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危险吗?” 时晚知道傅霆琛的意思,点了点头,晶亮的眸子对着他的。 “不许骗我。” “没有,” 傅霆琛的神色温柔,眉眼却仍旧张扬着几分凌厉。 “有你在,我不会把自己陷在危险之中。” “还有宝宝,” 时晚将傅霆琛修长白皙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正色道。 “你可不要骗我们。” “不会,” 傅霆琛放轻了动作抚摸着手下的温柔,清隽俊美的眉眼愈发柔软。 “永远不会。” “这还差不多,” 时晚这才放心,在傅霆琛的唇上吻了吻。 傅霆琛又抱了会时晚,才带着杨熠离开。 时晚等傅霆琛的车驶远,才去后院找到了正在和杨叔聊天时老爷子。 她也陪着闲聊了会后,接了个电话。 随后,表示自己要去霍家。 当然,这个霍家是指霍随安所在的地方。 关于霍随安的腿,还需要持续的扎针治疗。 时老爷子对这个病例和时晚现在的手法很感兴趣,也要跟着一起。 时晚当然求之不得。 可以让老爷子解闷,又可以让他老人家指点指点自己,说不定有什么更好更快的治疗方法。 郑浩带人,隐秘的护送着时老爷子和时晚朝霍家赶去。 —— 路威市,某临海而建的顶级酒店总统套房内。 巨大豪华的落地窗外,是一望无边的湛蓝海景。 阳光照在上面,晕染着一层光圈,让面前得海景多了些波澜壮阔的美感。 很多人光是看着这一幕,就能理解这间酒店的奢华之处。 落地窗前,站着个穿着深色西服,矜贵清隽的男人。 他修长的指间夹着正在燃烧的雪茄,灰白色的烟雾的烟雾从口鼻间吐出,又轻轻袅袅的散开。 将那张俊美如斯的面容,全都笼罩在其中。 那双深不见底的潭眸,正俯视的看着窗外。 似乎在欣赏着景色,又似乎不是。 周身的气息冰冷到令人窒息。 “啊——” 惨烈的哀嚎声,和窗外的海浪声交织在一起,宛若别致的诡异的交响乐。 傅霆琛却似乎是被取悦,岑薄的唇勾起几不可察的浅淡弧度。 “再问你最后一遍,” 杨熠一拳狠狠打在男人的腹部,流利的英语带着压抑的怒火。 “徐浩铭在哪?” 男人神色痛苦,口鼻的血沫根本止不住。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杨熠注意到男人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闪躲,知道他是刻意隐瞒自己。 “既然这样,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 他将男人踹倒,将脚重重的踩在了其脖颈处,逐渐用力。 “呃呃……呃呃……” 男人瞬间感到一直致命的窒息,伸手死死的抓住了徐浩铭的腿,想将其拉开却根本是徒劳无功。 很快,他就不再挣扎了。 “拖下去,” 杨熠收回脚,冷声道。 “换一个。” 当即有两个雇佣兵上前,分别行动。 一人将刚刚死去的男人像是处理垃圾一样,从地上拖走,一个拖来个深褐色头发的年轻男人,鼻梁上还有着道没有愈合的伤疤。 杨熠刚准备审问,男人冰冷淡漠的声音响了起来。 “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