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坏女人,敢踢我的孩子,我跟你拼了。” 康丽伸出手就对着延子卿的脸挠过去。 李大嘴一把拉过延子卿,直接跟康丽打了起来。 李大嘴把人打的嗷嗷直叫。 “延子卿,让那个毒妇放开我母妃。” “秦非,你眼睛瞎了吗,没看到是你母妃先欺负嬷嬷的吗,你还打了嬷嬷,有本事自己去拉啊,跟我叫唤什么。” 延子卿脾气有点爆,有点直,就是这样的性子很容易吃亏。 她是喜欢你,可是你要做了什么不好的事,那该骂还是会骂的,她可不会嘴下留情。 就是骂完了,打完了,后面再哭着脸去求和就是了。 “你......” 秦非被她给气的手都在抖。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就是这样喜欢的,延子卿,我母妃要有任何事,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你母妃有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别什么都往我头上扣。” 李大嘴打架,延子卿在吵架。 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们胜利了,赢了。 “滚,滚出去。” “好啊,这般硬气,叫我们滚是吧,我家小姐原本还想看看你们是不是很艰难,打算给你们送点钱什么的,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以后我们都不会来了。” 李大嘴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在秦非面前晃了晃。 她拉着延子卿就走,头也不回的走了。 康丽鼻青脸肿的靠在秦非怀里,她看着那一沓银票,眼睛都冒光了。 她着急的要站起来。 “孩子。.” 秦非当然知道他母妃的意思,可是才闹成那样,他怎么说,没办法说出口。 “母妃,放心,她还会送回来的,她是什么样,您还不知道吗。” 康丽想想也是。 那个女人那么喜欢儿子,一定会再送回来的。 “咕咕。” 只是这肚子又饿了。 “母妃,我去想想办法。” 秦非扶着康丽躺下后,他就走了出去。 逛了一圈,什么吃的都没弄到,还被嘲笑了一圈。 他脸色阴郁的看着那些太监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等他有朝一日得势了,一定会让他们好看。 这边李大嘴拉着延子卿回到府上。 她看着关紧的房门,想着里面还有个小喜类。 “小姐,小喜怎么安排?” 延子卿摇摇头。 她不知道。要她对小喜做些什么,她也下不了手,毕竟也伺候她这么年了。 “要不送去给五皇子?成人之美?” “嬷嬷,你怎么......” “我怎么了,他们两情相悦,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不好吗,小姐为何要强人所难?” 延子卿心疼的眼泪直掉,嬷嬷一直在说扎她的话。 “就这么决定了,您是将军府的嫡出大小姐,可不能再犯傻了,小姐去少爷院子玩玩吧,老奴会处理好这里的事。” 李大嘴把延子卿送到延子御的院子就转身回来。 她推开门,小喜还躺在地上,她眼睛红肿,看来是哭过。 她看到李大嘴,眼神透过她往后看去。 失望了,小姐没有一起来。 “别失望啊,小姐决定成人之美,你们不是相爱吗,那就送你们一起了。” 小喜不解的看着李大嘴。 “哼,你会有这么好心。” “我当然不会有,但就是这样,你可以跟你的五皇子卿卿我我,永远在一起了哦。” 李大嘴对着小喜的脖子就是一下。 她把晕过去的小喜抗在肩上就往皇宫里走。 “你来做什么。” 秦非看来又回来的李大嘴,心里闪过一喜,他就知道那个女人还会送东西。 那个大包裹,这次一定不会书。 “给你送东西来了。” “哼,我是不会要的,滚出去。” “当真不要?” 秦非疑迟了,他只是这么说说,说了又怎么样,东西她不还是要放下。 “哼,不要。” “这次你不要也不行了,必须得收着。” 呵,看吧。 他就知道是这种结果。 “咚。” 李大嘴丢下肩上的小喜就走。 等她走了许久秦非才走上前打开布袋。 小喜睁开眼,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的五皇子,激动的抱着他哭,嘴里说着她最近的委屈。 秦非到底是喜欢这个丫鬟的,虽然不是银钱很失望,但是也是抱着小喜安慰了一番。 小喜就这样留了下来。 原本两个人就没饭吃,现在是三个人了。 为了心上人和心上人母妃,小喜承担起了找饭的事,她还每天要伺候这两人,打扫宫殿。 每天幸福而又快乐的忙碌着。 失恋的人是痛苦的。 痛苦的延子卿被李大嘴每天拉着出去逛街买东西。 人只有在消费的情况下才会开心快乐,每次延子卿情绪好点了,李大嘴就带着她进宫去看五皇子。 那时她的心情又是低落到低谷。 一来一回,一来一回。 时间久了,延子卿就已经习惯了。 她站在宫殿上,看着下方在亲亲我我的俩人,脸已经麻木了。 “嬷嬷,走吧。” “小姐,多看会呗,免费的,不看白不看,看看他们多亲热啊。” “唉,嬷嬷,我已经不在意了。” “当真?” “嗯。” “那小姐把给五皇子的东西都要回来吧。” 延子卿,“......” 东西都送出去了,哪里还有要回来一说。 而且看他们那样,东西肯定都没了,要不回来的。 “嬷嬷,算了,一切都过去了,就让往事随风,莫要再提起,回去吧。” 延子卿站起身就跑了。 再不跑路,嬷嬷就要她要东西了,这种事她可干不出来。 她做不出来,不代表李大嘴做不出。 要东西这种事是很没品,可那五皇子本就是个没品的人,对没品的人,就得这般没品。 “嘿嘿嘿,别亲了,别亲了,光天化日之下,不要太过分了哈。” 李大嘴的从天而降,把拥抱在一起难舍难分的俩人吓得够呛。 秦非把小喜护在怀里,警惕的看向李大嘴。 毒妇,毒妇。 恶毒的妇人。 她竟然会武功,当真是没看出来,上次他明明就没碰到她,她就那般。 果然最毒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