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自己在炼药公会待久了,忘记了当初那个初来乍到的自己。
徐雅萍看到慢慢渡步而来的慕容笑,上前道:“副会长,我有事找你。”
“哦, 偏偏,什么事进来说,你们干嘛站我门口?”
其他人摇摇头
“那散了吧,偏偏你进来。”进了副会长室,当着众人面把门关上。
门外众人嘴巴张的大大:原来她和副会长这么熟啊?
除了纳兰药师,其他人都在心里暗暗拍胸。还好自己没去招惹她?而已经招惹她的那几人也拍拍胸口,还好徐药师不和她们计较。
各大门派早都知道了炼药公会来了个新的炼药师,只是不知道庐山真面目。
今天这一闹,这里有不少各家族的子弟,纷纷将消息传回自己的家族。
所以,各门派都知道了那个年纪轻轻的高级炼药师叫徐偏偏,和会长极熟,经过她提点那几位卡住的炼药师都突破了,
好厉害,提点一下就突破了,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啊?
徐雅萍回到南风派,就听说了大家把她传的天上有地上无的?还有一点,就是太子皇浦靖昨天来闹事。
徐雅萍气愤的刚想转身去太子府,不曾想,太子已经送上了门。
“皇浦靖,你居然敢?”徐雅萍眯眼怒道。
“哼,别以为你是高级炼药师就可以这么对太子说话。”北辰一抢先开口道。
“你是什么人?一个奸细,有资格在这说话?”徐俊也赶了过来。
“你,哼,师兄,好歹我们做了三年的师兄妹不是,你至于说话带刺么?”北辰一抚媚的笑道。
“一想到让你叫师兄我就觉得恶心。”
“可我怎么觉得当初你们乐在其中呢?”北辰一得意洋洋的笑着。
“好了,今天本太子是来道歉的。”太子柔和的话一出,瞬间将在场的所有人怔住了。
北辰一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子道:“太子哥哥,你怎么了,不是说好来讨回公道的么?”
太子看着她道:“是,是讨回公道,不过是向你!”
“太子哥哥,我怎么听不懂了?”北辰一脸色微变。
“今天,我是带着这个奸细来向各位道歉的,昨天我冲动了,来啊,将她给我抽筋剥皮!”太子冷冷的吩咐道。几个护卫马上拉住北辰一
“等等,太子哥哥,这是为何?”北辰一不解的看着太子。
太子冷笑一声:“为何?我想你北越是不是特意派你来挑拨离间的?对我的下毒时,有没有想过今天?”
北辰一身子抖了抖,故作不知:“太子哥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和北越已经没关系了。什么下毒,下毒之人是南风派徐药师,榆统领亲口说的,你忘了么?”
“住口,你居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说谎。”太子暴怒道。
南风派等人看不懂了,她们这是在演得哪一出啊?
“皇浦靖,你在搞什么?”徐雅萍不耐烦道。
“三弟妹有所不知,当初本太子不听你的劝,将她带回,谁知,她居然向我府里侍卫下手,却嫁祸与你,所以,我昨天才会冲上南风派。”
“不,我没有,就是她做的。”北辰一不等太子说完,死咬住徐雅萍不放。
“死到临头你还不承认是吗?带上来。”太子将那天救的黑衣男子叫到她面前。
北辰一看到他先是一缩,随口问道:“你不是死了么?”
“我没事,你是不是很失望?”黑衣男子将她下毒但是说的话和清理痕迹的事说了一遍。
北辰一跪到太子面前哭道:“太子,饶命啊,这是北越派要我这么做的,如果我不听,他们就要我的命,太子,我错了。”
“你还想挑起战争不成?动手!”太子不削的冷哼,随后护卫上去抓住北辰一,当着众人的面,将北辰一真的抽筋剥皮了,那画面,惨不忍睹。
而北辰一却还活着,她转动眼珠,无力的喊道:“我一定会报仇的。”可那声音从开始的吼叫到现在细如蝇蚊。
“带下去,丢到暗雾森林喂魔兽!”太子不解恨的咬牙道。徐雅萍偷偷叫小炎去烧了北辰一的灵魂,这种死法的人怨念太深,容易成魔。
“今天诸多叨扰了,告辞!”太子准备带人离开。
“等等···”徐雅萍不紧不慢的出声:“你昨天先是来将我们南风派打一顿,今天又带人脏了我们南风派,你一句冲动就想了事?”
“本太子不是说过了,是因为刚刚那个奸细挑拨离间!”
“你不察那是你的事情,与我南风派何干?”
“那依三弟妹之见,该如何?”
“既然你把决定权给我,那你听好了,派人将南风派打扫干净,至于昨天太多人受伤和今天污了我们的眼嘛,就五千颗紫晶作为赔偿吧。”
“···!”太子嘴角忍不住的抽,她怎么不说自己狮子大开口呢?昨天是他们受伤吧?今天还污了眼?他就是把整个太子府送给她也拿不出那么多紫晶啊。
“怎么?不想给,既然如此,那我找皇帝理论去。”徐雅萍悠闲的笑。
“不是,我没有那么多啊。”太子不好意思的低声道。
“没那么多啊?你就拿别的来抵或可以慢慢付。来写个字据画押。”徐雅萍夸张的当场拿出纸笔:“对了,你能先付多少?”
“这,我这只有一千颗。”
“啊,那么少,这相差太远了,不行。”
“你!还有几件宝物可以抵了吧,这可是无价的。”太子肉疼的拿出三件宝物依依不舍的递过来。
“好吧,我们勉为其难的收下了,你可以走了,还有,别惦记啊。”
太子用杀人的眼光盯着徐雅萍,他那护卫万一桶出去,他父皇那就先过不去了,今天的亏他只好打落牙,血往肚里吞,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他会找北越派要回来的,南风派迟早也是他的。甩甩袖,气呼呼的走了。
徐雅萍笑眯眯跟到书房:“爷爷,别担心,太子那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