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金针菇吗?
当要不断的金针菇卡在喉咙里下不去时,就会出现这样的感觉。
“嗯......咔呼——、咔呼——、呸——、呸——。”
“哈......哈......这1堆头发是什么啊?就是这些东西缠在我的喉咙里?”
白梓欣1边作呕,1边呼吸着空气,她的视线没有离开过头发1秒。
它们混合着呕吐物被女子捧在手心里,看起来黏腻腻的口水摊在手上,1些凌乱的发枝缠绕在指尖。
口水在被吞咽,脑海中除了这些画面再无其他,头发被拉扯出喉咙的感觉1直围绕在她的心中。
1股阴冷的感觉从头到脚遍布全身。
她......是谁来着?
头好晕...
无数混杂的记忆就像是刺刀1般,1刀刀地刺痛着她的思维,她想将那些飘忽的东西留下,可却发现......做不到。
眼泪顺着眼角不自然地流下,划过脸颊,宛若水流般滴落至衣领处,浸湿衣衫。
“这药真的没问题么,不会伤到脑子吧?那样就不好了。”
张锋担忧地蹲下身子把掉落在地上的儿子随手抱起,然后将目光转移到了白梓欣身上,上下打量着。
他倒是不怕她失忆,只是不想让1个白白净净的姑娘变成傻子。
那样就不好玩了。
“不会,这玩意我用过很多次了,绝对不会把人变傻,放心吧,等她缓过劲来,就会变成1张白纸,对你百依百顺。”张志揪揪自己下巴上泛起的胡茬。
在风的吹拂下,他身上浸满水的雨衣带给了他些许的寒意。
呼出1口白气,张志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正在痛苦挣扎地女子。
良久,白梓欣停止了流泪。
她端坐起来,愣愣地擦掉了自己眼角处的眼泪,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倒在她视线前方的尸体。
她瞪大眼睛,想要尖叫出声,但心底却被1股莫名的痛攥紧,导致她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来。
“哈——呼——”
长呼1口气后,她脸色惨白地定在原地。
死人......她为什么会死在这里,还有...我是谁?我又为什么在这里。
“没事吧,老婆。”
突然,陌生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女子猛地向后1转头。
1个模样看起来有些流氓,穿着松松垮垮的裤子,头发油腻无比的男人正嬉笑着望她。
他身上的味道很丑,像是常年待在某种液体里,甚至像是住在垃圾站。
很不合理的是,男人的怀里还抱着1个正在低声哭泣的孩子。
而旁边,则站着1个正直壮年,面容看起来很是祥和的男子,他此时拿着狰狞的武器,1手摸着下巴上的胡茬,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
好可怕......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地就想远离2人。
不过,男人的话好像有些许的魔力,让她听了之后,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老公?”女人轻声叫到。
“诶,嘿嘿嘿,我就是你男人,你没事吧?老婆。”张锋单手抱着孩子,甩开另1只手上的东西,迫不及待地去牵住了后者的白嫩柔夷。
果然,女子并未拒绝。
“嗯......我的头好痛,就好像,被磕到了,呀,还出血了。”女子任由男人拉着站起,她顺势1摸自己的额头,指尖上残留下的血液浮现于目。
“没事没事,老婆,都怪地上那该死的家伙,她偷了我们的孩子,还偷袭了你,所以你受伤了,看样子,还失忆了。”男人安抚几句,又把自己怀里的孩子展示给对方。
女子微微1愣,她虽然想不起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但他怀里的孩子,她却是能从中感觉到1股别样的暖意。
“老...公,你知道,我叫什么吧?”女子眨眨眼睛,询问道。
“你叫...田晓丽,对,田晓丽,我是你老公张锋,这是我们儿子,张峰,山峰的峰,还是你给取的,呵呵。”
“......嗯。”田晓丽应了1声,瞧着男人怀里的孩子,露出了1抹微笑。
“我们快回去吧,会有人处理她的尸体的。”1边说着,张锋邪笑,在女人身上摸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