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拒绝跟李胺当面讨论?
是不是怕了?
你之前在网上挥斥方遒的做派难道只是键盘党?
你的少年意气呢?
很多媒体包括一些看不惯沈旭东的人各种发力,于是,关于沈旭东只会躲在键盘后面评价电影的言论立刻炒作起来。
就好像沈旭东是缩头乌龟,李胺则是正义的一方…
其实,《色戒》被下映后,李胺就成了正义的一方——那几年,总局就是恶霸形象…
关于沈旭东怂了的言论不绝于耳,尤其是网上…
扯回来,沈旭东有什么反应?
他压根没有反应,反倒跟韩延一起挑演员去了…
公司…也不是公司,是陈曦开了场发布会,邀请了一堆拿出纸条读了一段沈旭东的写的东西:
“导演都很容易陷入自我感动。
最典型的就是那句‘喜剧人物悲剧结尾才算可爱’,拜托,大家都是来看喜剧的,你弄个悲剧收尾?
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
作品没达到预期,就是观众审美不行或者…上面限制!
这个很正常,媒体各种报道,很容易让创作人陶醉于自我感动中,殊不知,拿起镜头的他们,已经拥有了足够大的权力!
位置都摆不清楚,自然会炮制出漏洞百出、逻辑不清,导演自我高潮的产物…
七年磨一剑,十年磨一剑…
没有意义,你表达的东西,观众能感受到,是你的本事,感受不到,那就是你实力不够!
观众没有体会创作者的义务!
做电影,电视剧,一定要有敬畏心,同时,克制自己的玻璃心,我们这个行业,是靠作品本身说话的,而不是一小撮观众的体谅和包容!”
“另外,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就有一种艺术至上的认知:为了成就一部作品,有些东西是可以牺牲的?
在艺术面前,我们往往容易忽视艺术背后的代价。
而在抽象的人性面前,我们也容易忽视具体的人。
但艺术和人,本来就不是相悖的。
我相信,一个有才能的创作者,自能找到权宜之计。
那个视演员为牲口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
以艺术为名的遮羞布,也该摘下来了。”
“我估计李胺对《色戒》很满意,因为已经有十几年,没人敢这么拍了,但他拍了…另外,主题:革命者和汉奸的关系,多么宏大的主题,拍出《辛特勒名单》的斯皮尔伯格看了会流泪,拍出《美丽人生》的罗伯托·贝尼尼看了会激动…他们怎么没想到?”
“哦,也许是因为他们是犹太人,知道这么做,自己会被钉在民族的耻辱柱上吧?”
“写这封信,是想说一句:我跟李胺没有任何交集,我不懂他,我也不想懂他!也希望媒体不要讨论我跟他的关系了,别说他是奥斯卡级别的导演,就算他是火星级别的导演,也跟我无关,我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与艺术无关,跟他拿了多少奖也没有关系!”
“希望媒体朋友们不要把我跟李胺扯在一起,过去、现在、将来,我跟他都不会有关系,就这样…”
读完后,陈曦面无表情询问台下的媒体、记者:“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
“陈制片,你对《色戒》公映然后强制下映,有什么想说的?”
陈曦面无表情:“我觉得是好事,现在这个时代,金钱崇拜,权力崇拜到达了巅峰,可以说时代很差劲,任何一个能给人们心灵带来震荡的东西,其产生的增量效果,至少不会比我们现有的环境差,《色戒》至少让大家警觉了,原来意识形态入侵是真实的!”
好吧,这个人比沈旭东更难对付,丫直接就就是意识形态的大帽子!
赶紧转移话题:“…那旭东是因为不敢面对李胺才写的这封信嘛?”
“当然不是,第一,旭东没时间,他手上七八个项目在推进,没有空跟人辩论;第二,跟导演讨论电影是一件很蠢的事,公认的烂片《无极》,陈大导演也能讲出花;第三…我们知道谁在搞鬼,但懒得一一反驳,干脆直接表明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