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忍不住握拳在唇边轻声咳了两声以此来吸引周稚水的注意，这种情况一看就知道周稚水是又跑神了。

而隔壁的周稚水正双臂抱膝，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脑袋往后仰去，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发呆，她还在发愁程也生日要送他什么礼物呢！周稚水想的正入迷，听到程也这一声咳才反应过来。

她又跑神了，周稚水回过神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然后拿过练习题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又凑近手机：“已经回神了。”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我这边听你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连写字的声音都没有，你写几道题了？”程也懒洋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周稚水腾的一下脸就红了，手里的练习题还停留在刚刚程也讲的那道题上，题下面还歪三倒四的写着程也刚刚给她讲的思路，她还没有自己整理呢！更别提做了几道题了，旁边的几道题都是干干净净的空着。

“没，还没接着写。”周稚水有些不好意思，手指往自己有些热的脸蛋上贴，这样才使得她稍微降了些温。

“那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今天都跑神两次了，没往下写就没别的不会的题要问了？。”程也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水笔摇摇晃晃的按着不急不躁的节奏在桌子上敲。

周稚水翻了翻练习题，她后面确实没往下写，今天也就带回来了这一本练习题，也没别的要问的，而且现在脑子还有些混乱，集中不了精力，根本没心思往下接着写。

周稚水脑袋瓜一转，既然送程也生日礼物是个大问题，还是个她想不到好主意的问题，不如把问题抛给程也，反正是他收礼物，不如直接问问他，总比自己在这儿胡思乱想还想不出来个一二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