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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天师府的小道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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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天师府的小道士 木阁高耸,乐声萦绕。 分明是幻化界的景物,却令慕容净颜感到十分的眼熟。 守将在前带领,几人行至一处观景高台,桌上早已摆上了花城特有的吃食,准备妥帖。 祁王见状颔首,落于主座。 慕容净颜则是和朱寰安对视一眼,分别坐在祁王的左右,守城将领官阶显然并不高,略显局促的坐在了祁王的对面。 只见祁王端起一个空酒樽,漫不经心的开口: “无需紧张。” “既然不是王爷迎接,想来该是边关告急了?” 对面的守将赶紧起身斟酒,面色沉着的点头道: “回禀太子,北疆拓跋一族,伙同元显王,联合十三路异族大军卷土重来,王爷已经亲赴边关五年未归了。” 祁王嗯了一声,处变不惊的拾起筷子,随手夹了一块鱼放进了慕容净颜的碗里,笑道: “阿棠,试试这花城的鱼。” 慕容净颜受宠若惊,赶紧装作开心的样子伸出碗接鱼,目光瞥向朱寰安发现他正襟危坐,目光低垂,根本没有动筷的意思。 “师父,来。” “你也吃鱼。” 露出一抹笑意,慕容净颜将祁王的鱼又顺势夹给朱寰安,顿时祁王,朱寰安都微微一愣。 最终还是祁王摇了摇头,对着守将解释道: “这位是我大燕卫道司统领,血衣侯。” 朱寰安看着碗里的鱼,轻叹一口气看向对面笑靥如花的美人,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白玉棠所为,还是慕容净颜故意让自己尴尬。 “原来这位便是血衣侯。” 守将立刻举杯,敬重道:“素闻血衣大人剑法出神入化,有以一敌百之能,今日所见。” “果然气质非凡。” 朱寰安微微一笑,并不作言语。 此时祁王再次开口,自顾自的问道: “明日,本宫便将前往封禅之地,想着今夜还将有些事问清楚才好安心。” “此番抗击异族,除我大燕将士外,还有哪些藩国?” 慕容净颜轻抿一口茶,虽然祁王有意让气氛轻松,但他脸上的忧虑还是很难掩饰干净。 守将略一思索,回道: “回禀太子。” “我大燕麾下大小藩国七支,短短三年,便有三支惨遭覆灭,此番随上前线的,是梁国。” “梁国.”祁王眼睛微眯,端起酒樽放在嘴角。 “听说梁王治国有方,想来军士也应该更为勇猛才是。” “战局如何?” 话音落下,对面的守将则是鼻尖轻吐一口气,不由叹道: “梁国,确实骁勇善战,称得上我大燕助力。” “只是此番异族阵仗太大,大有一举攻破苍山,入我中原的势头.” 祁王眉头一皱,放下酒樽道: “你只需禀明战况,其余的话无需多说。” 守将顿时惶恐抱拳,起身道: “梁王御驾亲征,上个月身中毒箭,伤重难愈,生死未卜。” “那带兵的是梁国的皇子们?” 守将摇头:“不其膝下数子早已战死。” 闻言,祁王终于陷入了沉默,慕容净颜也是放下了筷子。 看来这大燕国,并不像表面上这么光鲜亮丽啊,好在自己只是历史中的过客,不用担心国灭山河,伏尸百万的惨烈景象。 “既如此,梁国便算是绝后了。” “待本宫封禅结束,如若梁国还未覆灭,便另寻一国前来助战,放他们回去吧。” 守将闻言略显犹豫,但还是提醒道: “其实,那梁国还有一位皇子尚存,便是早年作为质子入我大燕的梁国六皇子。” “哦?” 祁王点头,叹道: “难怪那梁王这般拼杀,除去我大燕的天威外,原来还是留有一寸血脉。” 守将讪讪一笑,却是没有顺着说下去:“太子误会了。” “这位梁国六皇子乃是贱籍庶出,天生残疾,末将听闻梁王自知难以回朝,已下遗诏将皇位传给了族中叔侄,只字未提这位六皇子。” “.” “嗯。” 酒过三巡,祁王便命朱寰安带着慕容净颜先行离开。 月明星稀,花城的风肃寒,街头巷尾的人们早早的闭门入睡,石街巷尾只有两道身影在并肩而行。 慕容净颜摩挲着自己的肩头,鼻尖冻得泛红,没有修为气血,根本无力抵御这冷冷寒风。 “师兄。” “咱们不用主动做些什么?” 朱寰安走在一旁,换上一头白发,反倒令他的目光显得愈发深邃,闻言反问道: “你想主动做什么?” “这我也不知道,但想来总不该在这浪费时间,毕竟这大燕好像.” “阿嚏!” 这声喷嚏让朱寰安回过神来,偏头看去见慕容净颜睫毛落霜,脸颊青紫后,缓缓将背后的红色披风脱下,为其披上。 “战事不会那般快结束的。” 朱寰安语气柔和,他拍了拍慕容净颜的肩头,突然问道: “其实既然你已醒来,可知当下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是什么?” “那便是静观其变。” “梦界中一切早成定数,并非我们的肉身回到过去,其实在这儿你改变不了任何东西,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所以.” 朱寰安将手松开,看向皎洁低垂的明月,语气平静: “所以,明日起。” “你便收敛心神,看看白玉棠都会做些什么,静候你的机缘来临。” 回到卧榻客栈,慕容静看靠在窗棂边,看着客栈下方周围层层列列的守军。 “小子,你打算怎么做。”小黄鸭来到慕容净颜肩头,问道。 “这地方确实诡异,若非本尊见多识广,倒是真被这分真实给蛊惑了。” 慕容净颜点头,眉头颦蹙在一起。 “是啊,太真实了。” “可是我还有其他办法么.” 转过身去,慕容净颜摸了摸小黄鸭的头:“明日起,我便如他所言,静观其变。” “若预感到什么危机,还需尊者提醒我呢。” “好说,好说嘎嘎嘎.” 是夜,祁王特地来访,示意玉棠公主要听师父的话,毕竟花城怎么说也是地处边疆,城内鱼龙混杂,甚至可能有别国刺客。 “阿棠,皇兄不在的时候,跟好你的师父。” “皇兄放心吧,阿棠怎么可能会乱跑呢。” “……就是你这样说我才不放心。” “自然是真的,不信问师父!” 慕容净颜已按朱寰安的吩咐收好了心神,他也想看看白玉棠到底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机缘,这苍山又会发生什么。 —— 次日一早,祁王便早早离开落榻之地,传闻是长寿散人引领他前往了苍山秘境,封禅之处只能由帝王独行。 大燕皇上须弥老矣,如今太子已能全权替为执政。 待白玉棠睡醒下楼时,血衣已亲自为她买回了早食,是碗铺满花瓣的白粥,师父解释说可是花城独有的鲜花粥,蕴含海棠花瓣调伴的甜香。 “祁王哥哥走了吗?” 白玉棠跑下楼梯,挪动板凳坐到了师父身旁,一尝此粥果然和师父说的一样花香浓郁,又有淡淡的甜味,边喝着粥边说道: “师父,我们一会儿去城里转转吧!?” “……” “好,想去哪?” “看花!昨夜入城就来了这客栈,阿棠今日想去看花。” “这样,你把粥吃完,师父就带你去。” 见师父答应的这么爽快,白玉棠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捧起鲜花粥便喝了起来,血衣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就又看向了阁楼之外。 慕容净颜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看着眼前的师父,却分不清此刻这到底是师兄,还是血衣侯。 感受着自己后脑被轻抚,慕容净颜的脑海中,突然不自觉的涌现出属于白玉棠的记忆…… 那是九年前一个明媚的午后,二人第一次相遇… …… 祁王召血衣入东宫,时年八岁的白玉棠乖巧的坐在他旁边,看着祁王亲手为师父沏茶半盏喜笑颜开道: “公主想要习武,本宫是左思右想,苦思冥想,怎么都找不出个放心的人。” “偏偏就在昨夜本宫梦见你,你如此年轻有为,定能让本宫放心。” “殿下,这…臣同异…” “同意?好!棠儿,还不快磕头拜师,他叫血衣,可是未来的卫道司统领。” “阿棠,拜见师父。” 彼时的师父虽是俊朗少年,却整日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有时候白玉棠会想,当年答应拜师,会否是自己被吓住了才不敢拒绝。 初始,血衣十分认真的打算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但慢慢地二人都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白玉棠虽然脑子好用,却实非习武的料,手脚笨的怎么教都教不会。 她对此感到沮丧,习武本就是为了避去学那针织女红,随着日子渐长,血衣和公主越来越熟悉,白玉棠古灵精怪的一面开始慢慢浮现。 一次她撒娇骗师父说身体不舒服,得去京城里的街巷游逛才能好,却不曾想师父想都没想,竟直接带她去了城里的街巷。 这是第一次,身为公主的白玉棠和城内百姓们挤在同一条热闹的街上,感受着市井繁华的喧嚣,这般无拘无束的感觉让她兴奋极了,整整玩了一夜才愿意回宫。 也是那一次,师父被言官们起奏怒批。 奏章内容千篇一律,都是指责他没有分寸礼仪,若长此下去会教坏了公主,好在祁王力保,师父才没有丢了差事。 “师父,阿棠是不是把你害惨了。” “…” “万物生长,又何曾顾及他人眼光?” “只要我徒儿开心。 “便是对了。” 除了祁王以外,终于又有人愿意替她着想,即便他会背负着很大的压力,自那以后白玉棠便让血衣不要再称呼殿下。 “师父,你以后叫我阿棠吧,我爱听。” 而师父也不再把练剑挂在嘴边,他反倒认真的说世上没什么比练剑更痛苦了,若是可以,甚至他自己都不想练剑。 每个出宫练剑的夜晚,二人不是走街串巷买冰糖,就是血衣脚踏轻功带她俯瞰竹海月色,她总说师父是天底下最好的师父。 每当这个时候,师父总会露出一种复杂的笑容,不说话装高手。 只有在游玩的时候,白玉棠才能短暂的忘记自己是公主,不用管所谓的皇家礼仪,做一个最简单的小女孩儿。 每当深夜师父背着你回宫的时候,她思念母妃的神经才会有些许缓解,似乎只要有师父在,生命又有了温度。 时间久了,白玉棠早就不指望能继承师父的剑术,因为江湖离她太远。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师父早日脱离刀口舔血的日子,就这样和血衣一直作师徒,平平安安的走一辈子。 收起回忆,慕容净颜的心里涌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淡淡的悲伤。 当下,突然对这玉棠公主的命运有了好奇。 今日无雪,适宜出门。 师父起身披上大氅,漆黑袍服显得他身材愈发高大消瘦,他并未骑马,而是领着公主朝城里走去,白玉棠甩着师父的衣袖蹦蹦跳跳,一路指个不停。 “师父你买的鲜花粥好好吃,咱们京城有吗?” “怕是没有,因为只有苍山的花瓣,才有那种清甜的异香。” “师父,这里的花都是白色的吗?” 二人在花城里游荡,走过拱桥石板,行在繁华街上,不知是因公主的美貌,还是师父早早斑白的鬓角,常有行人驻足,对你们躬身后避退。 “…也不全是。”血衣眉头微皱,突然想到了什么,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很快,你们走到了花城的另一头,道音传来,原是到了天师府。 素闻天师府香火旺盛,如今一看却是如此,道观不大,处处都挤满了烧香祈福的百姓,有仆人领着二人穿过廊坊,走向静谧的后院。 穿过龙虎屏风,刹时间迷人的花香扑面而来,入眼处尽是五颜六色的花海,梨花迎风而动,如斑斑荧蝶摇曳飞舞,从青石板路走去,如坠云雾山海。 回过头去,白玉棠的脸色突然变得茫然,因为身后血衣远远站在屏风之外,未曾跟来。 见此情形慕容净颜夺过意识,以白玉棠的口吻问道: “师父,为何不跟进来呢?” 血衣并没有动作,他偏过头去叹道:“此处便是梦的遗漏,只有你能进去。” “在这位古神的记忆里,我也并没有来过此处。” 是师兄? 慕容净颜讶然,没想到回话的居然是朱寰安。 点了点头,慕容净颜朝前走去,也将意识继续还给了白玉棠。 花圃之中也不乏人影,多是来此祈福的香客,许多年轻男女,或是年迈老者在此赏花。 朗朗晴空,在白色与紫色交织的花海中,含笑的玉棠公主低首踱步,纤细的鹅颈,柔顺的长发,每一步的踮颤都让人目眩痴迷。 忽而,微风浮动花香,花丛中蝴蝶与蜜蜂振翅,竟在公主的身侧翩飞起舞,不经意的回眸,一张绝美的面庞,引得香客们驻足流连。 在那花丛尽头,白玉棠看到了一颗树。 这是一颗槐树,或许在大衍这只是路边一颗寻常的灵木,但在此方世界,却显得异常奇伟。 可以远远看见树下,有一道身影正在树下躺卧,那些欲采花带走的香客们,都会带着手中的花儿过去问询一番。 白玉棠露出会心一笑,心生好奇,当下便准备去探个究竟。 走得近了,白玉棠这才发现这躺在树下的,竟是个瘦弱年轻的道士。 小道士躺在藤椅之上,双手正随手翻阅着一本古籍,树林阴影透在他的眉眼,有话本遮掩使人看之不清。 偶有香客过去问询,他也只是随意挥了挥手,说道: “老天师不在,看中什么花,随意摘取便是。” 说罢他干脆侧过身,背对着花圃,继续自顾自的翻看着手中的古籍。 在其身后,一道身影则是悄然靠近。 “.背后这位斋主。” “可是没有听到小道所说的话么。” “若是您看中什么花,随意摘去便是,无需问我。” 白玉棠闻言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反倒是俯下身凑在藤椅边上,目光看向了道士手中的话本。 “.” “你念的,是何经书?” 闻言,小道士耳朵微动,缓缓转过身来。 二人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此处看去,这位小道士面容干净,却生有一双浓密凌厉的眉毛,为他这张稚嫩的脸添上了几分执拗。 白玉棠嘴角笑意依旧,而正旁观的慕容净颜却是头皮发麻,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夺过了白玉棠的身体,猛地后退了两步,喉头咕咚了一下。 此刻,慕容净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沈风沉.?” 这两天处理面试,时间很紧凑 答应大家的更新昨天没完成,不好意思,说的是下周再上班,看看能不能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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