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十是致命的，但还是可以控制的。有些甚至没有那么糟糕。吃身体的蠕虫很难杀死，但它们只会坐在那里让你对它们哭泣，还有监视鸟，那些看起来像该死的鸽子的鸟？它们有助于良好的目标练习。

有一些吗？天哪，他们都是噩梦的化身。”——摘自《前线战士回忆录》，作者：史蒂芬·克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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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听到前方某处传来第一声“狗屎狗屎”的叫声时，我就开始奔跑。

我努力站稳脚跟，鞋子仍然吱吱作响，在光滑的地板上找到立足点。

我来到拐角处，发现了恐怖电影中的场景。

一对怪兽在抓一堵临时的墙，墙是由几张桌子叠在一起组成的，墙缝里塞着几把办公椅。在他们的身后，站着一只粗壮的怪物，用六条粗壮的腿站着，它的上半身布满了触手，这些触手向前抽打，抓住墙壁上的碎片。

栅栏的一个洞里出现了一个手枪。当它开火时，我躲到了拐角处。七枪。八点……九点……然后是长时间的停顿，然后有人发誓。紧接着又来了三个。

我环视拐角处，看到其中一个大兽正在流血，文巨大的触手之物体正滑落到一边。但它还没有死，还没有。

我咬着嘴唇，举起我的战壕机，试图稳定我的目标。我的第一发子弹击中了其中一个较小的敌人侧面，只是一个小针孔，当燃弹开始工作时，它很快就开始从内部发光。

这燃弹里装的是什么？但看到中枪之物开始扭动、内部闪烁和燃烧，真是一种宣泄。我转身向那个触手怪开了三枪。第一个击中了它的质心，第二个击中了旁边几乎死掉的三号怪兽，第三个则消失在走廊远端的某个地方了。

足够接近。

目标被消灭！

奖励……35点！

目前积分：227！

我知道弹药相当便宜，但你的目标仍然需要一些努力。

“你应该用两只手握住这个，不是吗？” 我问。

有一些方法可以改善您的肌肉组织。或者，也许我们可以用适当的瞄准系统来替代我那只缺失的眼睛？

“你能推迟一个小时再向我推销东西吗？” 我问。

如你所愿！计时器已打开。

我大脑中的人工智能是否在讽刺。我的生活变成了什么了？该死！

我从拐角处走出来，把枪放在身侧，小跑到被封锁的门前，同时看着散落一地的尸体。“退后！你他妈的外星人渣子滚开！”

我停下脚步，盯着某个白痴的疯狂眼睛，他从路障的洞里向我挥舞着枪。“嘿嘿嘿，我是人类啊！” 我马上喊回去。

“这就是外星人会说的话！”

我眨了眨眼。“你是傻子吗？” 我问。

“来吧，杰夫，”另一个声音低沉、平静得多。我看到一只手落在拿着枪的手臂上并将其推下。“没有外星人会说你愚蠢。这是人类应该做的事情。哈。”