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春心萌动。
猫儿都叫春,何况是十八九岁的少年。
离期末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卢安把画画暂时放下,跟着黄婷一起奔波在各大教室看书、复习。
之所以来教学楼,实在是因为这个节点的图书馆人忒多了些,又加上有人老跟黄婷抢座位,把两人弄得疲惫不堪。
但就算是教室,也没能找到独处的空间,每个教室都有其他人“搅和”,这让黄婷郁闷不已。
傍晚时分,外面下起了大雨,出了教室的黄婷趁四周没人,把伞递给他撑着,伸手挽住他胳膊。
调侃说:“和帅哥谈个恋爱真不容易,老感觉处处有人针对呢。”
卢安摸摸自己的脸:“真有这么好看?”
黄婷侧头盯着他瞅了半晌,开口道:“我当初第一眼就是被这张脸迷住了。”
听闻,卢安得瑟的把脸凑过去。
黄婷笑语宴宴地挪开点,有些不好意思地讲:“在公共场合,不亲。”
卢安不死心,追问:“不在公共场合,就可以亲了?”
亲吻又不是一次两次了,黄婷没抗拒,默认。
忽然想到什么,卢安低声问:“今天你穿的内衣是什么颜色?”
黄婷一开始没做声,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声声道:“问这个干嘛?”
卢安嘿嘿直笑:“我就想知道性感不性感?”
黄婷瞬间回忆起了以前的画面,脸热热地翁声:“你又想咬了。”
卢安说:“别说咬不咬的好不?我就是想为我儿子的饭碗松松绑,别一天到晚与世隔绝,这样不好,不通气。”
黄婷听明白了,自己这男人已经不满足于内衣了,想更进一步咬了,顿时羞涩地不行。
一路走一路走,两人都没再说话。
直到过了拐角,见他仍旧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想到马上要放假了,有一个暑假见不着,黄婷心渐渐软和了下来,不敢看他地点了点头。
见状,卢安动作极其快速地亲她嘴角一口,兴奋地说:“老婆大人真善解人意,这些年我都快憋坏了我。”
黄婷古怪地看他下面一眼:“有多憋?”
卢安紧贴着她,附耳道:“有多憋?那个不是我吹嘘,可以夜夜让你做新娘。”
黄婷撩下头发,不经意问:“伱想每天做新郎?”
卢安重重地说:“当然,这是男人的梦想。”
黄婷脸色不善地盯着他:“除了我,你还想当谁的新郎呀?”
得,这女人,还设坑。
卢安砸吧嘴,“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还能去哪当新郎?能把你服侍好就够了。”
黄婷受不住了他那热切的眼神,掐他胳膊一下:“你才多大,就这样坏了,真是个天生的坏胚子。”
卢安为自己辩解:“这你就不懂了,男人的黄金年龄就只有18到25这几年,过了这个岁数,到后面就基本属于老牛拉车,纯属惯性了。”
黄婷笑眯眯地道:“那看来这几年我得把你看死了才行,不能让你到外面偷吃。”
卢安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临了恬不知耻地说:“别光看死了啊,得喂饱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