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没事,你们去忙吧。”江潇压着嗓子手捂住头顶的帽子闷闷说道。 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和月宛白的头发全没了,原以为只是宛白的没了,可等他往自己头顶一放。 一头的头发,像蒲公英一样,飘落到各处。 他带着宛白去医院,医生说他们没毛病,就是掉发,没有药吃,建议他们来植发。 这不,他们一大早就来了。 “怎么会没事,你们怎么这么安静呀,还戴着帽子,多难受,我帮你们拿了。” 李大嘴贴心的伸手一个用力就把俩人头顶的帽子给摘了。 “天呀,你们这是要去当和尚和尼姑吗,好亮哦~” 李大嘴捂住眼睛一副被刺到的模样。 大厅里的人都不自觉的围了上来,看着那跟两个卤蛋一样的一男一女,再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好像自己的头发也不是那般少了。 江母和月宛清直接愣在原地。 “啊啊啊啊,李大嘴,你有病啊。” 月宛白抢过帽子就戴在头上,她气的哭着捶打一旁的江潇,“都是你,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我这不也没头发了吗,不要生气了。” “你是男的,我是女的,能一样吗。” 江潇想想也是,就选择闭嘴不说话,他愤怒的瞪着李大嘴,都怪这个多事的女人。 她眼神怎么就那么好,他俩都包成这样了她都能认出来。 “听说做多了那种事......会容易掉发哦~你们是不是......”李大嘴欲言又止的模样,她捂着脸轻声道,“哎呀,真是让人害羞,年轻人要适可而止啊。” “走吧,走吧,我们植发。” 李大嘴拉着石化的江母和月宛清就去了医生那里。 “宛白,你别听她胡说。” 江潇看着愣住的月宛白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她不会相信了那个疯婆子的话吧。 还真是。 月宛白是相信了,因为最近他们是运动的很多,而且头发掉没的时候,不就是......。 她顿了,她悟了。 李大嘴花了一笔钱就拉着俩人去逛街吃好吃的,今天是美好的一天。 江母和月宛清反应过来后也是哈哈大笑,好久没有这般畅怀大笑过了,这高兴的后果就是三人买了一大堆东西,车子都塞不下,还是夏邱泽又开了一辆车去接的人。 回家后她们又把这件让人高兴不已的事情告诉了江父和夏邱泽。 他们就是喜欢看那两人吃瘪的模样。 江父更是拉回了江潇的联系方式给他开了一个视频,当看到那光秃秃的头顶,他哈哈哈大笑的多吃了一碗饭。 江潇郁闷的关掉手机。 他摸了摸头顶,这也太光滑了,不像是剃掉的,难道真是做多了运动掉的? 不对,不对,医生都说了可以再长出来的,他相信科学,不相信那疯婆子。 江潇看着空荡荡的家,地上还有孩子的玩具,只是孩子不在,宛白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算了算了,宛白这人爱美,等她头发长出后再去见她吧。 这一等就是几个月。 江潇看着自己那茂盛的头发,开心的开着跑车就去找月宛白。 “爸,妈,宛白呢。” 月父月母看着许久未见的女婿,还能算是女婿吗,他都跟大女儿离婚了,跟小女儿算是啥关系?他们都分不清。 月母抱着长大了不少的孙子道,“她出去玩了。” “去哪玩了?” “不知道,听她打电话好像是哪个酒吧。” “女人,你竟敢背着我去酒吧。” 江潇气冲冲的开着跑车就去找人,孩子他是一眼都没有看,真不知道他是没看见,还是心里只有月宛白。 江潇的直觉很准,他找的第一家酒吧就看到了在跳舞的月宛白,还有她周围的男人,好几个男人都围着她跳舞。 她非但不推开,还很享受的模样。 “月宛白,你竟敢。” “啊啊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俩人在舞池中央拉拉扯扯,这一扯月宛白的假发掉了,露出毛咋咋的短发,跟个男人一样,可难看了。 “啊啊啊,江潇,你滚。” 月宛白捂着头就跑,江潇在后面追,你追我赶,最终还是回到家里的床上。 这边李大嘴又带着小老鼠来到这里。 “去吧,比卡丘,上次的手法就很好。” “是,我的主人。” 小老鼠不辱使命,再次以月宛白的尖叫声落幕。 “嘿嘿,年轻人要爱惜身体,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李大嘴手拖着小老鼠消失在光天化日之下。 “江潇,我们分手吧,你看,真如那个疯婆子所说,我们一......就掉头发,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呜呜呜呜,又没了。” 月宛白趴在床上哭的伤心欲绝,江潇看着那被阳光照射闪闪发亮的光头,颓废的摸了摸自己的头。 得,也光了。 唉,江潇看着一床的头发安慰的话说不出口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但他对月宛白还是有感情。 要分手,那是不可能的。 不就是光头吗,戴假发就好了。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俩人只要戴上假发出门,就会因为各种原因不小心让头上的假发掉落,还有更扯的,一阵风就把他们头顶的假发给吹走了。 大街上,一男一女俩光头追着假发跑,很滑稽,还有人偷拍传到网上,点击率很高。 为此月宛白很是崩溃,她不要做小丑,不要被人笑话,不要跟个傻子一样被人嘲笑,她再一次提出分手,这次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 江潇一只手抓着假发,一只手抓着月宛白的手,俩人躲在公厕里,“宛白,至于吗,动不动就说分手,我们之间的感情就这般禁不起考验吗,不就是个光头,又能怎么样,我又不嫌弃你。” “好啊,你还敢嫌弃我,你别忘了,你自己也是个光头,有什么资格嫌弃我,分手。” 江潇被狠狠推到一旁,月宛白跑了,这次没有被他抓到。 江潇疲惫的靠在门上,这都什么跟什么,有种牛头不对马嘴的感觉。 他有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