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好像见到了长大后的陈最,她跑过去叫他,换来的却是他疏离的叫她江总。
她愣在原地,站在原地看着他西装革履的远去,身后跟随的是同样冰冷像机器的智囊团,他们用怪异的眼神看向她。
这不对!
他不是!
陈最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黑眸冷艳凌厉,周身散发着孤傲又薄凉的气息。
“老板?老板?”
耳边传来熟悉又好似陌生的声音。
江颜回过神,看到自己的助理师菲,她有些恍惚,自己不是重生了吗?师菲怎么在这?
“老板,您怎么了?”师菲看她脸色不好,小心翼翼的问,“您是不是连着熬了几个通宵,身体有些不舒服了?”
江颜本能的摇摇头,刚要张口才看到偌大的宴会厅处处豪华精致,这里她很熟悉,是京郊地皮竞标的地点。
当年她为了这块地皮,没少来这里见住在楼上的负责人。
所以对这里很熟悉,云来会所,时家的地盘。
那时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招标商住在了时家名下的会所,外界都在传这场竞标有可能就是走个过场。
但她不信邪,年轻气盛便要争一争。
不仅是不服输,更是因为她刚坐上江氏集团ceo的位置不久,再加上之前与陈最在另一场竞标中失利。
本来公司里那一群迂腐看不上她的老股东不服她,现在她的处境就更加尴尬。
她需要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而京郊地皮如果能拿下,那将是足够江氏吃上几年红利的单子,她势在必得。
在场十几家集团,实力最强的就是时江两家,也是到两轮报价之后仅存的两家。
“老板,咱们的人打探到时家那位今晚与京郊招商组有应酬。”
师菲脸色不太好的挂断了电话。
这是一个不好的消息,招商组与竞标商私下交流,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江颜来不及细想这是怎么回事,便脱口而出:“没关系,这次我们会赢。”
不仅师菲一愣,就连江颜自己都征住了,她怎么这么笃定自己会赢呢!
好像这事她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似的。
抛去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江颜吩咐道:“准备一下,我们也去。”
“啊?”师菲奇怪,“老板,您知道他们约在什么地方吗?”
“钓鱼台。”
“什么?他们把地点约在钓鱼台?”师菲惊讶,“时家这位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
钓鱼台是江家名下的连锁会所,跟时家的云来会所的豪华程度不相上下。
陈最把地点放在那里,确实自傲又张扬,属实不符合他的作风。
但眼下这是送上门的好时机,既然他敢定在那里,就别怪她截胡!
冬季的s市,寒风呼啸,天气阴沉沉的,一场大雪即将到来。
纸醉金迷的会所里依旧喧嚣,江颜一身驼色羊绒大衣,里面是简单大方的同色毛衣裙,脚下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
“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