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贵在有自知之明。”金锐平静的话语响起。 几个人的目光也同时转了过来,当他们看到金锐的时候表情各不相同。 楚东来满脸苦笑,暗暗的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不应该冲动的把那件事情说出来。 现在恐怕要给金少爷带来很大的麻烦。 安明珠快要气疯了,她指着金锐的鼻子骂道:“你是个劳改犯,昨天你说要让我后悔,原来是想要把我们家的工厂要走。” “你从一开始就是居心不良。” “进去住过的人劳改犯,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就特别疑惑,你为什么能被放出来?难道那些人都瞎了眼吗?就应该把你在里面关一辈子。” 谢大少更是不屑地嘲讽出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金大少爷啊!” “想当初我还是需要仰仗你,才能在圈子里面混得风生水起。” “当初你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吗?总有一天我会直接把你的踩在脚底下,没有想到这几天竟然来得这么快,原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了,没想到老天竟然给了机会。” 安明珠在旁边讨好地说道:“谢大少,这种人就不配和你相比。” “他跟你待在一起都是影响你的气质。” “这种劳改犯都不配和你说话。” 谢大少对于安明珠的话很满意,他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安阿姨,对付这种人就应该直接将他一次按死。” “他竟然还敢抢你们家的工厂,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 “我叔叔在六扇门任职,虽然职位不是很高,但都是这么一个垃圾货色,肯定没问题。” 安明珠毫不犹豫地说道:“谢大少,赶快和叔叔打电话,这小子不但是贪图我们家的工厂,还蒙骗了我女儿。” “也不知道他给我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我还想要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楚东来脸色难看,目光更是充满了愤怒:“够了,当初如果没有谢大少,哪里会有我们现在的生活?” “别忘记了,当初你也只不过是个酒店后厨洗盘子,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模样,简直让我感觉到恶心。” “还有这位谢大少爷,我们家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金少爷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让我拥有了一家工厂,他现在回来了,工厂交给他也是理所当然。”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任何人都不能干涉。” 谢大少爷眉头微微一皱,他的声音也冷了下来:“楚叔叔,有些事情我希望你想好了再说。” “像金锐这种人就算是我不针对他,也有无数人想要将他踩死在脚底下,安阿姨刚才说的没错,金锐现在都不配和我站在一起。” “你们家的事情我也懒得管了。” “不过我想要踩死金锐,你们也管不着。” 安明珠转头一巴掌就狠狠地抽在了楚东来的脸上:“你这个窝囊废,他现在就是一个劳改犯,你还把工厂给他,你当他是以前的那位大少爷吗?” “你不用想着从他身上再受到任何的好处,他以前做人太嚣张,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别人都恨不得把他给弄死了,你居然还把他身边凑。” “妈,你怎么能如此说金哥哥?难道忘记了自己当初是怎么对金哥哥的了?”楚婉儿也是气得俏脸发红。 更是心疼自己老爸,被打了一巴掌。 楚东来脸色有些微白,他深呼吸了几次,咬牙说道:“这次就算是你不提,我也要和你离婚。” “这几年的时间,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心里清楚。” “你觉得我窝囊,那你就去找有本事的人,我带着女儿走,房子也留给你,我们什么都不要。” 安明珠心中也清楚,自己能过那样的日子,全靠楚东来累死累活的在外奔波,如果是以前,她最多也就嚷嚷几句,绝对不可能离婚。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他眼睛当中带着愤怒:“自己可以走,女儿留给我。” “以后我女儿可是要嫁给谢大少,是要嫁入谢家当少奶奶。” “你休想!”楚东来更是怒火冲天。 他心中非常清楚,自己女儿真正喜欢的人是金锐,而不是那什么大少爷。 金少爷他了解,不论是脾气性格,还是别的方面,那都是人中龙凤。 可这位谢大少从见面开始到现在,对方所表现出来的那种需要和眼底深处的轻蔑,他看得清清楚楚。 毕竟这种眼神他都已经看了好几年。 去求那些商家合作的时候,经常会看到他们的那种眼神,和这位谢大少如出一辙。 谢大少脸上神色有些发黑,他冷声道:“楚叔叔,我知道你现在可能对我还不太了解,不过以后你就明白了。” “别说是出资建设一座工厂,就算是给你盖一座大厦都是有可能,只要是婉儿能做我的人。” “这都是小事情。” 楚东来冷哼道:“我不是卖女儿,而且我也不会答应。”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今天我过来的时候恰好带了几名保镖。” “金锐,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倒霉,压根都想不起你这个劳改犯,可是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今天我就连你一块收拾了。” 他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过去:“把人全部都给我带来。” “我们今天好好的和金大少玩玩。” 他的话语当中充满了戏谑:“劳改犯,你长得那么帅就像是一个小白脸儿,我听说像你这种人进去之后都是容易被人走后门。” “是不是在里面走后门,傍上了大佬,所以才能提前出来?” “我手下的几位保镖,还真有一个是喜欢这一口。” “等会儿我会送你们两个单独进房间,好好的聊聊,你放心,他很温柔,我不会给你搞到大出血。” 金锐面色冰冷:“你还真是做得一手好死。” “你刚才说什么?” 谢大少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笑容当中充满了猖獗:“你居然说我作死?” “好好好,那咱们今天就看看谁先死!” “要把你的骨头一根根地敲断,让我的手下给你唱一曲黄花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