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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大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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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大营 咚! 响彻云霄的战鼓在大营中震响! 紧接着,力度稍逊几分却连绵不绝的鼓点再次传遍四方。 还在营房里沉睡的老卒们被惊醒,仔细听了听,再听到后面传来延绵不绝的鼓声后,一脚把正在自己身边睡的正香的伙伴踹醒。 “都给老子起来了!是聚将鼓!” 聚将鼓? 原本被鼓声吵醒,还迷迷糊糊揉着脑袋的士卒们瞬间清醒了过来,翻身下了大通铺,抓起身边的衣服就飞快地穿了起来。 很快,在有经验的老卒们的帮助下,基本上所有人都穿戴好了铠甲,并没有挂上其他的零部件,只是在腰间挂上雁翎刀,就以小旗为单位往大校场赶。 得益于总兵官邓原的古板,江南大营基层将士们的军纪维持的一直不差。 再加上江南大营还有一些十几二十几年的老卒,有多厉害不知道,但对于战场保命的本事和军中的规矩都门清! 聚将鼓起,三通鼓不到是要杀头的! 从上空往下看,一支支十几人的队伍从一座座营房里涌了出来,与其他小队汇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支人数更多的队伍,就这样,一支支的队伍仿佛百川归海一样,以所属千总为单位汇成一队,小步慢跑的来到了大校场。 “这…” 哪来的骑兵? 领头的千户们最先看到了分列校场四角的四队骑兵… 不,是五队! 阅兵台下方,还有着一支目测两百来人的骑兵队,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竟然还有三十骑具装甲骑。 几个千户相视一眼,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能满肚子疑惑的站在自己的位置,转身向后维持自己的队列。 很快,各军的主将们也骑着马过来了,来到了队伍前列,看了一眼自己手下的千总一眼,千总们也一头雾水,朝着主将行了个礼,又摇了摇头。 主将们朝着点将台望了过去,想看出点什么来。 黑虎旗,朱雀旗,贾字牙旗… 嗯? 朱雀?贾? 突然想到了什么的主将们被惊到险些摔下马来,连忙稳住身形,又抬起了头望向了最中央的那道身影。 看不清… 算了,还是早些清点好人数吧… 很快,聚将的三通鼓结束,坐在点将台正中央的贾珲睁开了眼睛。 “可都到齐了?” 贾珲转过头朝着邓原问道。 邓原看着各军报上来的人数,弯腰朝着贾珲说道: “启禀大都督,有吴同知,陈佥事,李、秦二镇抚四人未至,其余人马除去有27人因病告假外,均已到齐!” “嗯,那四人为何不在?”贾珲看着点将台下的九万江南大营正兵,点了点头。 虽说邓原不得人心,但对于军规军纪还是遵守的很好的。 战斗力如何暂且不说,但这聚集速度倒是和京军们相差无几。 “回大人,李镇抚母亲去世,告假回老家治丧去了。 其余人等并没有告假与事务。” 点将台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贾珲打了个哈欠,挠了挠鬓角。 “今天难道不是初一?不是规定必须点卯的日子?邓总镇,他们什么来头?” 邓原沉默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吴同知与秦镇抚均为江南的勋贵与世家出身,向来与下官不对付,他们有靠山,下官也对他们无可奈何。 那陈佥事则是出身宗室…” “懂了,仗着身份不把你放在眼里,不把身上的官职放在眼里,不把大齐的军规军律放在眼里,更没把某家…放在眼里。” 贾珲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 “谭千户,你应该知道他们在哪里吧?” 身穿直身鱼鳞甲,戴着铁护臂的谭季上前一步。 “回大都督,卑职这就将他们捉拿过来!” “嗯,去吧。若是拒捕,允许动刀。” “卑职领命!”谭季朝着贾珲一行军礼,左手一挥,跟着自己来的几个绣衣百户等人连忙跟了上去,往金陵城捉拿三人去了。 “大都督,接下来…” 邓原朝着贾珲询问接下来的流程。 是直接开始后面的,还是等把三人抓来了再开始。 贾珲没有回答,握起拳头锤了大腿几下,这才站了起来。 “那三人对我来说毫无价值可言,唯一的作用也就是立威而已,先不管他们了。” 边说着,贾珲走到了点将台的边缘。 台下的主将们这才看清楚这位大将军的样子。 头戴尖顶明铁盔,盔顶饰红缨与盔旗,顿项及护耳缀有甲片。 身上穿着鱼鳞叶齐腰明光甲,方领对襟,并没有戴着铁护臂。甲身饰以金色朱雀纹,底边饰彩色排穗。 下面则是穿着两幅战裙,以织锦绣着朱雀。 大红色的交领袍服穿在甲下,隐隐约约能看到金色的纹路,应该是赐服吧。 系在甲上的是腰刀与鞓带,两侧挂着弓带与箭囊。 怎一个威武了得! “某家乃是,上柱国,大司马大将军,左军大都督,敦煌郡公,贾珲!” 话音刚落,站立在校场边缘,贾珲带过来的林冲的千户开始重复着大将军的话,知道离着点将台最远的地方。 大伙开始窃窃私语。 “另外,某家还是钦差,来办什么的?办的就是你们这些剿匪都干不好,还临阵脱逃的江南兵!” 虽然是为什么,大家心知肚明。但当初,林如海给朝廷报的就是江南大营剿匪受挫逃跑,这点就是江南大营的都无法反驳。 参与交易的人心虚的咽了口口水,而那些完全不知情的人们不甘的握紧了拳头。 贾珲没有再说下去,而是一直等到下面人吵着吵着突然安静了下来。 像极了他前世班级里,吵吵嚷嚷的突然就一阵安静那样。 “某家不管伱们什么出身,从哪来的,又有谁当靠山。 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没用! 若是不服气,呵!叫他们来跟我斗!” 贾珲开始在点将台的边缘走来走去的,扫视着江南大营的士兵们。 “在某家手底下,只有能者上,弱者下,没有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还有你们这些带兵的,到底能不能胜任,全凭本事! 若是你们真有本事,把某家打败,那某家向陛下上书把这大司马大将军让给你又何妨!” 贾珲停下了脚步,突然转身朝向了内心已经开始浮动的士兵们。 “林冲,来!” 贾珲回头朝着林冲招了招手,林冲连忙来到了他的身旁,落后一个身位。 “瞧瞧,这位就是某家的直属千户之一,林冲林县男!他,就是某家在京营里选出来的大才! 敢带一千多人冲击数万敌军的猛人! 碰到我的时候是什么官,啊?是枪术教头!就是因为比武得了前三名,直接让某家给提拔到了千户!” 贾珲话音刚落,下面立马就炸锅了。 原来他就是那个林冲! 当时从北平传来的邸报里写的京营比武竟然都是真的! “不光是他,某家的另外两个直属千户,关胜和杨志,他们也是京营大比的前三名,都是某家从九品武官提拔到正五品千户来的,都是当世的人杰!” 哗! 整整九万人眼冒精光的看向了贾珲身边的林冲。 林冲被几万人盯住,一时间竟然紧张了起来。 “我是林冲!” 林冲抱拳朝着大家行了礼,就放下了双手,不再言语。 “尔等还愣着做甚?当年怎么进的江南大营都忘了?第一项考核,长跑!” 。。。。。。 秦淮河畔,鸾班。 作为哪怕是在秦淮河上都算得上是拔尖的清吟小班,几乎每五年就会出一个花魁的地方,那住一夜的花销堪比被抄家。 当然,鸾班也不是有钱就能进的,没有才华和名气甚至都不让你进门。 但奈何现任班主拓宽了业务,招揽了大批红倌人,虽然口碑和名望有所下降,但营业额近乎翻了一倍。 毕竟,能进鸾班的红倌人也没一个简单的,手段与才艺甚至比鸾班的青倌人更佳,唯一的遗憾就是破了身了,身价大减。但相对的,她们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接客了。所以,两者一夜的缠头相差无几。 吴同知三人昨夜就是夜宿于此了。 原本因没那个才华和脸而无缘的鸾班,现在已经是足够有钱就能进的地方了。 近年来大发横财,自称花丛老手的三人又怎能忍住不去一亲芳泽? 至于点卯? 不去!多少年都没有战事了,缺席一次两次怎么了? 他邓原还能砍了老子?知不知道我爹是谁?后军大都督! 更别提陈佥事还是个宗室了。 虽说只是太祖爷五弟的旁系后人,现如今已经就剩下个宗室的名号了。 但宗室就是宗室,高坐明堂的皇帝还能真杀了自己这样的老亲戚了? 肆无忌惮的勋贵三人组自始至终就没瞧得起从底层爬上来的邓原过。 和一起睡了一夜,又一同起来的姑娘一起做了早操,吃着他们亲手喂进嘴里的早餐,人生也不过如此了吧! 与此同时,用绣衣卫的金牌叫开城门的谭季也带着人马来到了鸾班前。 谭季没有言语,转头看向了身边的亲信。 亲信会意,带着自己小旗的人就开始砸门。 “开门,开门!” “来了来了,叫魂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大清早的就想…” 鸾班看门的小厮揉搓着眼睛,骂骂咧咧的打开了鸾班的大门,与正在砸门的一看就是官差的人面对面。 “这位差爷,大清早的来我鸾班,有何贵干?” 小厮原本还害怕的腿打哆嗦呢,但一想到自家鸾班也有靠山,不是好惹的,这才重新挺直了腰杆。 “少废话,绣衣卫拿人还要提前和你说!” 小旗蛮横的推倒了小厮,闯了进去,后边的手下连忙打开了两扇门,大部队鱼贯而入。 “绣衣打人了,绣衣打人了!”被推倒的小厮一下子急了,开始扯着嗓子喊来起来。 绣衣能不能闯进来是他们的事,可有没有通报那就是自己的事了。 绣衣不一定会对自己怎么样,毕竟自己只是一个龟公都算不上的杂役,犯不着弄死自己。 可班里的老鸨子可是真会把自己打死的!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帮子…呦,原来是绣衣的差爷啊,大清早的就来我鸾班…可真不巧,姑娘们都有恩客没送走呢,恐怕要招待不周了…” “少废话,弟兄们今日是来办差的!江南大营的李、陈、秦三人何在!” 浓烈的胭脂味熏的小旗直皱眉头,他是因为嗅觉灵敏被特招进来的,对这些有浓烈气味的场所非常的不适。 “这…什么姓吴的姓陈的啊,咱们鸾班也有鸾班的规矩,这恩客的信息可是从不打听不在意的,只管用心接待…” “哟,老鸨子,这话说的你自己信吗?我记得几个月前你们还给今科解元免了单呢,这就是你说的不在意?” “这…那都是仰慕路解元的才华…” “别放屁了,当时老子就在下面坐着,你连他姓什么都没提,就说了一句给今科解元免单。少废话,你既然不说,那老子就自己带人进去搜!” 谭季打断了二人的扯皮,甩开抓住他胳膊不让他进去的老鸨子,径直上了楼。 与大都督共事的这段时间,他也被传染成了一个信奉大力出奇迹的莽夫。 我管你是谁呢,以正事为先,只要你的靠山打不过老子的靠山,那我就没必要给你面子! “绣衣打女人了,绣衣打女人了!差爷,我鸾班虽说是个下九流的行当,但也是有人撑腰的!” “不就是武宁侯和黄家参了股吗?老子都闯进来了,你觉得我会怕?” 谭季嗤笑一声,不再理会倒在地上的老鸨子,带着人开始一间房一间房的查。 吴陈秦三人正享受人生呢,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妈的,谁啊!大清早这是在叫魂还是怎么?扰了爷的清净!” 吴同知正享受口口相传呢,突然就被搅了兴致,把怀里的姑娘一把推开,抄起放在柜子上的腰刀就要拉门出去。 嗙! “啊!” 包厢的房门突然就从外边被推开了,正中吴同知的鼻子,顿时鲜血直流,疼的他扔了手中的刀,两只手捂着脸哀嚎。 “妈的,你…”秦镇抚一拍桌子站起来就要开骂,可当他看见眼前的这个披甲大汉铠甲之下隐隐约约的飞鱼服,和跟进来的人穿的衣服,仿佛被掐住了脖子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是,怎的绣衣卫来找我的麻烦了?我爹可是和他们的都指挥使过了命的交情啊! “撒开,把狗爪子撒开!老子姓陈,大齐的陈!这天下都是我陈家的!你们这帮狗奴才也敢…啊!!” 那披甲大汉拿着刀鞘就砸在了陈佥事脸上,把陈佥事砸的眼冒金星,说不出话来了。 “误会,误会! 绣衣的这位兄弟,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啊,躺地下的那是五军都督府吴大都督的刘公子,那边那个是宗室! 我爹也和你们绣衣的指挥使是过了命的交情,是在备倭军的袍泽,自己人,都是自己人啊!” “哦?” 披着甲的谭季听到这番话,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唯一没有被控制住的秦镇抚。 “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知道,知道,这金陵城的绣衣就一个人有资格穿飞鱼,可不就是您谭千户嘛!” 秦镇抚点头哈腰的朝着谭季回道。 没办法,人家拿着刀呢!且先稳住他,我爹和他们指挥使有交情,肯定会放人的,等老子出去了,呵! “既然你知道老子叫谭季,那你爹有没有告诉你,老子是怎么当上金陵千户的?” 秦镇抚顿时感到不对,他哪有闲工夫去知道一个千户是怎么过来的。 “看来是不知道了,那老子告诉你,老子原来是南衙负责审讯的副千户,师傅是前任指挥佥事,绣衣的二掌柜! 本来就要提拔成南衙的镇抚,都开始走流程了,可是和你爹有过命交情的这个指挥使他不当人啊!把老子从京城调走,断了老子的前程,害的老子要多熬十好几年都不一定能重新熬回京城里去!” 谭季越想越气,抄起腰刀来就用刀鞘重重的打在了秦镇抚的肚子上。 秦镇抚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搅在一起了一样,隔夜饭都吐出来了,糊了一地,散发的恶臭哪怕是谭季这种喜爱折磨人的变态都忍不住捂上了鼻子,他的亲信小旗更是直接忍不住了,捂着鼻子出了房间。 “娘的,臭死了,来人,对,就你们两个了,把他带上,咱们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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