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林渺玩味一笑,从饿三个女孩身边站起,拍拍手,慢悠悠地走向了已经瘫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男蛇身侧。 被曹大炮和程明珠男女混合双打后的男蛇,此时此刻眼中再也没有了刚刚的嚣张,浑身的冰蓝色蛇皮上都是被雷电小龙撕咬出来的斑斑点点,除此之外,脸部更是多了一处血淋淋的伤口,露出了里面还在蠕动的血肉白骨,看着格外瘆人。 林渺微微低头,阴影瞬间笼罩住了男蛇。 她咧了咧嘴,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似笑非笑地看着男蛇轻声道, “这么重要的秘密,你还愿意分享给我们?” 男蛇瞪大了眼睛,蛇瞳中清晰地倒映着此刻林渺恶魔般的面孔,几乎失去了语言能力,不知为何,在感受到这个女人身上的气息后,男蛇情不自禁地恐惧起来。 “不!不!我的意思是,为了活命,我愿意将这个秘密告诉您,我说的都是真的,这处山巅,确实生活着一种鸟类,它们的心脏能够起死回生!” 男蛇嘴上说着,心中疯狂克制住恐惧,暗地里的恶意肆意生长着。 那两个存在…… 呵呵。 男蛇微微低下头,装作浑身颤抖的样子,遮掩住了眼中的狠意。 它们冰玉毒蛇和鲲鹏族当年都是被猎杀的猎物,但是冰玉毒蛇到底只是一种低级生物,比不上赫赫有名的,即便是如今人类世界中都有着它们的神话的鲲鹏族。 但是它还是心有不甘,因此在碰巧知晓了那两位鲲鹏大人后,它们迅速地摸清楚了两位大人的喜好,想要借助着两位大人的力量,重新建立起冰玉蛇一族。 如今这个天地间,知晓冰玉毒蛇蛇胆功效的人并不多,反倒是鲲鹏一族的起死回生之效,那些远古家族都十分清楚。 因此只要自己透露出,自己是在帮那两只鸟办事,再带着这几个大家族出来的人类前往山巅之处一探究竟,到时候他们一定会转而向那两只鸟发起进攻。 自己和妹妹,说不定就能够借机逃掉了! 想到这里,男蛇猛地抬起蛇头,惊慌失措地说道, “这不是我们要杀的人,是住在山巅的那两只鸟类,他们逼迫我们为他们办事!” 一边被程明珠一手掐住了七寸动弹不得的女蛇一听,眼中骤然闪过喜悦,随即也点点头,大喊道, “对,对,是他们憎恶人类,所以派出我们来宰杀人类,我们是被迫的啊,他们实力太强了,我们要是不同意,就只能死……” 男蛇咬咬牙,像是不畏强权般,豁出去了说道, “那两只鸟长相奇特,看起来就来历不凡……” 另一边的山巅之处。 叫做阿恒的小男孩几乎快要气笑了,冷哼一声,随即就要转身就走。 “阿恒。” 女子冷冷地出声,皱眉道, “不可贸然出面,记住你的身份,阿恒。” 阿恒顿住了脚步,握紧了拳头,沉默了一会后,终究还是听了姐姐的话,转过了身。 “可是阿姐,我就是看不惯这两条蛇见风使舵的德行,在外面还这么败坏我们的名声。” “呵。” 女子啃了一口手上的果子,眸色晦暗不明, “且再看看吧。” 这边,林渺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悄悄看了眼远处还在为几个女孩包扎的王薇并没有注意这里后,林渺低下了头,轻声道, “你说的鸟,是不是身形如鲸,体长数千里,可乘风而起,亦能破浪前行呀……” “对对对……就是……” 男蛇刚要附和着,突然又顿住了,蛇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来。 怎么可能,这些人类。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透露,她是怎么知道,这里的鸟类长这个样,不,她分明就是知道,这里住着的两只鸟类,就是鲲鹏。 该死,自己还是小看这几个大家族的人类了! 男蛇腆着脸笑起来,似乎是想要补救,却听到眼前的女人冷冷地笑了起来。 “果然都说蛇性狡诈,害了人还祸水东引,你还真是能说会道,接下来你还要说什么?鲲鹏一族心脏可令人起死回生?这种传言你也信?” 林渺伸出了一只手,直接掐起了男蛇的七寸,掐的它口吐白沫。 “你是不是真以为人类傻随便你们骗呀,对了,冰玉毒蛇的蛇胆,据说可以解百毒,作为冰玉毒蛇的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呀。” 林渺笑着将眼神渐渐转移到了男蛇的蛇胆处,看的男蛇只觉得胆处一凉,浑身都扭动了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你们大家族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此处有鲲鹏出现,这次来这处山脉,恐怕也是为了鲲鹏而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阴险狡诈的人类在想什么!” 男蛇疯狂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滑腻腻的身体试图从林渺手中挣脱,林渺干脆直接咔嚓一拧,折断了男蛇身上的骨头,这才让这条破蛇安静了下来。 “叫什么叫?你叫的再大声也没有人会来救你!” 林渺冷笑一声。 随即拿起匕首,精准地划破男蛇的蛇皮。 男蛇大惊失色, “你……啊!!!” 冰玉毒蛇确实非同凡响,就连本该是墨绿发黑的蛇胆,都呈现出漂亮的冰蓝色,在血肉中甚至散发着莹莹蓝光。 林渺直接毫不留情地伸手将蛇胆取出,直接收进空间。 被取出蛇胆的冰玉毒蛇奄奄一息地头一歪,垂落在了林渺的手上,眼中满是恨意。 “我……我真应该,直接杀了这些女人……” 林渺似笑非笑,眼中骤然浮现出愤怒, “死到临头,还废话这么多……” 呼—— 磅礴的生命之力从林渺手中涌现出来,紧紧包围住了男蛇的身躯。 吞噬。 这是林渺极少使用的技能,若非敌人太过让林渺痛恨,林渺绝对不会轻易动用吞噬的能力。 男蛇的瞳孔渐渐涣散。 林渺几乎能够看到,在生命之力的炙烤下,男蛇的精神力都在痛苦尖叫着。 生命力一点点从它的身体内流逝。 而这样缓慢的过程,无疑是最让人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