余震也不打紧。 笑了笑说：“三大妈，你这用的是我们家的木棒吧？” 黄斌记得电视剧中，闫解成搭好的抗震棚转眼被闫解放和闫解旷两兄弟给拆了。 后面被傻柱领着想要和许大茂挤一挤，被棒梗撵了回去。 这倒好，直接用黄斌家的木棒搭了抗震棚。 三大妈知道关键时候到了，黄斌要是把木棒要回去，这都没有东西搭棚了，有些委屈地说：“斌子啊，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小时候我还带过你很多时间呢，你这房子倒了木料闲着也是闲着就给大妈用几天。” “等这余震过去了，我们再把这木棍还给你。” 然后说：“你这时候要是要回去，也没法重新盖房子。” “行吧，先给你用着。”黄斌知道闫埠贵没有这个胆子扒自己家的屋，这事情准是傻柱干的。 虽然闫埠贵拿自己家的木棍不地道，可自己在四合院里面不能树立太多的敌人，总要拉拢一批，打倒一批才是正理。 不远处的六根媳妇也听了一句，这黄斌能把木料借给三大妈用，那自己家用了事情也不大。 凑过来说：“斌子，我们家也没有木料，也拿了你们家的几根木头，回头等地震过去了，再给你送回来？” “行，这个事情好说。” 黄斌痛快地答应下来。 六根媳妇喜滋滋地说：“斌子，你这刚回来，什么东西都没有到时候，就跟我们一起吃吧。” “不用了，我去找同学去，在他们家住几天。” 这房子都趴了，短时间也修不好，黄斌所有的东西都在空间里面的，只要出去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吃饭睡觉都没有问题。 六根媳妇客气了几句，见黄斌真的不愿意，这才再次道谢回去。 黄斌出了院子，今天四合院里众人的表现让黄斌知道，想要客客气气地把这个事情处理好是不可能的了。 只有先报警，让公安出面才是正理，黄斌就不相信了，扒了房子傻柱竟然屁事也没有？ 转身就朝派出所走去。 易中海在穿堂口探头探脑，没有发现黄斌，先是招呼何雨柱去找妹夫，这才来到三大妈的跟前，问起黄斌的事情。 三大妈没有出卖易中海，就把刚才和黄斌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说了。 最后说：“一大爷，我们这可是冒来很大的风险帮你啊，那黄斌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总感觉对不起他的爸妈。” 之前黄斌不在，拿了5块钱，只是装作看不见，这还要帮着易中海圆谎，三大妈就感觉只收5块钱，有些不值当的。 易中海叹了气，总感觉这个事情有翻车的风险，只是自己的一切都绑在了傻柱和秦淮如的身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容不得自己在这个时候分道扬镳。 眼下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不过易中海还有自己的打算，就是尽量少掺和这件事情，真的翻车了也要自己置身事情之外。 毕竟扒房子的点子是贾张氏出的，扒房子是傻柱上去动的手，自己年纪太大就没有动。 想到这些就觉得自己也就是给了闫埠贵5块钱的封口费，这个事情都不算什么。 然后说：“这个事情你去找秦淮如，看她怎么说，我身上是没有钱了。” 三大妈笑道：“明白了。” 找易中海要钱，不如找秦淮如，那房子是傻柱趴的，秦淮如只能拿钱出来封口，一时犹豫，不知道要向秦淮茹要多少钱。 易中海说这个事情声音并不小，六根的媳妇也听到了，心中一喜，说：“一大爷，那我这？” 易中海说：“我的钱都交给秦淮如了，你有事情找他，记住了，这个事情不能在黄斌的面前乱说。” “他黄斌的家就是地震震坏的。” “明白。”六根媳妇说：“我可以给你们证明，那房子就是地震震坏的。” 这个事情简单，反正到时候就这么一说，既可以卖个人情给易中海这个一大爷，还能在秦淮茹那里落到好处。 黄斌只是一个毛头小伙，既然是请的病假还要不了多长时间，还要去东北插队。 那个亲那个远，当然能分清了，还是先去秦淮如那里弄些好处才是。 六根的媳妇喜滋滋地去了中院。 三大妈也说：“对，我们家老闫和老大一家都可以证明，那房子是地震震坏的。” “这就对了嘛。”易中海高兴地说。 三大妈和易中海聊了一会，六根媳妇满脸的笑意从中院回来。 三大妈这才转身去中院找到秦淮如，秦淮如也明白这是拿钱买两个证人，和三大妈聊了两句，也拿出十块钱来给三大妈。 然后两人把说辞对了一遍，让三大妈回去和家里人说清楚，大家都统一口径，到时候真的有人来调查，那都有这一套说词互相之间不会说乱，要是驴头不对马嘴，那事情就麻烦了。 三大妈拍着胸口保证，这个事情错不了。 黄斌很快来到派出所，果然和之前的猜测差不多整个派出所里面都没有多少人在，只有两名值班的公安。 黄斌来到接待室，说：“公安同志，我要报警。” 身穿白色制服的公安问：“这位小同志，发生了什么事情?” 黄斌说：“公安同志你要为我做主呀，我的房子被人家给扒了。” “什么？房子被人给扒了？”公安同志听到之后很是意外，不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是啊，这也太气人了。” 黄斌说：“我叫黄斌家住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前院，今天刚从东北回来” 黄斌把中间的休假的证明，车票还有户口本都拿出来摆在桌上。 先把自己的情况介绍一遍，然后说：“我今天回来后，发现我的房子顶没有了，这肯定是被人给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