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要不是克雷身为猎魔人,对魔力极其敏感,压根就不可能觉察。
整个维斯特洛大陆,估计都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儿,学城里那帮脖子下挂着叮叮当当链子,自诩是知识化身的学士们,真该好好反省一下了。
狠狠地皱了皱眉,克雷只能按捺住自己快要飞到天上的的好奇心,毕竟他现在在打仗,根本没时间去调查这件事情。
这种被人强行打断的感觉,让他依稀回想起来,前世在某点的时候,那帮不干人事儿,深谙断章技能的作者们给他的感觉。
压下了自己翻涌的记忆,克雷摇了摇头,将这些不着调的东西甩出脑海,再一次审视了一下手上这把,看起来很沉重,但入手却过于轻盈的瓦雷利亚钢剑。
好了,你已经是我克雷·曼德勒的形状了。
至于科布瑞家族会不会因此跟他克雷·曼德勒成为死敌,他根本就不在乎。
等你们有胆子敌视我的时候,盆友,龙焰多少度了解一下?
……
克雷没时间再去考虑,这把已经姓曼德勒,名为空寂女士瓦列里亚钢剑背后的秘密。
他现在还得料理这场刚刚结束的残酷战争。
尸体的恶臭一直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很快就甩去了其他的念头,专心于眼前的事情。
之前,他带领军队发动总攻之后,谷地人倒是很给面子的崩溃了,但道路拥堵的时间太长了,因此最后的结果,也十分难看。
战斗结束,统计战损,克雷这边带领的重骑兵主力,一共也就损失了三十多人。
布林登·徒利爵士带领的北路军,因为退出战斗足够及时,因此损失了三百多人,减员达到了三分之一。
而那名凡斯家族的爵士带领的南路军,战损数量,已经达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程度。
跟他出击的一千名河间地骑兵,算宽泛一点,能活着有一口气的都算,也只剩下了三百多人。
也就是说,就这半天的时间,他一个人,就给克雷造出去了六百多人命,还是克雷视若宝贝疙瘩的骑兵。
在整场战斗中,这个凡斯家族爵士犯的错误那是一数一大堆。
首先,最致命的,就是这混蛋缺乏方向感,没导航就敢上路,结果直接冲进了对向车道,和对面正常行驶的布林登·徒利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再之后,这稀里糊涂的笨蛋,压根都没意识到自己犯错了,还一个劲儿地往前挤,猛踩油门属于是,导致原本快速理赔就解决的问题,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大拥堵。
到了这一步,他终于醒悟过来自己这边出问题了,但是,接下来,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军队的指挥官,身为将军,却在战场上慌得忘了怎么指挥。
于是,本来还能保持阵型的南路军,经过这么一顿折腾,顿时士气大损,建制丧失,陷入了各自为战的状态。
而在和谷地人一对一的马战中,训练程度加上战斗意志远远不如对面的河间地人,就吃了大亏。
要不是克雷的军队解围及时,这一千人非得给本来是猎物的谷地人,活活吃下去不可。
对于这种贻害大军的人,克雷管你是谁,这都不用拉回奔流城搞什么公审。
免得夜长梦多,克雷下令,立即处决,以告慰这场战斗中战死的军士的魂魄。
这一道命令下去,克里森直接狞笑着,脸上的血也不擦,提着剑,带着人就去找已经被管制起来的凡斯家族的这个爵士。
看到杀气腾腾的克里森大步流星地走过来,这人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里,觉得自己的家族在河间地影响力很大,他克雷·曼德勒一个北境外人,应该不会对自己动手。
再说了,自己仅仅是打了一场仗,这一仗又没有败,最后不还是赢了吗?
至多是自己这边损失大了一点,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死的都是没什么根基的平民,贵族可是一个都没损伤。
反倒是还抓了两个谷地的大贵族,这都是自己拖住他们,才有克雷·曼德勒生擒他们的功劳。
就凭这些,自己应该就没事儿吧。
这人想。
然而,当他被走过来的克里森,一脚踹翻在地,然后如同拖死狗一般拖到了正在默默舔伤口的南路军军士面前的时候,他才明白克雷要干什么。
这是要他的命啊!
“我是凡斯家族的人!我是爵士,是贵族,你克雷·曼德勒无权杀我!”
克雷看都没看他一眼,他也没让克里森动手,这种事情,他克雷·曼德勒能做,克里森的身份,还不行。
自己的势力已经成型,以自己现在的威势,没人敢对自己说半个不字,但克里森不行,他终究还不是贵族。
而平民杀贵族,这在这是时代是大忌。
因此,这次行刑,只能他克雷·曼德勒亲自动手。
抽出刚刚到手空寂女士,高高举过头顶。
“我,曼德勒家族的克雷,以联军总指挥官的名义,判处你以死刑。”
一剑挥下,人头落地。
血,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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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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