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萍这才朝外面看去。
见独孤无凤正在脱衣服。
徐雅萍马上喊道:“都给我转过身去不准看。”
小炎马上转身:“我才不看呢,丑八怪一只,我怕我看了长针眼。如果是丫头你,我是很喜欢看的。”
益也转身:“我不稀罕看。”
夜幽则是笑呵呵道:“你们别看,我看,虽然这个小妞不是很有姿色,可是大爷我好久没遇到小妞了。”
徐雅萍看着夜幽道:“转过身去···”
“不用吧?”
“快,我不想说第三遍。”
夜幽慢悠悠转过身,可头还是转过来看着外面直到徐雅萍一个眼神扫过来它才转过头。
徐雅萍一直看着独孤无凤洗完澡,换上透明纱衣。就在徐雅萍以为她会这样穿着去勾引北冥绝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响。独孤无凤扭着水蛇腰去开门。
门才打开,一个男子就抱住独孤无凤走进来道:“哇,澡都洗好了,每天我一到这个时候就想死你了。”
“你坏,你最讨厌!!”接着就是一连串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出来。
徐雅萍没离开,也没进去那纱帐,她就那样在房间里看着独孤无凤在和二师兄上演活春宫。
“没想到看起来如此灵气的独孤无凤会这样放荡,她不是口口声声爱北冥绝吗?为何又要做这样的事?我刚刚没听错吧?刚刚说的是‘每天’?”
“我说丫头,你是不是女子啊,看这种事你脸不红心不跳的?不准看了,快米粒,屏蔽空间。”
米粒虽然不知道那两人为什么要纠缠在一起,不停的运动,还时不时发出那种听似很痛苦又好像快乐的奇怪声音,但是小炎叫屏蔽了,它也就很听话的屏蔽空间。
徐雅萍看着脸通红的益,哈哈笑道:“我说益啊,你这是怎么了?”
益尴尬的转过身去:“什么怎么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的。”
“哈哈,益,你说说,独孤无凤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那个啥呢?”
“还不是你那盆花惹的。”
徐雅萍摸摸鼻子:“???我那花···不对啊,我那花只是会让人产生幻觉而已,最多就是爱睡睡觉。”
小炎白了徐雅萍一眼道:“你那花还有一个名字‘罪恶之花’它可以让单纯的人产生幻觉,出现乏力困意,让心思不单纯的人把那罪恶放大数倍,甚至于表达出来,比如···她。”
徐雅萍看着手指独孤无凤的小炎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独孤无凤把这个二师兄当成三师兄了?
这就更不能放过了,居然敢亵渎我的北冥绝,太过分了,解除屏蔽,我要出去。”
好像要证实小炎的说法,独孤无凤疯癫状态的大喊大叫:“三师兄,你好棒。”
徐雅萍气得就要跳出去,被小炎拉住了:“丫头,你想好了,这样跳出去,也许会坏了他的计划呢?”
徐雅萍想了想,安静了下来。等到半个多时辰过去了,两人才安静下来。
二师兄亲一口独孤无凤,她便睡了过去,然后起床穿衣,再把她抱到另一间房,自己才转身走了。
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顺溜,看来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
独孤无凤没一会醒过来,看着身边北冥绝的脸道:“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呢,等我醒了你又睡着了?”
走到另一间桌椅前从一瓶褐色的瓶子里倒出一颗红色的药,放进碗里加入水摇了摇来到床前。
徐雅萍看到那床上人的脸色,担忧着:“他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认识他那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虚弱。”见独孤无凤要把那水喂北冥绝喝。赶紧从空间里击出一道风把窗户打开。
北冥绝下意识的抖一下,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道:“无凤,有风,有点冷,你去把窗户关了。”
独孤无凤转头看着打开的窗户:“绝,你等会,我去关上窗户。”
徐雅萍趁独孤无凤去关窗户时把北冥绝的水吸干又倒了些寒池水在碗里。动作一气呵成,连北冥绝都没发觉,他只是感觉有气息波动,等他注意时又消失了。
独孤无凤回来喂北冥绝喝下水,见北冥绝闭上眼,她笑道:“今天这是最后一碗了。虽然近来你很热情,我们每天在一起,可我每次都感觉迷迷糊糊的,等我醒来你又睡着了,所以明天我要在我清醒时进行。”又坐了一会才转身出去。
徐雅萍并不是怕独孤无凤,她只是遵从北冥绝的话。
还记得那是回来的第二天,北冥绝深夜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